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不敢置信地看著薑瀅,“什麼?我不同意,不可能!”
“你以為我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嗎?”薑瀅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惡心的蒼蠅,滿是嫌棄,“你不配。”
“我不同意,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就這樣判我死刑要離婚,對我公平嗎?我們是夫妻,難道一點信任和情分都沒有嗎?說離婚就離婚,還是說這隻是你的借口,你想離開我去找彆人對嗎?”
程斯年攔在薑瀅麵前,他心想,既然薑瀅沒有拿出證據,他就不能承認,要不然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他不可能同意離婚。
而且他和薑悅已經結束了,他不想失去薑瀅。
這些天他也想清楚了要和薑瀅好好在一起,以後再也不會做錯事,之前是他鬼迷心竅,隻要薑瀅給他一次機會,他們一定可以重新來過。
程斯年拽住薑瀅的手腕不讓她走,他急促地說:“我不讓你走,老婆,我愛你,我隻愛你一個人,你相信我。”
薑瀅被他抓得很疼,皺眉看著他,她做了個深呼吸,抬起右手朝著他的臉就是一記巴掌。
啪的一聲把程斯年打懵了。
薑瀅力氣不大,但是剛才也是使出了十足的手勁,程斯年的臉上緩緩浮現出紅色的掌印。
“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她一把甩開被他打懵的程斯年,轉身就走。
程斯年站在原地,忽然憤恨盯著薑瀅,大聲喊:“你敢說你要離婚跟那個徐蒼星沒關係?”
薑瀅並不會因為他的話生氣,她甚至不會對他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她冷淡地說:“我要離婚跟誰都沒關係,離婚的事情我會交給律師去辦,程先生請你自重。”
“我就一句話,我不離婚,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同意離婚。”程斯年說這話的時候擲地有聲,把自己的態度表得很清楚。
薑瀅猜到他會這樣,一點也不驚訝。
她沒有理睬程斯年的瘋言瘋語,一個人上了樓,把門反鎖,不再理會他。
程斯年在樓下安靜地坐了半天,情緒始終無法平靜。
懷疑,憤怒,後悔還有各種複雜的心情交織。
他拿出手機,不知道要不要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薑悅。
也許薑悅知道點什麼?
程斯年頭疼得厲害,今天一整天都沒吃飯,胃也開始抽著疼。
他臉色蒼白,嘴唇發青,扶著沙發,手指用力陷進沙發裡。
他已經很久沒有胃疼了,以前他的胃病還蠻嚴重的,薑瀅為了幫他調理,費了不少心思。
沒想到就這幾天吃飯不規律,就複發了,偏偏還是這個時候。
他心想,也許是心臟太疼,傳到胃上去了吧。
可是,現在就算他疼死,薑瀅也不會理他。
程斯年意識到這一點,終於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他強忍著痛打了120,還沒說完,就疼暈過去了。
等到救護車來了,薑瀅才聽見聲音。
她看著程斯年被抬上擔架送上救護車,麵無表情地告訴醫護人員說自己跟他沒有關係,並告訴了他們薑悅的電話。
醫護人員也很驚訝,你和他住在一起,怎麼會沒有關係,但是看薑瀅冷淡的樣子,一點也不關心那個已經疼暈過去的男人,他們也有些半信半疑。
程斯年被救護車帶走,薑瀅則回到樓上繼續睡覺。
薑悅接到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程斯年因為胃疼被救護車送到醫院,怎麼會找她去?
薑瀅呢?
薑悅一邊穿衣服一邊給薑瀅打電話,可是根本打不通。
薑悅沒辦法隻好先趕了過去。
薑瀅早就猜到薑悅會給自己打電話,所以提早把薑悅拉黑了。
等薑悅到了醫院,程斯年已經在病房裡躺著了,他沒什麼大問題,隻是胃潰瘍,需要住院觀察一天,打幾瓶點滴消炎再吃點藥就差不多了。
薑悅看著昏迷的程斯年,有些無語,心想,難不成是程斯年把她的電話告訴的醫護人員,所以才找的她?
程斯年在這種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是她?
那薑瀅去了哪裡?
薑瀅在房間裡睡的正香,第二天一早就收拾了東西回了薑家。
而程斯年一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急著找薑瀅。
他以為薑瀅會陪在自己身邊,好歹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
可是沒想到推門進來的卻是薑悅。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薑悅,於是冷著臉,虛弱地說:“你怎麼在這裡?你姐姐呢?”
“不知道,你問我為什麼在這裡,我還想問你呢,薑瀅不接電話,我找不到她。”
薑悅看他見到自己就沒好臉色,也冷了臉,虧她還去給他買了粥,怕他吃不了彆的,又肚子餓。
薑悅把買來的粥往桌上一丟,就準備離開,“你自己找她吧,我走了。”
程斯年叫住她,“等等。”
薑悅:“還有什麼事?”
“薑瀅要跟我離婚,她知道我們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牛牛馬馬,瀟瀟灑灑
臟男人,頭都給你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