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溫柔也不擅長忍耐的她。
薑若皎躺回自己枕上,很快又沉沉地進入夢鄉。
薑若皎不知道的是,在她重新入睡以後,太子殿下唇角止不住地上揚。
他在薑若皎轉醒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等薑若皎親過來時心裡得意得不得了:他媳婦兒果然喜歡他喜歡到不行,半夜睡醒都要偷偷親他一下!
不過女孩兒臉皮薄,他就不當場拆穿她了!
太子殿下等薑若皎的呼吸變得均勻又綿長,才湊過去啵啵啵地親了個過癮。
到第二日一早,太子殿下還沒得意完,邊穿衣服邊煞有介事地和薑若皎說道:“我跟你說,我昨晚夢見有人親我了,也不知是哪個不知羞恥的小姑娘,居然對我圖謀不軌!”
薑若皎也剛醒,見太子殿下在那說什麼有人對他圖謀不軌,殘餘的睡意都被他給弄沒了。
瞧見太子殿下一臉的得意,還朝著她一個勁地擠眉弄眼,薑若皎哪會不知道自己昨晚親他一口的舉動被他逮了個正著。
這家夥居然能裝睡忍到早上才能N瑟,長進可真不小!
薑若皎坦然承認:“是我親的你,我不能親嗎?”
太子殿下一下子沒聲了。他麻溜地把最後一根係帶係好了,跑到梳妝鏡前抱著薑若皎又是啵啵啵幾口,才不滿地抱怨道:“你就不能再讓我多得意一會?”
薑若皎把他有點歪的衣領理了理,讓他趕緊上早朝去。
太子殿下惡狠狠地把她唇上剛抹上去的薄薄紅脂給親掉了才心滿意足地趕去上朝。
薑若皎對著鏡子看了看,察覺塗不塗口脂都沒多大區彆,也就沒再忙活了。
等太子下朝回來,一起過來的還有舅舅盧重英。
盧重英得知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盧家二房進京了,還頻繁進宮,哪裡坐得住,家也沒回,直接跟著太子來了東宮。
“我跟娘娘說,本家那邊的人一個都不可信。”盧重英本來是個穩重人 ,提起過去的事語氣裡卻不免氣悶,“他們以前想合力把爹娘趕出家門,若不是爹娘生來運氣不錯,祖父和外祖又特意給爹娘留了不少好東西,就爹娘那性情怕是根本活不下去。”
這一點太子殿下也是聽過的,就是因為兄弟容不下盧父這個幺兒,他們才與本家沒什麼往來。
盧重英又給薑若皎兩人講起盧家其他幾房的做法。
盧家大房明擺著不喜歡盧父這個弟弟,直接就把他邊緣化了,三房、四房、五房都唯大房馬首是瞻,光明正大地排擠盧父。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自己各種努力都得不到父親的認可和看重,盧父占著個幺兒的名頭就各種被寵愛,誰看了心裡都得不平衡。
可二房不一樣,二房表麵上看起來光風霽月,實際上行事陰毒得很。
盧重英小時候時常得攔著盧父盧母彆著他們兄弟姐妹的道,小小年紀就心累得很,還天真地曾覺得盧家二房與其他幾房不一樣。
結果有次二房找人到賭坊做局要把他們分走的家產套走。
那次盧父盧母本來都上鉤了,摩拳擦掌要去賭坊大顯身手。
沒想到盧母半路上看見隻蛐蛐拉著盧父追了幾條街,追到城外後那蛐蛐就跑沒影了,氣得他們在城外找了戶賣蛐蛐的人家把他們的蛐蛐給包圓了!
賭坊麼,最後他們也沒去成,倒是賭坊那邊拿著做好的局坑了個紈絝,導致那紈絝家裡大發雷霆直接把賭坊給端了!
有權有勢就是這麼輸不起。
你敢坑我兒子,我把你這吃飯的生意直接踹翻!
盧重英會知道這事兒,還是後來盧父盧母跑去鬥蛐蛐時和那紈絝玩熟了。
那紈絝偶然和盧重英提了一嘴,說對方求饒時說本沒想著設局坑他的,都是盧家二房準備坑盧父,結果盧父沒去就順手坑了他!
盧重英當時聽了,對盧家二房就越發警惕起來。
明刀易躲,暗箭難防!
不怕盧家大房他們這種明擺著不待見你的,最怕盧家二房這種麵上笑臉相迎背地裡卻什麼陰招毒趙損招都使得出來的偽君子!
還是多虧了盧父盧母運氣足夠好,要不然估計會被算計得渣都不剩。
太子殿下聽了盧家二房做的事,隻覺熟悉得不得了。
再仔細一琢磨,這種暗中派人去引導盧父盧母墮落的手段,那不是汪鴻才和他使過的套路嗎?
太子殿下眨巴一下眼,決定當做沒想起來。
薑若皎問道:“舅舅可知道盧家二房有沒有與哪個藩王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