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道長也會這種妖術嗎?
那道長是不是想吃掉她的妖丹?
不對,她現在沒有妖丹……
哦,蘇妙妙終於想起來了,她在青樓見過這種畫麵。
可道長怎麼會的,難道他也去青樓偷窺過?
隻是,蘇妙妙很快就沒有精力胡思亂想了。
……
趁蘇妙妙隻能軟綿綿地躺在床上,謝景淵頭也不回地走了,大步來到他的房間,再推開衛生間的門。
周圍依然圍繞著她的氣息,縈繞著她發出來的那些聲音,謝景淵打開花灑,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謝景淵走出淋浴間,垂著眼靠在洗漱台旁擦頭時,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本日曆。
這周末就陪她去見蘇明安夫妻,得到允許後馬上領證?
領證就意味著正式結婚,婚禮可以另擇時間。
可這樣,意圖會不會太明顯?
她還要準備八月底的美網,今年四大滿貫的最後一環,臨時縱./欲會不會影響比賽發揮?
衝動過後,謝景淵還是堅定了原計劃。
就國慶了,等她打完今年的中網公開賽再去提親,第四季度她幾乎沒有比賽,剛好可以適應。
換好衣服,謝景淵走出衛生間,一抬頭,卻發現蘇妙妙竟然躺在他的被窩。
“你怎麼洗了那麼久?”蘇妙妙揉揉眼睛,因為等得久,都快睡著了。
謝景淵:“……怎麼跑這邊來了?”
蘇妙妙強撐精神,坐起來道:“幫你快活啊。”
青樓裡都那樣,男女互幫。
謝景淵不是很清楚她的意思,但總歸都是那方麵的事情。
“我不需要。”謝景淵聲音清冷地道。
蘇妙妙不信,她掀開被子走過來,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謝景淵及時按住她那隻唯恐天下不亂的手。
蘇妙妙眨眨眼睛,忽地嘿嘿一笑,仰頭看他:“道長臉這麼紅,是不是害羞了?”
謝景淵麵不改色道:“臉紅是人類沐浴過後的正常身體變化。”
蘇妙妙懂,疑惑地看向他的身體:“那剛剛道長就沒有變化嗎?”
謝景淵抿唇,盯著她問:“你從哪裡知道的這些?”
兩人都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蘇妙妙也不怕清虛觀的謝觀主再收了她,但總歸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就低著腦袋小聲道:“我在青樓學了一個月的琴,白天學琴,晚上我就觀摩彆人……”
觀摩?
謝景淵眉峰直跳,她不觀摩正經修煉者如何修煉,卻跑去觀摩那些,也不嫌辣眼睛。
“你我是正經戀人關係,不需要效仿那些,你最好把當時看過的都忘掉。”
謝景淵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提防地抓著她的手。
蘇妙妙瞥他一眼,聲音更低了:“道長不也看過嗎,不然你怎麼會……”
謝景淵抓著她的手似乎微微抖了一下,很快又穩住了,冷聲道:“我那是情之所至,順應自然,絕非刻意取悅,你剛剛沒想,現在再來,便是刻意。”
蘇妙妙就被這個道理給哄住了。
想想那些青樓恩客的猥瑣神態,再看看謝景淵,當然不能將道長與那些人混為一談。
“可我還是想跟道長一起睡。”蘇妙妙靠到他懷裡撒嬌。
謝景淵身體僵硬片刻,妥協道:“可以,不過一人一床被子。”
蘇妙妙笑了,轉身跳回謝景淵的被窩,指揮他道:“那你把我的被子抱過來吧,我睡你這邊。”
她那床被子還是新被子,道長的被子則全是他的味道。
謝景淵沉默地去了她的房間。
她換了新的睡衣,那條漂亮的新裙子還散落在地上。
謝景淵去撿裙子的刹那,腦海裡又浮現一些混亂的畫麵。
他忽然不確定,今晚是否能如計劃中那般順利度過。
幾分鐘後,謝景淵身體僵直地躺在床上,蘇妙妙雖然自己睡了一個被窩,她的上半身卻歪過來,頭枕著他的肩膀,手摟著他的腰。
幸好,她很累了,沒再搗亂,在謝景淵一通靈力的安撫下,很快就睡沉了。
直到這時,謝景淵才想將她放回到她的枕頭上。
肩膀被推動,蘇妙妙發出一聲不滿的嘟噥,摟他摟得更緊。
謝景淵無可奈何,閉上眼睛,默念清心咒。
這一晚,自從投胎這世兩歲起就開始每晚打坐修煉的清虛觀觀主,第一次偷了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