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根本不可能。
所以,他決定用老辦法。
至於複盤,在黑工藤那個世界他太沉浸於黑工藤的思想了,複盤都沒什麼準確的時間,那麼在這個世界……就一個星期複一次盤?
反正到時候再調整吧,他相信問題不大。
想到這裡,鹿齊乾脆閉上了眼睛,把精神完全沉浸在了太宰治的思維裡。
幾分鐘過後,再睜眼的時候,眼睛裡就已經完全失去了那份遊離感,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屬於太宰治的那份情緒。
“嘛,這可是最後的希望了。”青年低笑著,用手撫摸著木製桌椅的紋路,“加油啊,太宰治。”
又坐了兩分鐘,太宰施施然站起來,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咖啡廳。
而又過了兩分鐘之後,中島敦也來到了這個咖啡廳,銀發的少年左右望了望,沒有看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於是禮貌地走到櫃台前問道,“您好……請問您有看見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八,很瘦,穿著黑色風衣,戴著紅圍巾的男人嗎?”
服務員小姐姐想了想,肯定的說道,“是有看見,他當時坐在靠窗的那個位置,不過不久前就已經離開了,您是找他有什麼事嗎?”
“啊……對,我是武裝偵探社的……”中島敦又說了兩句,和服務員小姐姐禮貌地道了彆。
但銀發少年離開咖啡店之後就沮喪的垂下了腦袋,“還是來遲了啊……”
在國木田獨步帶著入水的太宰治回到武裝偵探社之後,江戶川亂步就立刻讓他來這裡了,沒想到還是來遲了。
而已經離開了太宰可不會管什麼沮喪的小老虎,畢竟他就是為了躲開他才離開的不是嗎?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他住哪兒?
之前在港口黑手黨住的那片集裝箱肯定是不能去了——去了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那麼整個橫濱最混亂、最無序,幾乎所有勢力都管不到的地方是哪裡呢?
答案是:擂缽街。
確定了自己住處的太宰果斷轉了彎,朝著擂缽街走去。
擂缽街是真的挺亂的,反正一路走過來,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經曆了一次,太宰才終於在擂缽街的深處找到了一間空房子。
擂缽街嘛,總是有空房子的。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在這裡活到壽終正寢是吧?
沒有對這間房子前主人的任何惋惜,太宰左右看了看。
雖然有灰塵、有血跡,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能住人。
所以太宰就懶得再去收拾了。
反正十五歲的時候集裝箱都住過了,現在也不會嫌棄這些。
在擂缽街的生活其實挺無聊的,平民百姓的手段終究還是沒有黑手黨殘忍,不過人性倒是體現的淋漓儘致了。
但這依舊挺無聊的。
一個星期之後,臉上蓋著一本種花家作者寫的《活著》的太宰半躺在地上,睜著眼睛感受著眼前的黑暗。
種花家的書還挺有趣的,雖然不知道這戶人家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本書。
“三、二、一。”太宰嘟囔著吐出了三個數字,“好了,時間到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把手裡的書放到了地上,自己站起來打開了房門。
嘛……來到這裡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出門了啊,真是久違了,外麵的空氣。
太宰微微眯了眯眼睛,他身上的高定西裝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了,紅圍巾倒是好好的纏在脖子上。
他有些嫌棄的扯了扯身上的紅圍巾,很顯然是想把它丟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隻是還沒等他動手,麵前就突然站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