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當然有,那就是我們家的崽崽鴨!】
綱吉聽見自己可以睜開眼睛了的聲音,在脫離黑暗前,他又看見那團潔白的光團,溫柔地撫摸過獄寺的形體,依偎在他的身邊。
綱吉伸出手去觸碰她,但卻好像把光團嚇到了,連忙擋在了黑暗中屬於獄寺顏色光團的前麵。
啊呀,是在保護獄寺君嗎?
綱吉忍不住笑了起來,睜開眼,也認真地點了點頭。
“碧洋琪姐姐就和獄寺一樣,被許許多多的人喜愛著。”他說道,重點不是碧洋琪,而是獄寺。
獄寺轉過頭,有些迷茫地重複了一句:“我也?”
綱吉歪了歪頭:“當然啦。”
“獄寺君不知道嗎?有很多人愛著你的哦。”他捧起獄寺的臉,澄澈的眼赤誠地看著對方,“夏亞叔叔也好、碧洋琪也好,還有綱吉,大家都很喜歡獄寺君的哦。”
還有這個不知名的光團,雖然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但是總是陪伴在獄寺的身邊,想必也是很愛他的吧。
綱吉想。
獄寺彆扭地扭過了腦袋。
“我、我知道的啦。”他忍不住紅著臉說道,“我、我也su……啊,我先出去看看,綱吉大人等我回來!”
話音未落,銀發的小幼崽就朝著外麵衝了出去。
【崽崽:?】
【修狗勾害羞了!】
【修狗勾落荒而逃了!】
【可是崽崽有什麼壞心眼呢?我們崽崽隻是實話實說罷了x】
綱吉伸爪沒撈到獄寺的衣角,急急跟過去,拉開門卻被一個黑色的鏡頭懟了一臉。
“啊呀,看看我抓到了什麼?”單手持著攝像機的魯斯利亞哦嗬嗬地笑道,“是我們可愛的綱吉小寶貝呀~”
綱吉揉了揉被撞到的鼻子,軟軟地歪頭。
“魯斯媽咪!”
他已經對叫這個成年男性“媽咪”很是熟練了。
扭扭捏捏跟在魯斯利亞身後的哥仨不約而同地腳步一頓,相互對視,臉上逐漸露出不妙的表情。
但他們是被老大派來道歉的,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向後退哪怕一步。
——雖然前麵是那個凶惡的暗殺集團瓦裡安,直麵他們或許就是地獄。
但是後麵是老大啊!!!就算直麵地獄也不想麵對的、正在暴怒中的老大啊!!!
但是,正是這樣的老大,將他們從彭格列的手中保護了下來。
三個人的記憶回到昨晚。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他們即將在變態人妖哦嗬嗬地笑著大分八塊的時候,是彭格列這邊製止了變態人妖。
期間種種不是他們這樣的小嘍囉該知道的,他們隻知道的是,似乎與彭格列內部某些大人物有這些交情的老大打了好幾個電話,才將他們從瓦裡安的私牢中撈出來。
出來之後魔鬼一樣的老大也還沒說什麼,隻是先讓他們同門外顧問的小公子道歉再說。
——怎麼可能!
老大、那個男人,一定準備好了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三個人對視一眼,期間電光閃爍,達成先討好這個小幼崽、以求在老大那裡獲得減刑的效果。
綱吉看著這三個人“含情脈脈”地對視,又不約而同露出猥瑣的笑容,不由得拉住了魯斯利亞的褲腳。
“魯斯媽咪。”他踮起腳,“大哥哥們在做什麼呀……好奇怪哦。”
魯斯利亞覺得這樣小小聲隻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幼崽真是太可愛了。
他抬起手,一下一下地順著小幼崽的頭毛。
掌控欲在此刻得到了些微的滿足。
但是不夠……還不夠。
魯斯利亞虛起了眼睛。
“他們呀。”他輕聲道,“就是昨晚欺負小寶貝的壞蛋們哦。”
綱吉:“哇!”
