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幾個文官,還有些不敢置信:“侯爺此言當真?遼人當真打算南下?”
徐章道:“本官有必要和諸位開這種玩笑嗎?”
問話之人臉色一僵,趕忙笑著解釋道:“侯爺莫要誤會,下官沒有質疑侯爺的意思,隻是此事若是為真的話,那可是天大的禍事。”
說著說著,那文官的臉色就變了,屋內眾人,神情也隨之變化。
徐章神情倒是仍舊如常,“諸位也不必驚慌,就目前傳回來的消息來看,暫時遼國君臣,還念著檀淵之盟的情誼,未有撕毀盟約的意思。”
可隨即話音忽然一變:“可以後就說不定了!”
“雄州可不是榆林,也不是環慶,雄州乃至周邊數州之地,皆為平坦開闊之平原,極利於騎兵縱橫,若是遼國鐵騎當真選擇南下,諸位可有良策教我?”
承平數十載,禁軍早已不複昔日開國時的境況,尤其是河北路,禁軍早已糜爛成風。
而今五州之地的兵馬加起來,連在冊人數的一半都不到,而且基本上都是沒有上過戰場,沒見過血的‘新兵蛋子’。
想靠這兩萬多人抵禦遼人的鐵騎,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近來歸義和新城,都有兵馬調動的跡象,遼人似乎·····”雄州團練使有些凝重猶豫的道。
“似乎什麼?”當即有人追問。
“似乎是在增兵!”
“增兵?”
“······”
屋裡頓時便響起一陣倒吸涼氣之聲。
先前徐章所言,眾人還有些半信半疑,唯一徐章是在扯虎皮立大旗,找借口好讓他們幫著他做事兒。
“永清境內,近日來,遼人的動作也不小,可惜那是遼境,咱們的斥候不敢隨意前往查探,隻能混跡在商隊之中,打聽的消息也不全麵。”
霸州團練使也跟著補充了幾句。
此話一出,眾人對於遼人意欲南侵的說法,不由得又多信了兩分。
彼此之間,立時便有人交頭接耳的小聲討論起來。
“這麼看來,這消息極有可能是真的了?”
“若是遼人當真南下,那咱們豈非······”
“現在如何是好?”
不過頃刻之間,眾人的神情便又有了變化,文武官員們的眉宇間,不約而同的縈繞上了幾許擔憂和忐忑。
若是戰端再起,那首當其衝的,肯定就是他們。
頓了片刻,交頭接耳商議無果的眾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朝著徐章投了過去。
不過瞬息之間,在西北大敗西夏名將嵬名山通,立下不世之功的徐章變成了眾人眼中的主心骨。
“不知侯爺有何良策?”
徐章心底雖樂,可臉上卻也擺出一副凝重的神情來:“而今各州兵馬是什麼情況,不用我說,諸位都心知肚明。”
“這俗話說得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且先不說遼人是否南下,何時南下,咱們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招兵!隻有有了足夠的兵馬,咱們才能做出應變,否則的話,本官便是有韓信之能,麵對遼人的鐵騎,也隻能是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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