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總比困難多!”
“諸位隻要做好準備,安心練兵,等著接收新人便可,其餘諸事,徐某自會安排妥當。”
眾將將信將疑,可又不敢提出質疑,隻得紛紛拱手應是。
對於徐章這條過江猛龍,這些個團練使、指揮使們,那是又愛又恨,既期待徐章的到來,同時也不看好徐章所推行的政策。
不過他們卻都念著徐章的好,畢竟徐章在對五州兵馬進行篩選重補之前,就曾許諾過他們,昔日之事已成過往雲煙,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前誰誰誰吃了空餉的,他都不會去追究,隻要接下來的時間裡,在他做五州兵馬總管的時間內,都老老實實,安安心心的依著他的吩咐辦差,以前的事兒,徐章也懶得去追查。
畢竟這種事兒,一向都是拔出蘿卜帶出泥的,軍中上下,早已成了風氣,將領們互相勾連包庇,甚至沆瀣一氣者,可都不在少數。
徐章是要重整五州兵馬,可這一上來就這麼大的動作,將超過半數的將領都一棒子打死的話,難保不會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既要安安穩穩的重新編練五州兵馬,那就和這些在軍中經營多年,根深蒂固的將領們,有很大的關係。
“吾等謹遵侯爺之命!”
永平侯的名頭,在這數年的時間裡頭,可謂是傳遍了整個禁軍,西北一役,大敗西夏名將嵬名山通,破西夏十數萬大軍,如此豐碩的戰績,足以贏得這些‘驕兵悍將’們的尊重。
徐章又道:“今日閱兵,也該落下帷幕了,匆忙帶著部下趕來雄州,諸位將軍定然都辛苦了,徐某已經下令,殺豬宰羊,犒賞三軍,諸位儘管敞開了吃,隻是這酒就免了!”
“日後若是有暇,出了軍營,徐某再請諸位道春風樓吃酒!”徐章這話一出,眾將的臉上紛紛露出笑容。
春風樓是雄州最大的青樓,眾將自然也早有耳聞,平日裡若是有暇,前來雄州公乾的話,可沒去春風樓吃酒聽曲。
準備了足足大半個月的閱兵,就這麼結束了,徐章真正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五州駐軍雖然糜爛,疏於軍備,可各個守將手底下還是有那麼幾個能成場麵的將士的。
“侯爺,就這些兵馬,莫說是神武軍了,就算是西軍,也多有不如,便是和地方上那些廂軍鄉勇,也好不了多少吧!”孫平寇卻是一臉的嫌棄。
徐章淡淡笑著說道:“雄州太平了幾十年,沒有戰事,將士們自然疏於軍陣。”
“不是早就和你說了嗎,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不然的話,朝廷裡頭那幾個大相公們,又何必冒著得罪太後的風險,把你家侯爺塞到這個位置上。”
“哎!”孫平寇歎了口氣:“看來是有的忙了!”
“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吧!”一旁的王破敵,則毫不顧忌的揭破孫平寇的‘真麵目’!
難得孫平寇也開起了玩笑,徐章倒是頗為詫異,看來成親對他還是有一定影響的嘛!
“以後練兵的事兒,就還是平寇來!”
“至於破敵,征兵擴招的事兒,可就交給你了!”
“侯爺你就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末將身上!”王破敵胸脯拍的震天響,自信的嘿嘿說道。
孫平寇的臉上也露出笑容,拱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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