他連忙躲到了魯斯利亞的身後。
魯斯利亞輕輕笑了起來。
“綱吉小寶貝害怕嗎?”他問。
綱吉睜大眼睛看著因為他們的對話而僵硬起來的三人組,又看向魯斯利亞,最後搖了搖頭。
“綱吉不害怕哦。”他說,“因為、因為魯斯媽咪會保護綱吉的,對吧?”
這話說的遲疑,但又微妙地有些理直氣壯,似乎理應如此。
但魯斯利亞正被搔到癢處,很高興地笑了起來。
“當然啦。”他也很高興地說道,“魯斯媽咪一~定會保護綱吉噠。”
不如說,要是一輩子都依賴他、而且隻依賴他一個人就更好了。
人體收藏師如此想到。
對他的黑暗想法渾然不覺的綱吉也握拳拳:“綱吉也會努力保護魯斯媽咪噠!”
“綱吉寶貝~~”
“魯斯媽咪~~~”
兩個人之間生成了無數粉紅色的泡泡,讓原本在緊張等待的三人組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做大哥的上前,先是一個九十度鞠躬道了歉。
“真、真是抱歉!都是我們的錯!”他臉上冒著冷汗,想到未來或許會麵對的懲罰,就不由一滴滴冷汗滴下、滲透進地毯之中。
就在他要進一步解釋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擊中了他的小腿,迫使著他跪在了地上。
“我聽說在日本,道歉是要雙膝跪地、像是烏龜一樣可憐地趴在地上的,”聲線纖細、音調卻趾高氣昂的少年音從後方傳來。
這是綱吉沒聽過的聲音,他抬起頭,看見一個穿著紅色燕尾服、頂著一頭金色短發的少年單手撐腰站在哥仨身後。
他探出頭,疑惑地睜著大眼睛看他。
隻見身著紅色燕尾服的金發少年就著單手叉腰的姿勢走了過來,金色的短發後端留了一截長長的小辮子,隨著走動晃蕩起來;而他赤色的瞳分毫不見前來道歉的三人組,白色的襯衫頂端配了一顆金邊的紅色寶石,金邊在寶石周圍勾勒出一圈好看的花紋。
他傲氣淩人地走到綱吉的麵前,連魯斯利亞也不值得這位不知名的少年投下一瞥。
他俯下身,打量了沢田綱吉半晌,最後莞爾一笑,伸出了手。
“我是費德裡科。”他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些許,但依舊是驕傲的,“從輩分來說,和Xanxus一樣,是你的叔叔,不過你要是想叫我費德裡科也是可以的。”
綱吉茫然地歪了歪腦袋,這一連串的意大利語讓他有些腦子發蒙,但還是聽懂了個大概。
“Frederic?”他疑惑地重複了最後的發音。
費德裡科飛快地嗤笑了一聲。
“果然和Xanxus那家夥是一個德行。”他無所謂地說道,“不過看在你的火焰的份上,我允許你這樣叫我。”
在綱吉猶豫著將爪爪搭上他的手之後,少年站起身飛快地掃視了一樣前來賠罪的三人。
“Xanxus那個廢物。”他揚起了下巴。
這話綱吉聽懂了。
他擰起眉頭,不滿地反駁。
“Xanxus才不是廢物!”
沒有想到這孩子會反駁自己的費德裡科瞪大眼,扭過頭來和他反駁:“他怎麼不是!他都讓這群不知道哪來的小嘍囉把你偷走了誒!”
他說的居然是事實!
聽了個大概的綱吉漲紅了臉:“是、是綱吉自己被偷走的!”
費德裡科覺得自己的高度太高了,蹲下身來和五歲的崽崽吵架。
“難道你還能自己給自己貼上標簽,說【快來偷我吧~ple】嗎?”
