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腦仿佛被兩隻拆家的哈士奇蹂 | 躪過的夏油傑恍恍惚惚接過綾小路清隆遞過來的茶, 抿了一口,半晌才反應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啊,不用客氣。”綾小路清隆臉上的表情在外人看起來呆呆的, 有點像是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
夏油傑回過神來再看一眼給他遞茶過來的小夥子, 他好像不是咒術科的學生。因為學生的尺寸等身體數據剛上報至政教處,所以校服還在加班加點地趕製。乃至校牌等物,會等到正式入學分發到同學們的手中。
因此,對於還在試讀期的橫濱校學生們, 外校人並不能依靠領結或者是校服上的小變動來分辨學生的年級。他們隻能看見寫有學生姓名的銘牌彆在他們的衣領上。
綾小路, 這個姓氏有點眼熟, 他好像在什麼地方有看見過。夏油傑不動聲色地看了綾小路清隆的彆在衣領上的銘牌一眼, “少年你是咒術科的學生嗎?”
“不是。”綾小路清隆聽見夏油傑的問話好似微微一愣, 像是他雖然疑惑這位家長為什麼要問, 但他並不在意地回答了, “我因為還沒有到正式入學的年齡,所以我是預科班的學生。”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綾小路同學。”這次夏油傑特意看了一眼綾小路胸前的牌子。
不是咒術科, 所以有可能是沒有咒力的猴子。夏油傑稍微按下心裡的不耐, 聽說預科班裡也有咒術師,他運氣應該沒有那麼差。隻不過, 那杯涼茶他再沒有碰過就是了。
織田作之助抬手打了個電話,讓人幫忙把砸碎了的木桌收拾出去。這次他有意無意地將沒多少攻擊力的學生和夏油傑稍微隔開了點。
夏油傑先生似乎不太能受刺激, 先提前隔離一下吧。咒術科的夏油傑姐妹不喜歡他, 輔導功課也強烈拒絕讓老師輔導。織田作之助此刻眼神有點複雜地看著來給孩子輔導作業的夏油傑,眼中情緒大概是同情吧。
綾小路和夢野順著織田老師的意思換了一張桌子坐下去,他們前麵一桌的人是禪院真希和早川。有他們幫忙擋住那個詛咒師的眼神倒也還能用。
綾小路繼續翻開數學書給夢野將數學公式, “如果是要短期學會做題的話,我建議夢野你先背住,然後經過大量習題演練了解意義。”綾小路金色的眼睛淺淺地掃過對麵,一心二用似乎對他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他甚至能再進一步指導夢野做題。
隻是稍微試探一下就能看出來夏油先生“不喜歡”普通人啊。綾小路想著有的沒的,手邊的茶再沒有碰過,甚至連視線掃過去都是惡嫌的。稍微有點傷心啊。綾小路清隆麵無表情地想,他親手倒的茶就這麼遭人討厭嗎?
早川寫完數學作業,敲敲自己的額心。
禪院真希看見他的動作,不由地吐槽,“怎麼,你是想要把你腦子裡的水都敲出來嗎?”
“如果能敲出來就好了。”仿佛是完成了什麼重大任務的早川沒骨頭似的趴在桌子上,對於被嘲諷這件事他的心態良好,笑話,鍛煉出來的。禪院真希的吐槽簡直不痛不癢。
“上天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聰明點的腦子啊。”
“早川頭腦並不差,用心一點也可以拿到好成績。”織田作之助乾巴巴地安慰,“加油,還有英語作業。”
“啊——我不服,惠惠居然不留下和我一起同甘共苦。”早川苦哈哈地從書包裡拿出英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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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被人念叨著的伏黑惠站在太陽底下打了個噴嚏,他剛走出校門就被人叫住說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
“嗯?惠惠是被人念叨了嗎?”和好友時暮一起出島逛街的狛枝凪鬥轉過頭來笑著看嘀咕著那個家夥的伏黑惠。
“狛枝前輩,請不要那麼叫我。”伏黑惠表情無語地說,心裡再次暗罵了一聲早川那個家夥,如果不是他開頭叫惠惠,同學們也不至於一起跟著起哄叫他惠惠。現在連帶著隔壁班的學長學姐也知道這個過於女氣的稱呼了。
嘖,家裡也是。津美紀姐姐以前最多叫他惠醬,現在也和五條悟學壞了叫他惠惠。
早川真是個禍害。一邊罵著早川這個搞事精,伏黑惠一邊臭著臉多買了一份點心。算了算了,權當作是安慰他留校補習的慰問品了。
時暮默默地看過去,狛枝凪鬥也一起笑著看多買了一份點心的伏黑惠,嘴硬心軟的少年,“誒嘿,惠惠多可愛。”
“如果我叫您枝枝您會喜歡嗎?”伏黑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問。
“當然沒問題啊。”狛枝凪鬥一副這多大事的表情,“我很喜歡學校裡充滿了才能的同學們,給我取外號不是親近的表現嗎?儘情的使用我,把我當作墊腳石,嗷嗚。”狛枝的嘴裡被嫌棄聒噪的時暮塞進去一塊冷糕。
“哈?”伏黑惠還是沒有忍住自己臉上扭曲的表情。
“狛枝沒皮沒臉慣了。”時暮見怪不怪地點頭,拍拍小夥子的肩膀讓伏黑惠差點都要覺得這很正常了。他都快習慣自己身邊都是怪人了。
他完全不想習慣啊。伏黑惠心裡的小人麵目猙獰。
“學校晚上9:00的門禁,之後就不允許人員出入。”時暮表情冷淡地劃下時間限製,“此外,你在校外想玩什麼學校都不會管你,隻有一點……”
“即便在校外也不允許攻擊同學。”伏黑惠點頭,這是被校長嚴厲提過的校規,“不過老師們要怎麼發現我們有沒有打架?咒術?”剛講完咒術這個詞,他才反應過來,兩位學長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