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全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皇上裝病隻是為了罰你?”
呃……還真是!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楚尚食對邊上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身材壯實的宮女立刻上前堵上了她的嘴。
她看著魏全,彎唇笑了笑:“還請總管提點,這宮女應該如何處置?”
魏全把玩著自己的手中的拂塵,想了想才開口:“這是尚食您的手下犯了錯,您酌情處置便可。隻是我少不得多句嘴,咱們皇上雖然仁慈不計較這些小事兒,可太後若是知道您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他彆有深意地看著楚尚食,眯縫大的眼睛透出了一絲狠厲。
“我明白了。”
送走了魏全之後,楚尚食看了一眼哭的快暈過去的楚靜淑歎了口氣:“打三十大板,攆出宮去。”
“喏。”兩個宮女把人拖了出去,屋外哭聲淒厲。
犯了錯被宮中趕出去的宮人,是令家族蒙羞的罪人,她的一生算是完了……
屋內,阿圓三人聽著外麵的哭聲隻覺得後背都涼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其實我當時就在旁邊,碳火是我親眼看見她放進去的……”程尋有些瑟瑟發抖:“她不會是得罪什麼人了吧?”
姚蘊安嚇得眼圈兒都紅了:“她除了看書就是在廚房鑽研手藝,能得罪什麼人!再者說,她的食盒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個兒拎著,彆人就是想害她都害不了!難不成是皇上看她不順眼?”
“你越說越離譜了!”
阿圓身子有些發抖,到底是同屋的姑娘,早上還鮮嫩的像朵花似的,如今卻……她除了感歎一句世事無常之外,心中還默默念了一句:我就說!禦前誰去誰倒黴!
“我好像發現了一件事。”姚蘊安目光灼灼地盯著阿圓,看的她心裡直發毛。
“你看我做什麼?”阿圓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你有沒有發現,害你的都沒有好下場?從餘司膳到楚靜淑……”
“好像還真是。”
阿圓彎了彎眼睛:“那你們以後可要小心了!”
“誰稀罕害你!”姚蘊安撇了撇嘴,白了她一眼。
三個姑娘笑了笑,末了還是齊刷刷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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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淵十分悠閒地看著折子,見魏全回來了抬眼問道:“如何了?”
“楚尚食把人打了板子趕出宮去了。”魏全麵上露出一股笑意:“您也算是幫阿圓姑娘出了一口氣了,隻是調到禦前這事兒……”
“尚食局離養心殿太遠,為了防止再出這種紕漏,就在養心殿邊上弄個尚膳房如何?”齊淵嘴角揚起一抹幾不可聞的笑意。
魏全一愣,連忙笑著奉承道:“皇上真是足智多謀!這不就是一舉兩得嗎!不光給阿圓姑娘出了氣,還能把兔子窩都挪了過來!”
“讓下麵人準備準備。”齊淵抬頭想了想:“彆在養心殿邊上了,養心殿西邊有片空屋子,就在那罷,讓人連夜修繕出來。”
魏全低頭應了一聲,心中偷笑道:皇上您可就差把人放眼皮子底下了!
“笑什麼呢?”齊淵眉毛輕挑,目光陰森森的。
“奴才、奴才沒笑……”魏全縮了縮脖子,生生把笑給憋了回去。
“順手把養心殿後麵的亭子修修,明兒你就去傳旨,把人都挪過來。”齊淵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有個姓柳的司膳,一並挪過來。”
“喏。”
魏全退了出去,笑的十分燦爛舒心。
“師父,什麼事這麼高興啊,皇上賞您東西了?”蘇茂邦笑嘻嘻的道。
魏全拍了拍他的腦袋瓜兒,意味深長地說道:“往後咱們這養心殿可就都是晴天了。”
“什麼?讓我去禦前?”
阿圓蹭地站起身來,一臉驚恐地看著崔巧,一顆心如同在風裡飄零的枯葉。
作者有話要說: 齊布穀:義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我可是你男人!
阿圓瑟瑟發抖:可、可你是個太監……
齊布穀輕笑:我會證明我不是太監。
阿圓: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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