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都以為鬱琮是無性戀了,沒想到鬱琮居然說他暗戀一個男的?
這麼一想,葉宵心裡倒沒多少驚訝了,他現在隻有好奇。他無比好奇那個能讓鬱琮暗戀的人是誰?
這得上輩子做了多少好(sha)事才會被鬱琮看上啊?而且就鬱琮自己的顏值,審美在線的話,喜歡的人肯定不會醜到哪裡去吧?
也不知道兩人結婚拍照的時候是不是會帥攝影師一臉。
胡亂想了一通,葉宵拍了一下自己腦門,他還真是被鬱琮給嚇糊塗了。
剛才他乾嘛掛電話呢?雖然他沒交過男朋友,也不知道該怎麼追男人,但是有年假啊!他就算自己不會也得把鬱琮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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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最新彈出來的,曲和清壓下心中的不解,耐心地發了三部電影名過去。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鬱琮這段時間突然間喜歡上了看電影,看完還總是和他一起討論電影的情節。
雖然他以前也很喜歡分析這些,但他記得鬱琮以前明明對這些不感興趣才是。
而且更奇怪的是,鬱琮居然突然對下廚有了興趣,問他喜歡吃什麼菜,還說下次見了要親手做他喜歡的菜給他吃。
想起之前有一次讓鬱琮幫忙切土豆的後果,曲和清十分擔憂,他怕下次見麵時,鬱琮的十根手指遭遇滅頂之災。
不過最近忙著拍戲,他隻能暫時壓下心裡的懷疑,將心思全都放在《追月》上。
說起來他在《追月》電影中的戲份也拍的差不多了,再過不久就該殺青了。
前段時間雷方方和他聊了一下,因為《山海經後傳》開播,他的人氣又上漲了一波,公司特地花了一筆經費替他宣傳。
用雷方方的話來說就是,曲和清現在真的就是儲星娛樂的親兒子,音樂板塊不提,在影視板塊這方麵,公司對曲和清的態度算是獨一份!
連A組的人都不沒法嫉妒,還得派人去和雷方方拉關係,期盼以後曲和清能幫著帶帶新人。
曲和清自己其實也有感覺,這段時間和甘登一起待在劇組,同吃同住的,他早就發現甘登之前有所隱瞞。
像是之前,他隻是說了一下晚上打車不方便,公司那邊就要給他批保姆車,不過後來還是按照雷方方說的那樣,改成了普通轎車。
但是他問過,雷方方當時太忙了,根本沒來得及想起申請車子。所以這件事其實是甘登辦的。
除此之外,甘登做事也總是服帖周到。他在《追月》劇組裡,隻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演員,無論是和曾欣翹還是和飾演吳家夫妻的老派演員相比,他都隻有老實聽話的份。
像這種大劇組,關係往往十分複雜,看人下菜碟才是常態,但不知道甘登是怎麼做的,總之這段時間,那些個叫得上名號的演員都對他十分客氣。
要不是知道儲星娛樂的老總叫何井,他差點都要以為自己有個失散多年的富豪爸爸,來替他打通娛樂圈了呢。
不過這種假設也太荒誕了,真要假設的話,他還不如假設他鬱哥一夜暴富,至少衝著鬱哥對他職業的關心勁,說不定真能給他承包娛樂圈。
被這想法逗得一樂,曲和清放下手機。今天有一場外景戲,他得多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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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錦繡的秘密最終還是沒有瞞住。
雖然吳阿年一直信守承若沒有說出姐姐的秘密,但從電視裡知道懷孕是肚子裡有了小寶寶之後,他做出了很多奇怪的行為。
攢下買冰棒的零錢,把兔子玩具放在枕頭邊上,在月亮下麵畫了一個城堡,蹲在牆角聽隔壁大媽和兒媳的育兒經驗……他以為吳錦繡懷孕的意思就是他要當舅舅,他要有個比他小的家人了。
他覺得自己長大了,儘管實際上他仍舊每天弄不清衣服的正反。
因為吳阿年怪異的行為,吳家夫妻倆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品學兼優的大女兒懷孕了。
那一刻,吳家的天似乎塌了。
吳錦繡從家裡跑了出去,吳家夫妻倆出去追女兒,誰也沒注意到吳阿年留在了家裡。吳家夫妻倆忘了鎖門,無人看管的吳阿年就這麼跌跌撞撞地跑了。
天陽很大,巴群似乎有些不滿意,曲和清在路上跑了十來遍,才總算拍完了這段“讓天真融入進陽光”裡的戲。
等到巴導喊卡時,曲和清已經汗流浹背。
曾欣翹遞過來一瓶冰水,“天氣越來越熱了,今天這個溫度拍外景還真是難受。”
曲和清喘著粗氣點頭,這條街道比較偏,路不怎麼平,跑的時候他差點摔倒。喝了口水,曲和清打算去洗把臉。
素顏拍戲時有個好處,熱起來直接涼水敷臉都可以。
劇組包了個小旅館的場地,繞過一條巷子、拐三個彎就能進去,洗臉或是上個廁所都比較方便。
將臉上的水擦乾淨,曲和清吹了下風準備回去,沿著路返回聽過一條巷子時,他忽然聽到一聲求助的尖叫。
曲和清迅速跑過去,隻見曾欣翹被一個比她高了半個頭的男人從後麵用繩子鎖住了脖子。那男人眼神癲狂,拿著一把美工刀,一邊癡迷地喊著曾欣翹的名字,一邊對曾欣翹的身體肆意猥/褻。
曾欣翹拚命掙紮,想要用力掙脫脖子上的繩索卻卻發現繩子變得越來越緊。
眼看曾欣翹似乎已經呼吸困難,曲和清顧不上其他,一邊通知甘登一邊撿起路邊的一塊石頭朝著男人狠狠地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