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們雖然武力值不咋的,但這心思城府,武將之中,鮮有能與之比肩者。
“東京雖然繁華,但束手束腳的地方太多,現如今咱們既然已經來了雄州,那青鳥衛的事,就不能繼續耽擱了。”
“平寇,這事兒還是得你來負責。”
孫平寇行事穩重,和徐章頗為相似,凡事都喜歡謀定而後動,若非讀書少了些,那就是個儒將了。
王破敵性子略微浮躁一些,心思也沒孫平寇那麼細膩,但武藝頗高,尤其是那手刀法,連顧二也稱讚不已。
“屬下領命!”孫平寇性子略微板正一些,做事情也是一板一眼的,平日裡都沒什麼表情,也不怎麼愛開玩笑。
倒是王破敵,也不知是不是和長梧待在一塊兒久了,好的沒怎麼學到,倒是把長梧的脾性學了個七七八八。
“侯爺,那我乾什麼去?”
王破敵迫不及待的主動請纓。
來了雄州這麼長時間,王破敵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徐章身邊跑腿,坐著以前小廝的活。
“你?”徐章笑著看了他一眼,對著孫平寇道:“平寇你看看有什麼地方要人幫忙的,把破敵也帶上。”
孫平寇道:“侯爺,聽聞滄州有不少好手,要不讓破敵去滄州走一遭?招攬些好手?”
“讓他去?那還不如讓魯大去呢!怎麼說魯大也在家江湖上廝混了那麼些年,江湖上的門路都清楚的很。”
“侯爺!”王破敵苦著臉,一臉的委屈。
徐章和孫平寇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行了,彆委屈了,你既然這麼想出力,那就帶人去福州走一遭吧!”
“福州?”王破敵愈發摸不著頭腦了:“去福州乾什麼······”話音未落,王破敵的眼睛就跟著一亮,童孔皺縮,眼睛睜大了:“您是擔心榮平那小子?”
徐章走到書桉後,拿起一封已經開了封的信封,遞給王破敵:“自己看!”
王破敵疑惑的接過信封,取出信紙便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片刻後,合上信紙的王破敵震驚的看著徐章:“這小子還想回東京?”
“刑部和各地提刑按司那邊可還有他的通緝令呢,現在回東京,他就不怕丟了小命?”
王破敵實在是理解不了榮平的決定,但又好奇這小子心裡頭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如今漕幫已經劃到了轉運使司之下,沒了漕幫帶來的便利,商會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近期船舶司那邊又動作頻頻,光是關稅數月內就連增了三回,上次南下巡鹽,曹家兄弟在江南查抄了不少鹽商,有把漕幫收入囊中,你說他們會放著海貿這麼一座大金山不管嗎?”
“肯定不會!”王破敵斬釘截鐵的道。
曹家人什麼德行,彆人不清楚,王破敵他們還不知道麼。
一個個貪得無厭,恨不能把全天下的金銀財寶都扒拉到他們自己家去。
“那這和榮平這小子去東京有什麼聯係?”王破敵最關心的,還是這事兒。
畢竟要是榮平這小子被抓了,禁不住拷打,供出了徐章,依著曹家人素來的行事慣例,不把徐章往死裡踩,那都是心存仁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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