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墨頓點頭道,他為火器監準備的乃是後世赫赫有名的禦寒神器,帽。
帽本是蘇聯的冬帽,本就是禦寒所用,後來中國經過改良,成了赫赫有名的帽,並成為軍方的冬季標配。
如果有了帽,他相信火器監的寒冷問題定然解決,哪怕是外麵風雪交加,整個火器監依舊可以正常行軍。
“這個就恕老夫眼拙了。”馬村長能夠看懂帽,卻看不懂另一圖案,墨頓所畫的極像兩個圓筒子,中間還有一道線連著。
墨頓不由郝然道:“此乃手套,由於時間緊急,隻需做個圓筒,將穿進去即可,不影響抓馬繩和推車即可,中間乃是一道繩子將兩個手套連接,可以掛在脖子上,方便攜帶。”
“墨侯高見!”
馬村長這才恍然,不由稱讚道,如此一來,既可以保暖,做工有極為簡單,哪怕是普通的村婦亦可以輕鬆製作。不得不說,這百文錢賺的實在是太輕鬆了。
隨著馬村長的離去,整個小鎮頓時沸騰起來,一個百文錢,僅僅費一點點棉花和棉布,而且做工簡單,這恐怕是百年不遇的好生意了。
大雪洋洋灑灑下了一夜,整個小鎮一夜無眠,燈火通明,每家每戶都在全力趕製帽子和手套。
然而最後發現限製生產帽子和手套的並非是人力和公益,而是原材料,棉花畢竟剛剛推廣幾年而已,百姓手中的棉花並不多。
“鄉親們都沒有棉花了,沒法再做了!”馬村長的妻子一臉愁容道。
“已經做好了多少套了。”馬村長問道。
“才僅僅五百套而已。”妻子回答道。
馬村長搖頭道:“不行,這遠遠不夠,實在是不行,讓鄉親們將打好的棉被拆了,做成帽子手套。”
妻子驚訝道:“那可都是今年剛剛做好的棉被,如今大雪彌漫,鄉親們若是沒有棉被如何過冬。”
“如何過冬?無非多生點火即可,而這一千套帽子和手套必須完工,一來,墨侯此乃西征,若是耽誤了軍情,你我等皆吃不完兜著走,二來,墨侯極為大方,可是給足了我們錢財,一百文一套,這可是難得的好價,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馬村長分析道。
妻子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我去勸勸鄉親們。”
“這還用勸?墨侯是誰?可是點石成金的財神爺,但凡經他手的東西哪一個不是價值萬金。如今的帽子不過是墨侯的信手之物罷了,他自然看不上,但是卻可以成為我馬家村的搖錢樹。”馬村長興奮道。
妻子心中一動道:“你是說,我等日後繼續做這個帽子手套。”
馬村長毫不猶豫的點頭道:“那是自然,如今天氣寒冷,又豈能墨侯需要帽子取暖,其他來往的士兵不需要?普通商旅不需要,北方草原的牧民不需要?更彆說這個帽子乃是墨侯所做,定然暢銷大唐。”
馬村長可是清楚墨頓的能力和影響力,此帽一出,定然成為北方禦寒的首選之物,馬家村如果能夠在這場機遇中搶占先機,一輩子都受用無窮。
果不其然,當馬村長將其中的機遇說出之後,整個馬家村再一次沸騰,他們原本以為這是一次性的買賣,卻沒有想到竟然可以成為一條生計,當下,馬家村的村民再無一絲猶豫,直接將新打的棉被拆掉,全部做成了帽子和手套。
第二天,雪花沸沸揚揚,哪怕是天已經大亮,天依舊陰暗無比。
“立即整軍,準備出發!”隨著薛仁貴一聲大喝,整個火器監營地頓時哀鴻一片。
“天氣如此寒冷,怎麼行軍呀!”
“就是呀!道路上已經有了積雪,哪怕有磚路也不利於行軍呀!”
不少火器監將士抱怨道。
“嚷嚷什麼?祭酒大人下令自然會有方法行軍!還不快去準備。”薛仁貴喝道。
“是!”眾將士領命道。
火器監平日裡軍紀極為嚴格,雖然天氣嚴寒,但是還是按照軍令不折不扣的執行軍令。
很快,整個火器監已經準備完畢,然而墨頓卻沒用下令出發,而是好像再等著什麼。
忽然,馬家村方向傳來一陣喧嘩聲,隻見一群村民紛紛踏雪而來,為首的赫然是馬村長。
“啟稟墨侯,馬家村幸不辱命!”馬村長恭敬道,伸手一揮,一眾村民的包裹中,露出一幅幅後世熟悉的帽子和手套。
墨頓拿起一個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和後世的相比沒法看,但是保暖性卻不分上下。
“做的不錯,此乃百貫銀票,你點點。”墨頓伸手掏出百貫的銀票,遞給馬村長。
馬村長隨手接過道:“墨侯名滿天下,小人自然信得過。”
“發下去吧!”墨頓大手一揮,吩咐薛仁貴道,
很快一個個將士依次領取自己的帽子和手套,一眾將士將其待在頭上,頓時一股暖意湧上心頭,再也不複剛才的酷寒。
“還真暖和!”
“這帽子不錯,還能護住耳朵,就連臉也不冷了。”
“這手套雖然笨了點,但是也夠用了。”
一個個火器監將士拿了新裝備,不由欣喜不已,頓時知道剛才下令讓他們繼續行軍的原因了。
“聽說這是墨侯親自設計的帽子,專門為禦寒而準備。”一個將士紛紛道。
“依我看,此帽就叫墨侯帽吧!”一個將士提議,立即得到了全軍的響應。
一時之間,墨侯帽在火器監傳開,相信很快的傳遍整個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