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利口酒非常的可愛,小姑娘十分有可愛的天賦,哪怕麵無表情都十分招人疼愛,斯皮亞圖斯穿得也很日常,十分適合隱藏在普通人群中,可是斯皮亞圖斯身上那件白色T恤上的字——
[領導心腹]。
貝爾摩德:……
或許BOSS並不需要那麼擔心自己會被架空?
斯皮亞圖斯直接上了副駕駛,而在她背對過來的那一刻,貝爾摩德看見了斯皮亞圖斯身上那件T恤背後的字,那是兩個大大的龍飛鳳舞的——
[大患]
貝爾摩德:……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駕駛位上背對著貝爾摩德的黑澤陣向中原中也側過身,貝爾摩德這才看見了銀發男人身上那件黑色T恤上前麵赫然也有著[領導心腹]這幾個字。
所以這黑色T恤的後麵,該不會也是那兩個字吧?
或、或許,她是說或許,BOSS的擔憂不是假的。
但是琴酒和斯皮亞圖斯能關係好到這種地步,BOSS恐怕是功不可沒吧?
他以為自己把關係惡劣的琴酒和斯皮亞圖斯強行湊在一起,性格矛盾至極的雙方會隨著各種摩擦、不合,關係越來越差,卻沒想到硬生生把二人個磨合了。
貝爾摩德現在此刻非常想要點一根煙,幸災樂禍的那種。
對於組織的破滅,她可是期待著呢,但對此她什麼都不會做,哪怕是與組織一同破滅也無所謂,但在此之前,她永遠都是貝爾摩德。
一旁後座的車門被打開,貝爾摩德看過去,就看見利口酒先將一塊牌子放進來才坐上了車,那牌子赫然上是一行[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坐進來後,一本正經的將牌子拿到自己麵前。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捂住臉,美國著名女演員這一刻開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麵部表情。
不得不說,有斯皮亞圖斯還有她的這那幾位下屬,裡世界的黑暗似乎也沒有那麼難熬了。
察覺到貝爾摩德的一樣,泉鏡花困惑地歪頭看向她,手裡還舉著牌子,活像是將貝爾摩德的心聲像是漫畫對話框一樣展現出來。
黑澤陣和中原中也不由得回過頭看去。
“貝爾摩德?”黑澤陣和中原中也異口同聲地開口道,不過前者是略帶質問的口吻,後者則是透著毫不虛假的關切意味。
“既然任務順利完成,不如我們去看望看望這次幫利口酒解決了監控問題的君度?”緩下來,貝爾摩德淺笑道。
“不了,君度現在還在執行組織派給他的臥底任務,他現在還是萬崇會的‘犬養疾’,我們這幾個代號成員可不好聚堆的出現在他身邊。”中原中也淡淡道。
貝爾摩德細想一下,覺得也有道理,便沒有再說什麼。
黑澤陣看了一眼中原中也,沒有對她的決定說什麼,隻是一邊驅車往安全屋開一邊道:“FBI探員旁邊那個男孩看著倒有點意思,不知道調查一下是否會給出一些意外之喜。”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垂眸看向車窗外時的眼神卻淩厲了起來,嘴上則是懶洋洋地回答:“你可真有這閒心呢,琴酒。”
嗤笑一聲,黑澤陣不置可否,直接讓貝爾摩德的心提了起來。
“我當然是沒有這個閒心,但是派個人去查查還是可以的。”已經提前在水無憐奈身上裝了竊聽器的黑澤陣眼神陰冷,“畢竟凡事,以防萬一不是嗎。”
江戶川柯南,這個名字的組成方式還真是令人倍感熟悉呢。
中原中也側目看向黑澤陣,哼笑一聲,“反正彆找我們,對吧?利口酒。”
泉鏡花眨巴眨巴眼,這個時候她保持沉默就好。
“好吧,我需要留在日本一段時間,要和尾崎沫那個女演員合作拍一部戲,這期間可以找點事兒做。”貝爾摩德莞爾,“當然——隻是儘量抽空,要是我都沒調查出來什麼,那就讓君度那個專業的情報人員去做吧。”
“一個孩子而已,至於那麼大動乾戈嗎?本來組織就缺人用。”中原中也半月眼吐槽,“本來就還在找叛離組織的雪莉不是嗎?”
貝爾摩德聳聳肩,不置可否,“這就要看如此都還有閒心的琴酒是否讚同我們的觀點了。”
三言兩語間,貝爾摩德就把她和中原中也拉成了一夥人,通過後視鏡,貝爾摩德察覺到黑澤陣對她看來的冰冷而滿含警告意味的一眼。
還躺在單人病房就被連續提及兩次的阪口安吾打了兩次噴嚏,差點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再次噴湧而出,惹得澤田弘樹不由得看過去,關切詢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兒,這次監控謝謝你了。”阪口安吾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揉了揉澤田弘樹的頭,聲音悶悶地傳過來:“還特意跑過來看我。”
澤田弘樹開心地笑了,“力所能及的一點小事而已。”
“畢竟電腦網絡這方麵一直都是我們輔助你。”費奧多爾莞爾,然後看向一邊給阪口安吾再次重新檢查了一遍身體狀況的森鷗外,“怎麼樣?”
“晶子處理得很完美,不過燒傷的地方不好好上藥的話肯定會留疤。”森鷗外皺著眉,“好好聽從醫囑,情況特殊也要按時好好上藥,也要給自己足夠充足的休息時間。”
阪口安吾趕緊點頭。
“總之沒事就是萬幸!”愛麗絲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滿是慶幸,“有太宰和織田作在醫院裡照顧你,我們也不用太擔心了。”
太宰治拍了拍自己挺起的胸膛,織田作之助也是認真地點頭,二人都十分相信自己照顧人的水準,但看到他倆自信滿滿的表情,阪口安吾反而開始擔心起自己。
“好了好了,這麼多人圍著傷患可不好空氣流通。”與謝野晶子進門,拍了拍手示意他們差不多了,“希望這一次我們的安吾君吃夠了教訓。”
阪口安吾蔫了吧唧地垂下頭應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