這話有點複雜,也不是平時用的詞彙,讓綱吉隻知道對方肯定在懟自己但是不知道究竟說了什麼,隻能抓住一個點辯駁。
“反、反正Xanxus不是廢物!”
費德裡科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聽不懂意語,隻覺得這麼個小鬼頭肯定隻知道這一句話,但又不甘心放棄,哼了一聲也跟著回到原點。
“他就是!”
“才不是!Xanxus是天下第一的Xanxus!”
“什麼?我哥才是天下第一!”
“才不是!Xanxus才是!Xanxus一頓能吃八個牛排!”
“我哥也可以!他在熱帶雨林執行任務的時候還吃過大象和獅子,還有螞蟻!!”
【好家夥,好久沒見了。】
【小學雞吵架嗎這就是,我歎為觀止啊。】
【我好怕他們嘴一禿嚕就開始小學雞吵架傳統藝能。】
【你說的是這個嗎:
紅毛小漂亮:我哥能吃shi!
崽崽:山楂絲也能!】
【沒錯就是這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Xan、Xanxus也可以!”幼崽也跟著攀比,說完之後想了想,不知道Xanxus到底有沒有吃過。
他扁了扁嘴,覺得自己輸了。
可惡,笨蛋山楂絲,到底有沒有吃過獅子呢?
可是小獅子好可愛的,為什麼要吃小獅子呢?
想著想著,綱吉抽抽鼻子,金豆豆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
可惡,綱吉怎麼哭了,這不是就輸了嗎quq更難過了……
正在叉腰炫耀勝利的費德裡科看著這剛才還像是隻小獅子一樣的崽子突然就變成了兔子,還啪嗒啪嗒掉起眼淚,也突然有些慌張了。
他手忙腳亂地看向四周,結果沒人敢動,隻有他向來看不起的魯斯利亞麵色奇怪地遞來了一方手帕。
可惡,平時他對Xanxus這幫“守護者”都是橫眉冷對視而不見的——誰叫Xanxus那家夥和他哥爭十代目還提前像是板上釘釘一樣連守護者都找好了,他哥都沒有呢!
但是這小兔子還在哭,還沒怎麼見過mafia家的孩子哭泣的費德裡科看著對方掉的眼淚——都滴到地上好幾顆了!
對帶孩子一點經驗也沒有的費德裡科有點害怕他把自己哭脫水,當即急急忙忙地扔到對方臉上隔著手帕揉了兩下。
咦?手感真不錯……
再來一下。
沉迷rua崽的費德裡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停止嗚嗚嗚的綱吉就快被他揉得繼續哭了。
少年尷尬地收回手,單手握拳咳了一聲。
“反、反正恩裡科哥哥天下第一!”他飛速地用意語小聲說道,看著幼崽看著自己的萌萌大眼,才想起這家夥以前應該是被家光養在日本的,沒聽懂這句當然就不會再和他吵架了。
他突然產生一種欺負小孩的感覺,咳了一聲,將那方手帕塞進幼崽手裡。
“重新介紹一下。”他自如地換成了日語,為了方便說話、也為了避免他的管家兼禮儀老師看見蹲著的他而嘮叨,換成了單膝跪地的姿勢,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是費德裡科,作為共處一個家族(Family)的家人,我允許你叫我Fede。”
“初次見麵,沢田綱吉,歡迎來到彭格列。”
作者有話要說:恩裡科、費德裡科均為家教人物(如果我沒記錯名字的話)屬於在和動漫裡都隻出現了一個頁麵的程度的炮灰(劃掉)所以性格啦背景啦大部分都是自捏,比如fede的基礎設定就是一個兄控的小漂亮xd
和x一樣是繼承人,在x從冰塊裡出來之後就相繼去世了,不過其實沒有確鑿證據說是x乾的
x:等我出來我就把你們都鯊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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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de:我哥能吃屎!
2.7:山楂絲也能!
恩裡科&xanxus: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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