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裕司也不是故意想坑夏油傑一把來著,隻是就在他想開口的時候,五條悟不知有意無意地打斷了他的話頭,把話題引向了彆處,導致他最後忘了跟夏油傑說這回事兒......
雖然不好隨便下定論,但就剛剛五條悟的表現來看,對方大概率就是故意的!即便不是故意的那他也算不上無辜就是了。
總而言之,在牧野裕司此刻的兩位便宜爹開始真刀真槍的乾起架來的時候,夜蛾正道也終於神色複雜地把視線轉向了牧野裕司,他沉吟道,“你......叫什麼?是跟傑姓嗎?”
雖然感覺這時候如果承認他自己叫夏油裕司感覺也挺好玩的,但是那樣的話夏油傑估計在揍完五條悟後就得來揍他了——沒看到夏油傑都已經氣到寧願在事後吃抹布味的咒靈也要揍人了嗎!
可問題是跟能長時間保持著無下限的五條悟不同,牧野裕司隻能斷斷續續地啟用這玩意兒,所以他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否認了對方的問題,“不,我的名字是牧野裕司。”
“可以告訴我你的來曆......”
結果夜蛾正道話音還沒落,家入硝子突然推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校長,那兩個家夥突然在高專上空大打出手了,不用製止——”
不用懷疑,她此刻話語的停頓自然是因為她也注意到了牧野裕司的存在,更是感受到了對方身上咒力的特殊性。
“啊,原來是因為這種原因嗎。”家入硝子冷靜地點了點頭,“所以是夏油生的嗎,所以他才那麼生氣?”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所有人都沒有質疑過五條悟和夏油傑這倆人到底會不會有孩子這種事兒,就算不提他倆都是男生,壓根不可能生出孩子,而且倆高中生是怎麼可能生出一個骨齡比自己還大的好大兒的!
如果說夜蛾正道純粹是老實人在短時間內接收了過大的信息導致腦回路短路了片刻,那家入硝子純粹就是在看熱鬨了。
她當然知道這事背後肯定另有隱情,但這難道會妨礙她看自己的兩位同屆熱鬨嗎?那必不可能啊!
夜蛾正道猶豫了片刻,“悟的意思好像是他......”
隻見家入硝子立刻摸出了手機,開始打字的模樣,夜蛾正道輕咳了一聲,問,“你這是......?”
“哦,夜蛾校長你也知道五條和歌姬學姐的關係一直不太好。”家入硝子平靜地陳述道,“但是我想既然五條連那種事都經曆過了一遍,歌姬學姐對他的偏見應該會少一點了。”
雖然理由非常冠冕堂皇,可其實就是在看熱鬨吧!而且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看熱鬨不夠,打算呼朋喚友地過來看熱鬨啊!
於是,等夏油傑和五條悟乾完架,重新落回地麵上的時候,他們率先對上的就是充滿了八卦欲.望的幾道視線。
第一時間殺到了現場的庵歌姬對著夏油傑神色複雜道,“你居然對五條悟這種人渣都下得了手......”
很難說她此刻到底是個什麼表情,大概是同情加嫌棄,如果要把後者描述地再細致一點的話,那就是看到和類似咒靈的那種東西談戀愛,甚至還對那種玩意抱有非分之想的變態的嫌棄表情......
夏油傑:......
“並沒有。”他麵帶微笑道,“我的品味沒有變態到這種地步。”
“你在說什麼絕情的話呢,傑!”五條悟剛露出了點受傷的神情,夏油傑就扭頭道,“我想了想,要不我們還是絕交吧。”
這話一出五條悟立刻安靜了下來,老老實實地落在了地上,重新湊到了牧野裕司旁邊,抱怨道,“我也沒說什麼嘛,是很像啊,像到這個地步肯定是另有隱情了,這還不夠明顯嗎?”
庵歌姬篤定道,“啊,就是那個,你們的孩子在你們死後穿越時空來見你們最後一麵的情節是吧。”
夏油傑沉默了片刻,“歌姬學姐,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請不要傷及無辜。”
“嘖,”對方聞言毫無歉意地改了口,“那就是在五條悟沒了後來見他最後一麵的吧?太感人了。”
雖然說跟五條悟比起來,夏油傑的確沒那家夥那麼目中無人,隻是同樣身為最強,他的高傲並沒有比五條悟少上幾分,最多就是不會表露出來,或者是意識到自己表露出來後就會乖乖道歉然後閉嘴罷了。
但是眼看著最討厭的人就在眼前,庵歌姬還是選擇了集中火力。
五條悟聽了則是困惑地歪了歪頭,“這算沒有傷及無辜嗎,沒必要連自己也一起咒了吧?”
隻聽這家夥理所當然地接著道,“如果有連我都擋不住的咒靈存在,那麼歌姬學姐你豈不是也早沒了?”
庵歌姬頓時額角青筋暴跳,“你這家夥......”
就在庵歌姬暴走之前,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誤會了的夜蛾正道輕咳了幾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傑,你來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五條悟搶在夏油傑開口之前當即篤定道,“是的,我和傑是有一個孩子。”
夏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