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裡麵正在審理此案。
一男一女是原告,一旁還有一個擔架,上麵蓋著白布,正是死者,另一邊則是跪著王富貴。
鄧曉並沒有輕舉妄動,站在人群中觀察局勢。
“大人,草民就是買了他家的藥。給母親服用後沒多久,母親就死了!大人一定要給草民做主啊!”
夫婦兩人哭哭啼啼,可謂是聽者傷心,聞著流淚。
“真是黑心老板!”
“誰說不是呢!”
“像這樣的,就該砍頭!”
人群中,阿虎聽著四周的談話,帶著緊張的看向鄧曉,“少爺。”
“放心,沒事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鄧曉可是知曉自己父親的品行,做事也是十分認真,這件事絕對有蹊蹺。
再結合前段時間發生的事件,不然推測有人暗中搞破壞。
“大膽刁民,居然賣假藥!”知府一拍驚堂木,怒喝斥責。
“大人,冤枉啊!”王富貴跪在地上,一臉的委屈。
“哼,隻要來到這裡的,沒有一個不說自己是冤枉的。來人啊!大刑伺候!”
“慢著!”
眼看著父親就要受刑,鄧曉不得不站出來。
“堂下何人?見本官為何不跪!”
“我是王富貴的兒子王重陽,是一名秀才。”
秀才有見官不拜的特權,知府也不好在這多計較,轉而詢問,“你有什麼話說?”
“大人,你不能僅靠一方供詞就定罪吧!張三拿了李四家的刀殺人,難道人就是李四殺的?在街上買了包子,回去後意外死亡,難道就是包子有毒?凡事都講究證據,至少要等到驗屍結果出來,才能證明死者是吃我家的藥死的!”
“這話說的有些道理。”
“沒錯,確實不能就聽一方供詞。”
“說不定是誣陷。”
“不能屈打成招冤枉好人!”
“說的對!”
鄧曉一番話說的堂皇大氣,府衙外圍觀的百姓都議論紛紛,覺得有道理。
畢竟如此草草斷案,如果等到遇事也這樣,那他們還不被屈打成招。
這其中牽頭的是跟隨鄧曉來此的王家護衛和藥鋪的雜役,這也是鄧曉提前安排好的輿論壓力。
“大人,不要聽這小子混言亂語,我母親就是吃他們家的藥吃死的!”婦人指著鄧曉,一口咬定不放嘴。
“連查都不敢查,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不然你為什麼反對,如果事實如此,放心查就是了。你還擔心知府大人偏袒嗎?還是說,人就是你殺的,你不想照顧老邁的母親,所以借著這個機會殺死了自己年老的母親,還能趁這個機會勒索一筆錢財!”
鄧曉越說聲音越大,最後更是大聲質問。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婦人驚慌失措,甚至不敢直視鄧曉的眼睛。
“有問題!”
從婦人那躲閃的眼神,鄧曉可以判定,這件事情,對方肯定知道什麼。
“此案暫且壓後,明日再論!”
見堂上如此情景,堂外也是人群洶湧,知府隻能先將案情壓後。
危機暫時解除,但還不是放鬆的時候。
鄧曉來到監牢,賄賂了衙役,讓其不要為難父親。
進入大牢內,父子兩人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