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僅是過節那麼簡單吧?”另一個年輕公安說道。
“你們什麼意思?”郭湘不解,“當然說過節不準確,畢竟她想搶我老公,還想陷害我們,不是一般的過節。”
郭湘拿起邊上的報紙,上麵刊登了他們的新聞,“同誌,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兩個公安拿起報紙看了看,年輕公安說道:“所以你們就報複了?”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郭湘皺起眉頭,“我們已經提起訴訟,告她誹謗罪,畢竟這事兒影響很大,我們要維護我們的尊嚴和名譽!”
中年公安看了郭湘一眼,“付佩文出事兒了,你知道嗎?”
“出什麼事兒?”郭湘大驚。
“昨晚她被人綁架,今早被人發現丟棄在公園旁,這麼冷的天,發現的時候人已經凍壞了,而且被人侵犯了!”中年公安說道。
“什麼?”郭湘大吃一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
不是自己,肯定也不會是振南,他不會做這種事兒,他就算要教訓她也不會這麼惡毒。
難道是……郭湘突然想起那天那個劉強說給付佩文一點顏色瞧瞧,她以為就是隨便教訓她一頓,想不到竟然這麼狠?
“你們懷疑是我?”郭湘看向公安,“我有什麼必要?我已經向法院提起訴訟……”
郭湘說著到辦公桌抽屜裡拿出法院的回執,“你們看,明天就是應訴的日期,我們已經有把握打贏這場官司,我為什麼要綁架她?這不是給人把柄嗎?我還沒有這麼蠢!”
公安看了看法院回執,果然是明天的日期。
“她付佩文沒有道德我們不能跟她一樣,我們雖然是商人,但在社會上也有點地位,不會做這種有損名聲的事。我有把握贏的官司為什麼還去冒這個險?”
“我和我愛人不說品德多高尚,但是賺了點錢也沒有忘記回饋社會,每年都有支助困難兒童上學,我醫院則是每年免費為困難家庭孩子看病。”
“我是不喜歡付佩文,但還沒有到那種想讓她死的地步,到了法庭上,我狠狠打她臉不是更解氣,我沒有理由這麼做!”郭湘說道。
“昨晚七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兒?”中年公安問道。
“我在家啊,這麼冷的天能在哪兒?我愛人也在家。”郭湘說道,“你彆告訴我家人不能作證,除了我愛人,還有我姥爺,他是政法部門的乾部,他不會說謊。”
“我還有兩個孩子,才上幼兒園,也不會說謊,家裡還有一個保姆一個保鏢,她們總不能都跟著一起說謊吧?”
兩個公安對視一眼,“這些我們會去查!”
“那個……,同誌,付佩文傷得很重?”郭湘小心問道。
“這種天晚上零下十幾度,丟在外麵那麼長時間可能有些地方凍壞了,具體現在還不清楚,主要那方麵,有點慘……”公安說道。
郭湘皺起眉頭,那自己這官司恐怕沒法打了,撤訴還是延期?
“出了這事兒恐怕很多人會猜測是我們乾的。”郭湘苦笑一聲,“所以我們會在這關鍵時期給自己抹黑嗎?想想也不可能。”
“我們隻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再來,感謝你的配合。”
公安和郭湘握了手便離開了。
走出郭湘辦公室,年輕公安問中年公安,“師父,你怎麼看?”
“那個郭院長聽到消息那吃驚的樣子不像是假的。”中年公安沉思,“而且她說的沒錯,她有贏的把握為什麼還要搞這種小動作,讓人詬病。在法庭上贏了她,不是更解氣?”
“那倒也是!”年輕公安點頭,“而且看她樣子應該有不在場證明。不過如果真要動手,他們也未必要自己親自出手。”
中年公安點頭,“所以還要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