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您可彆多想。至於送你們禮物,是因為我幫了他一個大忙,你們也不用不好意思,等他結婚了,我給他包一大紅包,把這個人情還回去。”
喬樂喬一開始本想把東西還回去,接著她又想把東西的錢打到江曜的支付寶。不過她最終放棄了這兩個打算。江曜既然打算和她江湖不見了,她最好也不要再去打擾人家。人家的心意,她自然有必要讓老喬老樂接收到。婚禮的紅包她是送不了的,江曜怎麼可能請她去參加婚禮,請她,她也不去。在把東西給父母看時,小喬已經有了主意,她準備以江曜的名義給希望小學捐兩萬塊錢,至於捐哪所,她暫時還沒想好。
“你幫了他什麼忙,他送你這麼貴的東西?”
幫他認清過去,走向新生。
“說了您也不懂,您就彆問了。對了,他明天很忙,就不來咱家吃飯了,您彆做好多東西。”
樂女士以為江曜要來,一時激動買了幾百塊一斤的養殖鰣魚,結果突然得知人不來了,心情急轉直下。
樂女士看了下小喬的表情,欲言又止。既然是給女兒找對象,她要實在不願意,再沒勉強也沒意思。麻煩的是,上次二弟媳要給小喬介紹對象,樂女士十分豪爽地表示,追小喬的還處理不過來,哪有時間去相親,目前小喬正在接觸的這個男子,又高又帥又有才,這周六來家裡吃飯。如果突然不來了,二弟媳一定以為她吹牛。
喬樂喬並不知道母親心裡的小九九。淩晨一點,小喬仍在盯著手機看,她本來想問江曜到家沒,直到一點,短信也沒發出去。
固然她騙了江曜,但她感到抱歉的時刻並不多,隻有想起他說未來一定要娶她的時候,才會生出那麼點兒愧悔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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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讀大四時,因著要準備雅思口語,壓舌板就又派上了用場。小喬覺得她和江曜進行英語交流太逗了,倒不隻是因為兩個人都是中國人,而是他倆太熟了,剛用中文交換中午吃哪個食堂,馬上就無縫銜接英文。這使得她一開始一直嚴肅不起來,發音也經常出錯,她一出錯,江曜就用壓舌板糾正她。
“你的舌頭怎麼一說英語就僵,彆的時候你也不這樣。”
“彆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小喬自認她說相聲唱戲,隻要說中國話的時候舌頭都十分的靈活。她很想江曜給她一個機會,讓她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自己不愛英語。
江曜扣住她的後腦勺,親了下去。小喬剛喝了酸奶,她的舌頭上還殘留著酸奶沫兒。
小喬才明白江曜“彆的時候”並不是指她說話的時候。同時她還明白江曜的手指不隻在彈吉他的時候靈活。
她閉上了眼,卻沒等來江曜對她大發慈悲,他在她嘴上親一會兒,又讓她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在固定考題麵前,她說得還算流利,但她的心理素質也沒強大到任何時候都能應對自如,她無法向江曜解釋她為什麼一會兒僵硬一會兒靈活。她的英語越說越磕巴,為了掩飾尷尬,她吐了吐舌頭。
江曜的耳朵越來越紅,他直接站了起來,示意她跟去臥室。她還以為江曜要罵她,結果一關門,江曜就親了上來,這次他再沒給她出題,隻一個勁兒地親她。
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江曜的**,連暴富的撓門聲都沒能阻止他的吻。
暴富的叫聲招來了樓下的老太太。門鈴響時,小喬的頭發已然散開,扣子也開了,不知是誰解的。
小喬靠在門上臉紅心跳,聽江曜應付樓下的老太太,暴富進來蹭她的大腿。
這之後,江曜去香港開過一次會,他問小喬要不要同去,順便打下HPV疫苗,那時候大陸還沒有該疫苗,江曜委婉表示疫苗在有x生活之前接種效果比較好,小喬沒去,因為疫苗又不能一次打完,她不想打一針就飛一次香港。江曜認為她考慮得也有道理,到英國再打也不遲。
小喬有空就和江曜膩在家屬樓,這一度讓人以為她和江曜每天都在荒淫無度醉生夢死,但事實上她日日都在頭懸梁錐刺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