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一想到這個小沒良心的打算把他趕去住客房,他就又有些高興不起來了!
在【太宰治】隨意伸手按了下牆上某處之後,床邊的牆壁上突然打開了一個暗盒,裡麵彈出了一把手.槍。
他拿起盒子中的槍,卸下彈.夾隨意地看了一眼,又重新將它裝填回去,“因為前前任首領的死帶來的教訓,這是森先生留下用來以防萬一的......不過很可惜,他最後也沒有用上呢。”
雖然他也同樣選擇留下了這把槍,但他留下它的理由和森鷗外又有所不同。
在他當初還沒有最終決定如何結束這一切之時,他就曾經考慮過這把槍。
畢竟,如果借由森先生留下的槍結束自己的性命,這也可以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因果循環了?
“那這也不能算是你的東西,分明是你搶來的吧?”牧野裕司吐槽道。
對方倏地笑了一聲,緊接著伸手貼在了他的頰側,鳶色的眸中神色明暗不定,聲線卻依舊柔和,“是啊,都是我搶來的。”
“我也從未後悔過,畢竟,如果不靠這種手段的話,恐怕直到現在,我都依舊一無所有吧?”
牧野裕司把這家夥的手揮開,下意識地回答,“不,你不是還有活乾嗎?”
【太宰治】被哽了一下,原本正在心底蠢蠢欲動的黑泥瞬間又焉了吧唧地趴了回去,“......好過分!”
他似真似假地抱怨起來,“我在樓下的時候無論走到哪都有人盯著我,還時不時會有不開眼的家夥跑來打擾我,一天下來都乾不了什麼事。”
牧野裕司善解人意地回答,“中也不是說了會幫你把其他人調走嗎?”
“可是,隻有我一個人住一層的話又有點太孤單了。”對方無辜道。
“你門口有保鏢的吧,他們知道在你眼裡他們不算人嗎......而且你住頂樓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睡一層嘛?”
“不一樣的,那麼多房間裡隻有我一個人住,不覺得很詭異麼?”
牧野裕司費解了一下,“你不會現在告訴我,你怕黑吧?”
【太宰治】應的臉不紅氣不喘,他略微垂下了翩長的眼睫,露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神色,“或許?”
港口Mafia的首領怕黑......這是什麼冷笑話嗎,怎麼可能啊!
牧野裕司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純粹就是想繼續粘著自己,這會兒甚至連找借口都不想找更像樣一點的了,“那你一個人洗澡的時候怕不怕?”
“哎?可以一起嗎?”
“怎麼可能啊!你不要在這種時候故意裝作聽不懂彆人的反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