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檀越抬起眸，就看到了慕晚歌眼中一閃而過的溫柔。
隻不過那抹溫柔消逝的太快，讓人不由地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低頭，默不作聲的藥喝完，苦味開始在嘴中蔓延。
麵前卻突然多出一顆蜜餞。
檀越抬頭，就看到慕晚歌正眼含笑意的看著自己，“快吃吧，剛喝完藥，嘴裡一定十分的苦。”
看著麵前那紅色的蜜餞，還有那拿著蜜餞的修長手指，檀越快速低頭，張嘴就將蜜餞含在嘴裡。
不知是不是太緊張的緣故，竟連慕晚歌的手指也一起含入了口中。
瞬間，檀越臉色微紅了起來。
見此，慕晚歌唇角挑起一絲笑容。燈光下，那笑容如同惑世的妖魅，讓人心神動蕩。
隻是一眼，檀越便快遞的低下頭，耳根泛起可疑的紅。
慕晚歌起身，將東西收拾好，開口道，“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說著，慕晚歌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檀越眸中浮現出一抹複雜。
片刻，慕晚歌忽然又折返了回來，讓的檀越趕忙移開目光。
“剛剛倒是忘了一件事情。”說著，從衣袖裡掏出一張賣身契放在檀越的手中，“從今以後，你就自由了，就安心在這裡住著吧。”
話落，想起來什麼，神色微暗，又道，“當然，如果哪天你想要離開的話，我也不會阻攔。”
看著她黯淡的眸子，檀越心中忽的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