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禁止,我想要阿深你。”
透明的星空觸手在空氣中略有些不耐地劃了幾筆,任由五條悟擺布的時深感覺尾椎隱隱有些發癢,像是有奇怪的尾巴要冒出來。
“難受?不難受?就是感覺很奇怪(笑),嗯,沒有在笑話你,想到了讓人開心的事情。慢·慢·來,必要的前奏練習不能忽略,不然阿深會受傷的——我?我沒有關係哦,真聽話,有在努力適應呢。”
“一,二,三,還是有點緊啊。”
“來,跟我說,可以了~悟。”
“為什麼?因為我永遠不會拒絕你呀。”
“呼,明明是在乾壞事,但是阿深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呢。嗯?沒有什麼不好哦。我反而覺得這樣子的阿深很可愛哦,會讓人更想要狠·狠欺負一下你。”
“不要哭嘛,現在還不到哭的時候哦~”
回過神來的時候,時深枕在枕頭上,手指和上方的人十指相扣,大約是剛剛哭過一場從緣故,她的聲音都有些沙啞。
“……悟?”
“在哦。”
“悟。”
“我在。”
“抱我。”
本就在興奮中的藍色瞳仁幾乎要變成豎瞳,犬齒在纖細的脖頸上摩挲著,忍耐到了極點才沒有順著血管的弧度地咬下去。
“哈啊,不會拒絕阿深你的。”
瘋狂的,熾熱的,絕對不允許逃離的誓言在此生效。
這是愛嗎?
是愛哦,毋庸置疑。
帶點瘋狂,又有點小壞。隻有一點好,那就是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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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黎明破曉,咒術界新的光明也就此出現。
“我不要起來,為什麼阿深你的精力還這麼好,我不服。”五條悟抱著時深的腰,不讓她起來工作,如果他昨天知道,革|命成功代表著阿深要開始007的生活,沒有任何空餘的時間來陪他。他一定會全力阻止她,彆這麼快完成革|命,爛橘子們都要感動哭了。
加載了精力mod才保證了工作精神的時深單膝跪在床上,親吻不依不饒的五條悟的額頭,像是安慰新婚妻子,請求他原諒自己不得不在新婚的第二天出去工作。
兩個人的身份是不是有點反了?
“隻是很簡單的收攏工作,時溯完成了大部分,我隻需要出麵做個收尾……”
“也就是說時間還是很充裕的是吧。”
五條悟狡黠一笑,圈住時深的手腕,將人拉下來鎖在懷裡,“我會儘量快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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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革|命方程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時溯啟動了另一部分的計劃。
“看起來你對自己會被‘家人’們背刺,一點都不感到氣憤嘛。”小烏鴉還是穿著一身小西裝,像是剛從宴會上走下來的哪一家小少爺。
“是你?”夏油傑眯眼,在不到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原本還算繁盛的盤星教分崩離析。不,他其實也知道盤星教內部並不團結,裡麵的詛咒師也不都是支持他的理念。不過——
“因為利益走到一起的人,能有什麼牢靠的。”時溯笑語晏晏地說出他心中所想,“互相利用罷了。”
“我還以為我們是合作者。”夏油傑的臉色陰沉下來,五條袈裟上沾上了一點不自量力的詛咒師們的血。
“我們當然是合作者,夏油傑先生。你可是我計劃裡重要的一部分。”時溯捏著左眼上的單片眼鏡,頗有閒情逸致地衝站在一邊被時翎的咒靈保護得很好的銀古打了聲招呼,用的也是外公稱呼。
接著抬手偷走夏油傑身上的身上痛感,用行動表明自己是真的合作者。
“你做了什麼?不,我要換個問題,你用了什麼來引|誘他們。”
“沒什麼哦。我隻是和他們說了一句,五條悟被控製住,同時咒術界對他下達了永久的封印指令,下一個目標是盤星教裡的叛逆。是他們自己自作主張認為隻要把你交出去,就不會被清算,然後就馬不停蹄地聯合起來要對付你。”
“不單單如此吧。”夏油傑現在可不信時溯嘴裡的任何一句話,“你還做了其他的事情讓他們誤會必須要交出我來斷尾求生吧。”
“有嗎?”時溯一臉無辜地歪頭,含笑著捏了一下單片眼鏡,“我可善良了。”
“騙他們我身患重病時日不多不得不把美美子和菜菜子托付給五條悟的人不就是你。”
“誒嘿;-)”
“已經到了計劃的關鍵點了哦,夏油傑先生。麻煩您再配合一下啊。”時溯彎起了那雙雨霧朦朧的綠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