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本來是想讓牧野裕司等自己略作收拾一下再一起出門的,結果他隻是一回頭的功夫,那小混蛋已經拉開了陽台的窗戶,直接不走尋常路地跳了下去。
【太宰治】:......
這到底是他跟誰學的?!就算是中原中也也沒有有門不走就愛走窗的奇葩習慣啊??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這不是個全息模擬遊戲而是以往的鍵鼠遊戲的話,那他一開始見到的牧野裕司應該會更‘活潑’一點——像是在某些談話的‘過渡劇情’中,他很有可能會異常茫然地發現牧野裕司因為太過無聊而跳到辦公桌上,再一個前滾翻跳下桌子,最後一個滑鏟鏟到發言者麵前,盯著對方發呆片刻,然後繼續重複以上步驟直到發言者講完或者徹底講不下去。
說真的,無論是咒術界還是【太宰治】都應該慶幸於大部分的咒具都不是穿戴類的,而且能賦予使用者的能力大都局限性很大,不然牧野裕司肯定得想辦法劫了咒術界的老家,然後一身神裝地繼續浪。
至於說為什麼【太宰治】也該慶幸與此......那是因為,雖然大部分時候玩家都叫著強度隻是一個版本的事,帥氣才是一輩子的事,但有些話聽聽就算了,大部分玩家還是很誠實的,就算隻能強一個版本,那也先強了再說!大不了打架的時候和日常的時候分兩套裝備不就行了。
至於醜......那就一邊罵策劃一邊接著用唄?而且反正是單機遊戲,哪怕一身特效彆人也看不到,無論美醜,自己看著看著也就習慣了,那肯定追求強度啊!玩遊戲,最重要的就是沒有感情。
而以咒術界那些咒具的畫風來看,如果真被牧野裕司湊齊了一套,委婉的說就是說不定還能免費附贈一個止小兒夜啼的額外套裝效果,直白的說就是望之不似人類......
牧野裕司跳下去的時候,正好撞上看完日出回來的天內理子他們,眼見天內理子的眼眶還有些泛紅,他立刻用看人渣的眼神看向了五條悟和夏油傑,“你們不會跟天內約架,還把她打哭了吧?”
夏油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先吐槽為什麼這家夥一看見天內理子神色有異就直接把鍋扣在了他和五條悟頭上,還是該先吐槽這家夥竟然覺得他和五條悟會跟天內理子約架這一點——就算五條悟各種意義上的都無下限了一點,但是跟普通人約架這種事他還是乾不出來的!大概?
“我才沒有哭!”天內理子鼓了鼓臉頰,“隻是陽光有點刺眼而已。”
她說完,又扭過頭用極輕的聲線小聲補了一句,“總之......謝謝。”
“不用謝,反正這次來的敵人也都很弱。”
“是啊,虧夜蛾校長還反複說這次任務很重,結果來的都是弱雞詛咒師,嘖,有點掃興。”
在兩位最強各自發表了一下自己對這次任務的看法之後,天內理子顯然被這兩個家夥氣的不清,原本略顯感動的神色瞬間一掃而空,對著這倆人怒目而視了起來。
畢竟,這倆人嫌這次任務太過簡單,來的都是菜雞詛咒師就相當於也在蔑視星漿體的重要性,順帶著也否認了一下天內理子一直以來的自我堅持。
雖然她已經選擇了放棄繼續以星漿體自稱,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但一直以來的習慣肯定沒有那麼容易改變。
牧野裕司一邊在心裡感慨著這倆人可太會說話了,一邊連忙安慰天內理子,“你們不能這麼想,雖然這些詛咒師都很弱,但是針對身為普通人的你已經綽綽有餘了,畢竟在他們看來你也不會什麼術式,我們的到來又是保密的,敵人選擇走量不走質也很正常啦。”
一旁的織田作之助欲言又止了一下,雖然他在武裝偵探社的時候就一直被其他人說‘有些時候不太會看氣氛’,但他總覺得眼前這三個人好像比他還要更不會說話啊!
果然,這一套三連擊下來天內理子已經快被刺激到跳腳了,在瞪了這三個人一眼後,她拉起身邊的黑井美裡轉身就走,全然枉顧了牧野裕司的挽留。
反倒是夏油傑和五條悟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沒有想要立刻跟上去的意圖,五條悟甚至還湊過來問牧野裕司,“好曬,去吃點冰激淩嗎?”
“不是?你們不保護天內了嗎?”
“我和悟昨天已經熟悉過這裡的地形了。”夏油傑解釋道,“有他的六眼看著,再加上我也在讓咒靈時刻注意著四周,就算有什麼詛咒師突然出現,我們也來得及反應。”
牧野裕司狐疑地問,“是我的錯覺嗎,你們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夏油傑麵不改色地回答,“這你得問悟了。”
眼看著幾人的目光同時聚焦到了自己身上,五條悟雙手枕在腦後,若有所思地開口,“說起來,任務目標好像的確大都不喜歡和我們待在一起,難道是因為傑的咒靈長得太醜了嗎?”
“不,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啊!”
而就在此刻,已經整理完了的【太宰治】姍姍來遲地站定在了人群的邊緣,他此刻已經重新在左眼的位置纏上了繃帶,隻露出了一隻鳶色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