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被大力的摔到床上, 後背瞬間陷進床墊裡,又猛的彈起來。
他她被摔得暈頭轉向, 身體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就在他滾到床邊, 即將落下床時, 一隻手穩穩地扣住了她的腰。
厲言紳動作粗魯的扯下領帶, 指節分明的長指輕易挑開胸前的紐扣, 露出若隱若現的蜜色胸肌, 性感且迷人。
厲言紳輕易的捉住她的手,扯過領帶, 將她的兩隻手捆綁在一起。
阮心尖叫出聲,不等她掙紮, 綁在手腕上的領帶驀地被拉扯了一下,下一刻領帶被打了牢牢的死結。
厲言紳將她兩手舉過頭頂, 然後抓住她的腳腕猛地將她拉到床邊。
阮心又被狠狠地顛了一下, “嗚嗚嗚, 叔叔你要做什麼.....”
注視著厲言紳猩紅的雙目, 她嬌小的身體不斷地發抖, 被架在他肩頭的兩條腿也不安分地動起來。
叔叔今天的表情真的好可怕, 感覺像要吃了她似的。
她不斷用腳後跟推著厲言紳的肩膀,他低頭重重地在她光滑裸露的腳踝上咬了一口, 抬手拍了下她的小腿。
“讓你動了,嗯?”厲言紳沉著聲說。
小家夥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他前腳剛走, 她後腳就背著他跟彆的男人相親, 真敢給他戴帽子啊。
他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究竟誰才是她的男人。
厲言紳邊解襯衣扣邊固定著她腳腕,漆黑的瞳眸緊鎖著身下瑟瑟發抖的小家夥,噴火的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不是一直很想要麼?”厲言紳手去解皮帶扣,“那我今天就滿足你。”
厲言紳咬牙切齒的聲音讓阮心忍不住哆嗦。
這是他生氣時才有的語氣,而他生氣的後果,她實在不敢回想。
她兩手被綁著,腿又被他大力地抓著,隻能扭動著身軀,像隻泥鰍似的,輕聲嗚咽起來:“叔叔,求你......彆這樣,放了我,我疼.......”
“放了你?”厲言紳冷哼出聲,將襯衣最後一顆紐扣解開,狠聲問:“知道錯了嗎?”
阮心搖頭,隨即又點頭,紅著眼抽泣:“我知道錯了,你先放了我,好不好?”
這時候,隻有服軟才是最正確的應對措施。
厲言紳脫掉上衣,矜貴質感的布料被隨手拋到地板上。
阮心趁機踢了下他的肩頭,轉身就往床的另一頭爬。
腳踝再度被捉住,她心裡一慌,胡亂踢著腿不斷掙紮。
下一刻,她整個人被撈起來跪坐在床上。
厲言紳拉過她的手,將她被捆綁的兩手套在脖子上,然後屈了腿,單腿跪在床上,掐著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狠著聲問:“哪裡錯了?”
阮心一下子懵了。
她剛剛隻是順著他的話回答,哪知道他又挑了自己哪些錯。
“不說?”他又重重地捏了她一下。
被他捏過的腰一陣發軟,阮心嚶嚀出聲,沒力氣的靠在他頸窩細聲喘著氣。
“我......我不知道......”
厲言紳扳過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不準撒嬌,聽到沒?”
“我沒......”她哪有撒嬌,明明是他故意捏她的。
他明知道她最受不了被人捏腰,一捏她就軟了,他絕對是有意的。
她嬌嬌軟軟的聲音仿佛帶了鉤子,輕輕勾動著男人的心。
厲言紳眸色暗了暗,調整了呼吸,繼續厲聲問:“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去相親的事?”
“我沒想過答應彆人......”她被迫環著他的脖子,斂了眉輕聲說。
她就是應長輩的要求去見個麵,並沒有任何其他想法。
“不答應為什麼要去?”他沉聲質問。
“是媽媽讓我去的......”阮心輕咬著下唇,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聲音怯怯的,“因為......媽媽說已經答應三姑媽了,所以......”
“所以你才去見人的,是麼?”
阮心縮著肩膀點頭。
她眼眶紅紅的,吸著鼻子輕聲抽泣。
厲言紳重重地歎了口氣。
他的小哭包什麼時候才能不哭哭啼啼的,她一哭,攪得他心都亂了。
他將她抱起來坐到床邊。
阮心蜷縮著腳趾,白皙光滑的小腿搭在他的腿上,被綁住的兩隻手不斷地相互蹭。
嘴裡難耐地哼:“把領帶解開好不好,我難受......”
厲言紳捏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下巴尖摩挲,“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很難受。”
阮心驀地抬起眼皮,剛好對上厲言紳的雙眸。
透過他幽深的瞳眸,她竟然從他眼裡捕捉到了一抹黯然神傷。
“叔叔你怎麼了?哪裡難受?”她焦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