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瀅回到房間。
羅斯蒙德已經不了。
他的雙眼發紅, 像一隻野獸,躺在地上,仰著頭看著門口的薑瀅。
他原本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但時椅子已經倒了,應該是他亂動的時候弄倒的。
薑瀅是故走的時候沒有堵住他的嘴。
可是, 羅斯蒙德卻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估計憋得難受吧。
薑瀅麵無表情地走到他跟前, 蹲下來,俯視著他。
薑瀅的眼神冷淡,嘴角抿著,打量著他,就像是打量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
羅斯蒙德掙紮著發出聲音。
“你給我……吃了什麼?”
他的嗓音低啞,死死壓抑著身體的衝動。
薑瀅緩緩勾起唇角, 手指落在羅斯蒙德的下巴上,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把頭抬到極致, 她的目光緊鎖他那張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
“當然是懲罰你的東西, 像你這種,男扮女裝偷偷潛入莊園的男人,應該為自己的為付出價。”
“我……”羅斯蒙德已經快被欲望衝昏頭腦,他咬破了舌頭,靠著疼痛才勉強殘留一點識自製力。
“我不是, 我是有……原因的。”
這本來是羅斯蒙德的秘密,怎麼都不說出來的, 但是時,他已經不思考,下識就想解釋,可是, 薑瀅並不想聽。
她當然道羅斯蒙德是為了什麼。
他是伯爵的私生子,母親死後,他就沒了彆的家人,隻有一個母親留下來的信物。
想見到伯爵太難了,更何況是他說上話。
於是羅斯蒙德決定想辦進入莊園。
剛好莊園的少爺們成趕走女仆,導致莊園裡女仆人手短缺,容貌秀麗的他才想到男扮女裝。
因為臉蛋漂亮,又乾活,他有驚無險地進了莊園。
可是伯爵卻出了遠門不在莊園,他隻好在莊園做女仆的工作等待伯爵回來。
誰道,卻被勞拉發現了自己男人的身份。
……
薑瀅捏著他的下巴,語氣冷淡,“看看你的樣子,是羞恥。”
羅斯蒙德太熱了,薑瀅的手指是冰的,即使她用力,捏得他有點疼,但他的身體卻享受。
不由自地用臉去蹭薑瀅的手指,他已經無控製自己的為。
薑瀅任由他蹭著,發出嗤笑的聲音,“想拿鏡子給你,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羅斯蒙德聽到薑瀅的聲音。
他自己也覺得羞恥,一種奇妙的羞辱感讓他感受到強烈的內譴責感。
他不敢發出聲音,隻是呼吸越發濁重。
眼神也慢慢迷離。
平時羅斯蒙德是麼高傲,不肯屈服。
原劇情裡,他雖然原發生了關係,卻一直嫌惡原,認為她是個不羞恥的□□,在他發生關係之前,不道用自己管家的身份睡了少男仆。
他並不道原還是處女,隻是原身體特殊,羅斯蒙德發生關係並沒有落紅,才被誤會。
每次看她在床上饑渴的樣子,羅斯蒙德都反感。
不是為了活命,等到伯爵回來,羅斯蒙德絕不會被她拿捏。
所以伯爵一回來,他就馬上找機會將信物送到伯爵麵前,伯爵相認。
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複原。
薑瀅的任務是征服羅斯蒙德,原劇情裡他不是厭惡原嗎,現在薑瀅就讓他對她求之不得,愛而不得,成為她的裙下臣,即使他伯爵相認,變成莊園的少爺,在她麵前也低下他那顆高傲的頭顱。
給羅斯蒙德下藥,並不是為了得到他,而是讓他道,當他自己被欲望驅使的時候夠做出什麼來。
所以他根本沒資格厭惡原。
原的身體常人不一樣,但她還是忍受了二十年,這麼年,她一直壓抑著自己,隻勉強用一些工具滿足自己。
原之所以選中羅斯蒙德,也是因為之前,原就覺得他彆人不一樣,不愛說話,沉默低調,而且他無依無靠,又有把柄在自己手上,沒想到竟然是一塊鐵板。
薑瀅拍了拍羅斯蒙德的臉蛋,然後起身走到一個櫃子前,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十鋒利,刀刃的寒光讓人害怕。
但是羅斯蒙德的視線已經模糊,他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即使薑瀅拿著匕首走到他麵前,他也不道薑瀅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