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沉魚目光糾結,努力睜著眼凝視他,“我的沐浴露是女生用的。”
陳邪無所謂地“嗯”了一聲,看著她不說話。
他根本不在意男女沐浴露有什麼區彆,他就是想跟她用一樣的東西,她什麼他都想要。
手還在衣服裡,掐著細腰,又軟又嫩,不想拿出來。
霍沉魚懶懶地抬起胳膊,沒什麼力氣,掛在他脖子上,額頭抵著他的胸膛,軟聲說:“我們睡覺好不好。”
因為抬手,吊帶睡衣的下擺也被提起來,露出他半個手掌和雪白的肌膚。
陳邪盯著她的腰線,盯得眼熱,他想要,低聲說:“那我睡不著怎麼辦?”
“明天去祠堂祭祖,可不能亂來呀。”
霍沉魚小手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撫摸他的脖子,想安撫他的情緒,可是真的好困,她低著頭打了個哈欠。
陳邪小腹緊得難受,可看她這麼困,他還是舍不得繼續折騰她,剛想答應她睡覺。
霍沉魚摟著他脖子的一隻手滑下來,牽著他的手掌,慢慢往上移,攀到最高處,摁在那。
她自己瞬間羞得臉紅,兩隻手背在身後,挺著胸,嬌滴滴地問:“這樣你能不能睡覺了。”
她不是把他的手拿出來往上放的。
沒有隔著衣服。
她的睡衣都被他抬高的小臂撩起來了,露出身上一大片白嫩的肌膚,還有半圓的弧度。
粗糲的手掌接觸到光滑細膩的肌膚,最高處的明珠被他掌心磨得漸漸複蘇。
霍沉魚肩膀顫了顫,兩隻手的手指在背後繞來繞去,把眼睛閉得很緊,心裡有點害怕。
她這個姿勢。真的是。
嘖。陳邪黑眸發燙,盯著那裡,渾身血脈噴張,肌肉繃緊,極力克製著野性,用手指不輕不重地刮了刮。
她顫得更厲害,直接扭了扭身體,想往後麵躲。
這種感覺好奇怪,她不要了。
“剛才拿我手的時候膽子那麼大,現在躲什麼。”陳邪用力揉了幾下,把手拿出來,抱著她躺下,給她蓋好被子,沉重地喘息,“大小姐是生怕老子今晚能睡得著是吧。”
還來給他刺激。
陳邪懷疑她是不是對這種事有什麼誤解,以為像治病一樣,痛得不行
的時候,給一點止痛的藥,不能根治,也能舒緩。
但其實她剛才這種行為,隻能更加挑起他的邪火,怎麼可能還睡得著覺。
霍沉魚被他粗魯的動作嚇得眼睛裡泛起水氣,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凶,看了幾秒鐘他的眼神,奇怪地漲紅了臉,連鎖骨都羞得粉白,埋著頭鑽進他懷裡,抱著他一隻胳膊睡覺,不肯接他的話。
又用胸蹭他手臂的肌肉。
陳邪要爆炸了,可是又舍不得讓她放開,隻能硬憋著。
他果然一晚上沒睡著,早起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等她醒。
霍沉魚八點醒的,磨磨蹭蹭洗漱完,把頭發紮好,坐到床上,期期艾艾地看著陳邪,兩條白生生的小腿晃來晃去。
陳邪偏頭看著她這副表情,想了想,笑了一聲,問她:“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霍沉魚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丫,說:“不乾什麼。”
“說吧,想要什麼,我都答應。跟你邪哥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陳邪走到她麵前停住,歪著頭,視線落在她白得晃眼的小腿上。
霍沉魚遲疑一會兒,衝他抬起兩隻腳,揚起小臉,望著他撒嬌:“我想要你給我穿鞋。”
“叫我給你穿個鞋,你這麼不好意思乾什麼?我還以為你想要我了。”陳邪笑了聲,去給她拿鞋襪。
霍沉魚不搭理他的騷話,看見他給她找襪子,急忙補充一句:“要白色的短襪,不要長的。”
“嗯。”陳邪拿了短襪,在她腳邊蹲下來,把她兩隻腳放進自己懷裡,準備給她套襪子。
霍沉魚突然從他懷裡抽出一隻腳丫,抬起來,一腳蹭在他臉上,捂著嘴笑得不行。
陳邪手上動作一頓,抬眼看著她,怔了怔。
她第一次主動逗他,還這麼親昵。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從上學那會兒,到去年,他連她的麵都見不到幾次,見到了,她也不肯跟他說話。
那時候他隻敢幻想她跟他說話,衝他笑一下。
甚至他在國外,剛聽說她毀容出國留學的時候,他去找她,心裡還在想,要是她臉上的傷一直好不了,會不會就肯給他一個機會。
在她留學的學校門口等到絕望時,他哪裡想得到日後還有美夢成真的一天。不但
跟大小姐結婚了,她還跟他表白,還讓他摸胸。
他還能抱著她睡覺。
陳邪臉上的笑大了,把她的小腳丫抓回來,親了親腳背,邊套襪子邊問:“踢我一腳,那麼開心啊?”
霍沉魚甜甜地說:“開心。”
逗他就很開心。而且他還親了親她的腳,她更開心了。
“行啊,晚上回家讓你玩個夠。”
陳邪比昨天熟練,輕輕鬆鬆給她穿好鞋襪。
霍沉魚跳下床,撲到陳邪身上,抱著他脖子,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開開心心地拉著陳邪去吃早飯。
陳家村的祠堂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一直在修繕擴建,現在看起來已經很寬敞乾淨。
一次湧進來一二百人,也沒有擁擠,大家整整齊齊地按輩分排列好,還留有餘地。
祭祖的儀式過程很繁瑣,輩分最高的幾位叔公在上麵主持大局,上香敬酒都是他們做。
霍沉魚隻知道跟著跪下磕頭,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從九點折騰到十點半才結束。
叔公還留他們吃午飯再走,陳厲夫婦撂著公司那麼多事,不能再耽擱了,隻能婉拒。
幾個小堂弟特意來送他們上車,依依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