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第 165 章(2 / 2)

剛睡的五姨太給吵醒來,她牢記人設,嬌嗔道:“老爺,你乾嗎呢,嚇的我心臟撲通撲通跳。”

**散去,金來財哪有心思玩彆的,不耐煩推開:“有老鼠。”

五姨太也聽到了,仔細停了片刻忽然掀開被子跳起來:“啊,不會再咬我的衣服吧。”

電燈還沒普及,等她慌裡慌張點上蠟燭,再找了根棍子過去,聲音已經沒了。

五姨太猛地打開櫃子,發出聲尖叫:“啊!”

櫃子像剛遭了賊,各種衣服被翻的亂七八糟,還有股很騷的味道,那是,老鼠便便的味道?

衣服就是她的武器呀,是她用來討好老爺和幾個一台太和所有女人戰爭的武器,這以後怎麼穿?

五姨太來不及多想,忍著惡心提起衣服,差點沒暈過去,老鼠便便還好說,主要的,全被咬了,這裡一個洞那邊一個縫,修都沒法修。

金來財過來看到這一幕也震驚了:“怎麼進去的?”

櫃子有鎖,鑰匙都是藏好的。

五姨太這會沒心情裝了,不耐煩把燈塞過去,撅著脾氣一股腦把衣服全拿出來,每一件完整的。

櫃子最下麵一層,貼著地麵的木板上,有個痕跡新鮮的小洞。

與此同時,女人的尖叫聲忽然劃破寂靜黑夜,一個,兩個,三個.......

一盞一盞燈亮起,金來財披上衣服,出門差點撞上管家。

管家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老爺,大太太屋裡有老鼠。”

若放在平常,有老鼠這種小事敢把他叫醒,金來財絕對一個大耳瓜子揮上去,然而剛經過剛剛一幕,他心裡湧起個不詳的預感。

比想的還要糟糕。

妻妾身份不同,大太太屬於明媒正娶的原配,雖然老了,但地位僅次於他,負責打理整個宅院。

他的衣服以及重要的東西都是在這裡放著的。

見到現場畫麵,金來財眼前一黑。

所有的一年四季的衣服,全毀了,老鼠又拉又尿不算,還給咬的亂七八糟。

換句話說,他此刻除了身上的衣服再無第二件,明天出門都沒穿的。

管家嚇的額頭冒汗,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老爺,小的該死,我這就把人叫出來抓老鼠。”

說是抓,可怎麼抓?老鼠又不在那裡等著,聽到聲音早跑了,人又不能跟著鑽地洞。

所以也就做做樣子少受責罰。

管家報著這份心情帶著傭人打著燈,老鼠自然沒找到,卻發現了更驚恐的現實,老爺的書房也進老鼠了,那可不是幾件衣服的事。

金來財踉踉蹌蹌聞聲跑來,差點沒站穩。

錢票,各種票據,收藏的字畫,房契.......全變成了碎紙屑,架上的花瓶古董也不怎麼掉到地上變成碎片,放眼望去一地狼藉。

這一夜 ,金家無人入眠。

另一邊的顧景瑞可睡的非常香,摟著香噴噴的老婆一覺到天亮,第一件事,依舊戀戀不舍吻吻老婆的額頭,再去看看兩個孩子有沒有蹬被子。

然後,就聽到叩門聲。

不,是叩窗戶的聲音,敲三下停住,過會再三下,聽起來禮貌極了。

人剛睡醒腦子不清醒,顧立瑞下意識過去輕輕打開窗:“.........”

沒有人,隻看隻白色鴿子。

白色鴿子似乎還記得他,翅膀攏在胸前合十,像昨天他的樣子般行禮:“咕咕!”

顧立瑞:“......”

昨晚在床上夫妻倆大膽做了個猜測,會不會鴿子成精了?

好像隻有這麼一個解釋,不過常聽說狐狸啥的成精,鴿子也會嗎?

顧立瑞趕緊抱拳:“鴿兄,早上好。”

“咕咕。”白色鴿子好像聽懂了,紅寶石般的紅眼珠轉了轉,按照顧晨交待的那樣抬起爪爪,上麵是張疊成小紙片的錢票。

額外一提的是,為了趕在顧立瑞出門前把錢送到,白色鴿子天不亮在張輝家屋頂上咕咕叫,叫了會看沒反應,呼兄喚弟喊了一群。

幾十個鴿子一起咕咕叫,附近的居民幾乎都給吵醒了,這事還上了報紙。

錢票金額依然是三十塊。

顧立瑞:“.......”

雖然大膽猜測鴿子成精了,但他沒把兒子許的願當真,一次就夠了,怎麼可能還會再送錢?

“咕咕,咕咕!”

顧立瑞手微微顫抖,感覺失去了說話功能,滿腔的激動和感激無處傾瀉,化作兩個字從嘴裡蹦出來。

“咕咕!”

閉眼裝睡的顧晨:“.......”

好嘛,二師叔激動的都說鴿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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