因他們這七名玩家裡正好有兩名女性,雖在副本中這種特殊情況下,男女混住也是很尋常的事情,作為玩家也早就不顧忌這種理導致的微小差異了,但既沒到特彆山窮水儘的時候,為安排起來方便些,還是決定兩個女孩子先住間。
至於剩下的五人,則是抽簽決定房間分配。
胖子收拾房間了,玩家們不尷不尬地佇立在大廳當中。為了接下來的整個副本方便合作,在抽簽之前,其中名玩家開口,他們可以先簡單的我介紹下——畢竟大家也還要再相處挺長段時間。
這也是副本當中的常規環節了,先開口的那名玩家,也遵循了在副本當中貫的我介紹通用規則,用個簡單易記的假名。挑選的也是己身上某些比較令人深刻的印象特征,好讓其他玩家能夠迅速分辨各個隊友,“大家可以喊我……呃,阿窗就可以了。”
其他人:“……”
這名稱的來曆其實十分好想,聽就是剛才現編的。
不過他之前在大巴車內想要開窗,而接下來發的詭異事件,的確讓眾人印象深刻——總之就是很容易將這個名字和他的臉對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從中汲取到了靈感,他旁邊的年輕玩家也麵無表情地開口道,“那可以叫我阿座。”
同簡單易懂。明顯是在每個副本當中都會換次的假名。
西裝男收回了落在那些裝飾畫上的挑剔視線,像是有些慘不忍睹般地閉上了眼睛,微微揉了下太陽穴,隨口接話道,“可以喊我西裝。”
其他人對他的印象,也的確就是那嚴整的密不透風,看上便顯得很悶熱的西裝。
“齊劉海……算了,有點奇怪。還是叫我小齊吧。”西裝旁邊膚色白皙,留著齊劉海的女微微撥了下眼前的劉海,這麼說。
“阿刀。”
貫顯得十分沉默寡言。微微低著頭,麵容都被遮掩在前方留下的細碎短發下的青年很簡略地開口。
他的聲音稍微顯得有些低啞,像是不常開口。這麼介紹著己的時候,眾人的目光也下意識地落在了他手邊背著的十分明顯的、那把似刀似劍的武器上——破案了,這半是刀。
阿刀旁邊的女人身形高挑,長著張很漂亮的臉。
即便是在玩家們被強化過體質、普遍上相貌都沒什麼缺陷的情況下,也是十分奪眼的容貌。
隻是她不說話的時候,莫名的讓人有些注意不到她,隻覺得那是種十分含蓄內斂的質。
此時她的目光,正從延伸出的走廊裡收了回來。
“小高。”
她的話也和阿刀簡潔。
我介紹輪了圈,最後輪到的,也就是元欲雪了。
隻是他唇瓣微微張合的時候,最後卻沒有發出意義的語句,而是點很含糊的聲響。
那點輕微的聲音其實顯得很好聽,但絕對算不上是正常的溝通話語。
就算是元欲雪,在發出這點意味不明的聲音的時候,都微微停頓了下,偏了下頭。
他好像說不出話來了。
在大巴上的時候,就是小齊和元欲雪坐的鄰座,對這名十分清俊沉默的少年也頗有好感。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路上也沒有聽過元欲雪發聲,頓時誤會了什麼。
她臉上露出些怔愣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能說話嗎?”
“手語也可以。”
她想到就算是比劃手語,他們這些玩家也不定能聽得懂,頓時道,“我之前在我的背包裡看見了紙筆,現在拿給你。”
元欲雪不會手語。
不過他的資料庫當中,倒是有關於手語的內容,要想學習的話,複刻下來倒也不是什麼很為難的事。但這個時候,他隻是對小齊微微點了下頭,用嘴型無聲地說道“謝謝”。
看起來十分斯文,莫名顯得有些乖。小齊竟不知為什麼,略微有些臉熱,她翻找紙張和鋼筆的速度變得快了些,相當迅速地從背包當中取出了筆記本和鋼筆,遞到了元欲雪的麵前。
元欲雪接過筆之後,拿手掌墊在了筆記本下,微微垂下睫羽開始寫字。
他先是寫了己的名字,後不知為何寫了段話,才將那筆記本敞開在眾人的眼前——
少年人的字體居寫的十分的漂亮。遒勁有力,顯出了點風骨意味來,光是觀看,都像是種享受。
西裝看著元欲雪的字跡的時候,微微點了下頭。居是很不靠譜地在想著件完全不相乾的事。
他覺得就算是將元欲雪的這幅字掛在牆上,都比胖子找來的那些裝飾“書法”要好看許。
這麼不著邊際的想法結束之後,才注意到那張紙上寫著的內容,視線也微微停佇了下。
“元欲雪”。
第字,介紹的是他的名字。
西裝差點沒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