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後果就是醒來後一陣頭疼, 源壹迷迷糊糊睜眼,看到身側的禪院甚爾,第一反應是直接把他踹下了床。
咚。
禪院甚爾直接被摔醒了。
源壹回憶了下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好像趁著醉酒, 強吻了禪院甚爾來著。
喝酒誤事,會麻痹大腦。
禪院甚爾打了個哈欠, 鎮定自若的從地上爬起來, 重新躺會床上, 繼續睡覺。
源壹:“……你怎麼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
禪院甚爾含糊不清道:“習慣了。”
源壹:“……”
禪院惠正坐在桌上吃早餐,機器保姆每天都會準點做飯,源壹不在的日子,機器保姆也沒有停止運作。
吃完早餐之後, 他自覺拿起網球拍, 開始晨練。
擊打網球的聲音吵的禪院甚爾不得安寧, 他拉開窗, 果不其然,那小崽子又開始練網球了。
原本還做過將他賣給禪院家的打算,可現在咒術沒學多少,網球倒打的很溜。
禪院甚爾雙手抱臂,看著源壹似笑非笑道:“我兒子被你教成什麼樣了?”
源壹:“不好嗎?打網球不比當咒術師有前途。”
禪院甚爾嘲諷笑道:“我懷疑你把咒術界有前途的小崽子全挖來打網球了。”
源壹穿好衣服, 理了下領帶,淡定的打理發型:“還是那句話, 打網球不比當咒術師有前途?”
禪院甚爾沉默片刻:“你說的對。”
跡部景吾馬甲的主線任務延續了下來, 可完不完成已經沒有必要了。
“martin早晨”能源即將集齊,他沒必要吃力不討好還去完成一些莫名奇妙的任務。
一瞬間, 源壹就兩隻腳踏入了養老生活。
“跡部老師, 好久沒見, 我想你了!”
虎杖悠仁將書包一堆,整個人像離弦的箭一樣飛撲而來。
他性格開朗,完全不在意將他全部的愛暴露在外。
在這隻箭即將要射中源壹的時候,一隻手一把將虎杖悠仁撈了過來。
虎杖悠仁呆愣愣的,被禪院甚爾拎著衣領完全忘了反駁。
禪院甚爾鬆開他,不說話,隻一個眼神就讓虎杖悠仁站在的原地,絲毫不敢動彈。
虎杖悠仁抬頭,眼眸發光,小拳頭緊握,一副十分崇拜禪院甚爾的模樣。
“禪院爸爸,你好酷哦。”
東堂葵姍姍來遲,他同樣也被禪院甚爾吸引了注意力。
完美的胸肌,完美的腹肌,還有極具力量感的手部肌肉。
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網球拍指著禪院甚爾,東堂葵不合時宜的又問道:“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他顯然還記得他上次問禪院甚爾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時禪院甚爾說的他喜歡男人。
“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禪院甚爾摸著下巴,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源壹。
再不製止,源壹估計他在這群小朋友中的形象就要全無了。
他咳嗽一聲:“今天不訓練了,我帶大家去賞櫻花。”
虎杖悠仁高興道:“好耶!去賞櫻花。”
東堂葵攬著他的肩膀:“兄弟,櫻花有什麼好看,我們不如去打架。”
和禪院惠一起繞著彆墅跑了兩圈的狗卷棘收到了今天要去賞櫻的消息。
他啃了口飯團,臉上沾著飯粒,看起來在聽虎杖悠仁說話,實際上滿腦子想的都是櫻花味的飯團。
禪院惠自覺的幫管家一起準備賞櫻時所吃的食物,禪院甚爾收了副撲克丟給禪院惠。
“喂,放進去。”
正在將東西打包的禪院惠瞥了眼撲克牌,然後迅速將書包拉上,背著大書包,癱著一張臉從禪院甚爾旁邊走過。
“嗬嗬。”
禪院甚爾:“???”
源壹一腳將撲克牌踢飛,嚴肅道:“拒絕賭博,從小孩子做起。”
禪院甚爾慵懶的靠著沙發,曖昧一笑:“裝的這麼一本正經的模樣做什麼?”
越是這樣一副渾身泛著光,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模樣,越是想要讓他出言挑釁,然後拉到泥裡,跟他一起共沉淪。
禪院甚爾承認他很惡劣。
“收拾好了該走了。”
禪院甚爾:“你們賞櫻還能帶上我?”
他撿起踢飛的撲克,塞到了口袋中故意道:“我不喜歡櫻花,但我可以賞些彆的。”
指甲從源壹眼下的淚痣劃過,擦著他的發梢匆匆離去。
跟個狗爪子輕輕撓了下心臟,不痛不癢。
他歎了口氣,有些後悔昨晚被酒精支配說出的胡話。
禪院甚爾沒有反悔的意思,他倒是想反悔了。
心情複雜。
帶著禪院甚爾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他自動承擔了司機的職責。
賞櫻的地點並不近,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他們繞到了會路,去接吉野順平。
“我做了些飯團給孩子們吃。”吉野凪將幾個飯盒交給源壹,“跡部老師,麻煩你了,我今天還有工作,不能和你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