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故意停了下來,貼著他的耳朵,灼熱的呼吸讓源壹整個人燒了起來。
豔麗的紅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滲出,被潔白的襯衣藏著。
拉鏈拉動的細微聲音響起,禪院甚爾雙手直接和源壹親密觸碰。
“禪院甚爾!”
“嗯?”禪院甚爾急促地吐出一口氣,他聲音帶著笑,莫名有些粘膩。
“還能說的出話來,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源壹抿唇,悶哼一聲。
情緒像瀑布一般傾瀉而出,難以壓製。
水潮聲愈來愈大,緊閉的唇根本擋不住喉間聲音的滲出。
禪院甚爾手掌覆蓋住源壹的唇,輕笑聲像貓爪一樣,撓著源壹讓他癢的想逃離。
“小聲點,門沒關,我不介意被禪院惠聽到,但某些人就說不定了。”
源壹艱難地抬起眼皮,自以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禪院甚爾俯身,又忍不住親了下他。
“你彆這樣,我可不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
“你……鬆開!”
禪院甚爾:“現在鬆開嗎?你說真的?不上不下吊著不難受?”
“再說了,你現在這副表情可不像叫我鬆開的樣子。”
源壹手指無力地上抬,尖利的指尖從他腰上劃下,血珠滲出。
禪院甚爾“嘶”了一聲,報複性的加大力道。
源壹感覺夏日的烈陽就在他頭頂,曬的他口乾舌燥。
皮膚失去水分,片片裂開。
來解救他的禪院甚爾直接將他丟在了水中。
他不斷往水下沉,可禪院甚爾托著他,一會讓他上,一會讓他下。
浮動的流水不斷往外擴散,輕柔的將他整個人籠罩。
禪院甚爾雙眸微紅,明明自己也在壓抑,卻調侃源壹:“你彆忍著。”
“滾。”
“我不滾,我滾了誰來幫你。”
源壹食指微動:“我自己可以。”
“真的嗎?”禪院甚爾尾調上挑,在唇邊繞了又繞,“我不信。”
源壹乾脆破罐子破摔:“我又不是沒有經驗?”
手指從他頭發穿過,禪院甚爾手掌扣著他的頭讓他被迫懸空。
“有經驗?”他不爽道,“那又怎樣。”
源壹半個身子懸空,呼吸聲交纏,在黑暗的屋子中清晰可聞。
地毯被不斷拉扯,源壹手指握緊了地毯邊緣。
禪院甚爾半跪在地上,膝蓋代替了托著他腰的手。
源壹側頭,半張臉直接和禪院甚爾的腰部相碰。
他張開,惡狠狠地咬在他的肌肉上。
感覺越強烈,他就越用力。
唇齒間儘是鮮血的味道。
翹起的尾發無力地垂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
腳步聲突然傳來,禪院甚爾惡劣一笑,加快動作故意道:“有人上來了。”
源壹渾身一僵,手指撐地試圖站起來。
然而下一秒,禪院甚爾的動作讓他渾身力氣被抽乾,整個人如同一灘水一樣軟了下來。
禪院甚爾挑釁道:“投降嗎?”
源壹再次重複:“你鬆開。”
禪院甚爾:“看來你不想投降。”
源壹手指跟貓爪一樣,在他的背部留下了好幾道血痕,縱橫交錯。
腳步聲越來越近,源壹就越來越緊張。
被禪院甚爾轄製,他根本無法動彈,連呼吸都是乞討來的。
“跡部老師?你在嗎?”
禪院惠在源壹房間門口停下,他敲了下門,無人回應。
房間門並沒有關,他走進去,裡麵黑漆漆一片。
他看向隔壁,露出嫌棄的神情一點也不願意靠近禪院甚爾的房間。
腳步聲逐漸遠離,源壹腦中緊繃的弦鬆開了。
他開始下沉,越墜越深。
眼前一片白光,所有的一切事物返璞歸真,露出最本真的模樣。
光影閃爍,源壹大腦一片混沌。
“禪院甚爾!”
叫著他的名字,他一口氣衝到頂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下落。
懸空的身子終於和地板接觸。
溺水的魚回到了水中,源壹大口喘著粗氣,平複淩亂的心緒。
禪院甚爾隨手抽出一團指,將手指擦拭乾淨。
平緩下來後,他才覺得被源壹撓的地方隱隱有些刺痛。
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噴霧,低頭,看到腹部的牙印之後,他摸了摸,將噴霧對準腰側指甲劃出的痕跡。
噴霧接觸到皮膚的瞬間,皮膚便恢複如初。
禪院甚爾看著躺在地毯上的源壹意有所指道:“還挺好用。”
源壹漲紅著一張臉,掙紮著站起來,拳頭緊握青筋暴起。
“禪院甚爾你想死嗎?”
他一拳錘像禪院甚爾的腹部,他並沒有躲,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拳。
“消氣了?”
他將噴霧丟給源壹,背對著他。
“後麵噴不到,幫個忙。”
源壹看著他毫不設防背對著他,一腳踢向他的背。
“你去死好了,垃圾。”
“你舍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