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想問自己,可他以及想不出所以然來。
直到他看見了太宰先生,太宰治。
是太宰先生的話……是太宰先生的話一定可以的吧?
一定可以……告訴他為什麼的吧!
這樣想著,銀發的少年揚起頭,紫金色的瞳孔甚至有些淚光閃爍了,“太宰先生……”
求求你了……告訴我吧。
……看起來像是被另一個自己過多地幫助了,導致現在完全不能獨立呢。
太宰微微眯了下眼睛,他看了看自己被中島敦扒拉著的衣服,伸出手把那隻手掃了下去,看著有些迷茫的中島敦,他臉上掛起一抹笑,“剛才鏡花醬有對你說些什麼吧。”
他看著少年帶著些回憶的臉,微笑著道,“不要沉溺於過去。”
“你可以不忘過去,但不能活在過去。”太宰眨了眨眼睛,眸子的顏色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原因,此刻變得有些暗沉,仿佛不透光的黑色,“相應的,接納你自己。”
“你就是那隻虎。”
太宰最後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真是沒想到,換了個世界,他還要幫彆人養孩子。
看來這個世界的自己,養孩子的手段也不如何。
在心裡日常嘲諷了一下同位體之後,太宰就離開了。
——他不會去骸塞,畢竟,現在應該是好戲開場的時候?
背刺的戲碼,總歸都是熟悉的套路。
隻可惜自己沒能加入,否則他覺得估計還能再刺幾刀——你問他怎麼知道的?
哦,那要問老鼠。
太宰摸了摸耳朵上的接收器,唇邊再一次露出笑容。
感謝老鼠為他提供了這麼有趣的戲碼。
耳朵邊上,根據聲音大概可以推測是第二次背刺,澀澤龍彥的叫聲。
太宰無不可惜地歎了口氣,耳邊很快傳來三聲敲擊聲。
是老鼠的信號,費奧多爾在問他:
“這樣的戲碼還算有趣嗎?”男人溫和的、帶著笑意的聲音穿入他的耳朵,伴隨著腦海裡的解說一起。
太宰勾了勾唇,語氣莫名,“很有趣,隻是有些可惜。”
“如果我在場的話,場麵起碼還能有趣上兩倍。”
費奧多爾腳上踏著靴子,一步一步的走到窗戶邊上,俯瞰看著下麵的城市,把竊聽器對在嘴邊,語帶笑意,“當然,但是你卻不參加。”
“對於我來說,餘興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受過和彆人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把手機對在嘴巴旁邊說話的感覺。
這樣說話時,對方的呼吸聲、甚至於說話時呼出的一些微小氣流,都可以清晰的通過手機的收音傳到你的耳朵裡。
太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是把竊聽器含到嘴裡了?”
“當然不會。”費奧多爾像是沒有聽懂他的話,話語中仍舊帶著輕柔的笑意,語氣裡甚至還帶著一些柔軟,像是一朵棉花糖。
——儘管是有毒的。
“也許你應該去學學怎麼好好說話。”太宰道,“你把澀澤龍彥殺了?”
“是麼。”費奧多爾不置可否,依舊像是沒聽懂他的話一樣,接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我倒是覺得我的日文還不錯。”
“當然沒有,”費奧多爾接著說到,“我隻是好心的幫他恢複記憶罷了。”
“嗤。”太宰沒忍住嗤笑了一聲,“抱歉抱歉,這位……好心的俄羅斯毛子?”
“出現了。”
隨著費奧多爾的話,一陣龍吟長嘯天空,由「人間失格」與另一個異能結晶所產生的特異點——龍。
出現了。
費奧多爾不再與他廢話,含著笑意說了一句,“開幕了。”
之後就捏碎了竊聽器,導致太宰這邊一陣雜音。
……有點刺耳。
太宰取下接收器揉了揉耳朵——他被這陣雜音鬨得不輕。
可惡的俄羅斯毛子,是不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