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好好聊聊你打假賽的事。】
枕流收到的紙條也是差不多的內容,這回,他主動問了陸教授:“你收到的紙條也是這樣的嗎?”
陸教授點點頭:“除了被威脅的內容不一樣,其他都差不多。”
問題也隨之出現,明明大家都已經被威脅過了,為什麼死者還要多此一舉塞這樣的小紙條呢?最重要的是:“這些紙條上並沒有明確的見麵時間。”
也就是說,如果紙條真的是死者塞的,那麼一般來說,就是他們在房間裡等待死者主動上門,這也和喬籃球之前說的他在房間裡等死者等到很晚給對上了。可這也就代表了,每個人的時間線目前是無法找到明確的證明的,凶手可以掰自己見到死者的真正順序。
這就比較難辦了。
當枕流和陸教授從喬籃球的房間裡出來時,他們正好看到了從死者房間走出來的金律師。枕流本以為這就是個尋常的擦肩而過,但金律師卻攔下了他們,主動提出:“我們一起上樓看看?”
哪怕大家給了金律師收拾客廳的時間,但目前來看,他還是非常在意那裡,對摸不清來路的枕流和陸教授,他甚至采用了緊迫盯人的策略。
枕流並沒有拒絕,因為他是無所謂的。
陸教授的臉色卻臭了不少,他並沒有反對,因為枕流已經同意了,但他很明顯是不太喜歡有人插足進他和枕流愉快的雙人行的。
枕流在心中暗暗讚了一句,陸教授這個玩家的角色扮演演的很認真啊,看起來非常投入,連嫉妒都表現的如此真情實感,長的又這麼好看,為什麼不去當演員呢?演員當的好,可是很賺錢的。枕流要不是情況特殊,早就去乾這行發家致富了。
幾人算是行動速度比較慢的一組,當他們上樓時,喬籃球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一副“好無聊啊,上麵什麼都沒有”的樣子。
見到三人,喬籃球還開心地打了個招呼,顯得沒心沒肺極了。
“怎麼沒和二代一起?”沒有了趙二代,金律師就隻能靠自己來提問了。枕流和陸教授都不像是愛說話的樣子。
“他還在上麵不知道乾什麼,大概是藏自己的線索吧,我都說了,我們互相有約定,不會搞他的,可他好像並不是很相信。”喬籃球聳了聳肩,表現的從始至終都非常新手,“對了,嘿嘿,你客廳弄好沒?我可要去了哦。”
金律師麵色一僵,他大概很少遇到這樣的直球選手,雖然大家都很清楚他在客廳乾什麼,可是直接搬到台麵上問他的,目前隻有喬籃球一個。
但老玩家畢竟是老玩家,見過大風大浪,很快金律師就恢複如初,點了點頭:“是的,你可以去了。”
看來金律師對自己藏東西的能力非常胸有成竹,至少他覺得不會被喬籃球發現。
而喬籃球也是個過於敞亮的人,走過金律師的時候,直接給了他一個厚米式的快速捶胸:“放心啦,哪怕能找到,我也不會刻意去看的,我們有過約定嘛。”說完,喬籃球就溜溜達達,很歡快的朝著客廳而去,看起來他好像很相信人和人之間的真情。
金律師頭疼的摘下了眼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反而是不太會和這樣性格的人打交道,他更喜歡成年人之間的假惺惺。
二樓是金律師和趙二代的房間,還有一個很大的娛樂影音室。
金律師也是個妙人,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他特意先直接推開了趙二代的房間,並果然在裡麵看到了有一瞬間慌亂的趙二代。他把剛剛喬籃球搞他的尷尬,又原封不動的還給了趙二代:“你還沒藏好啊?那我們先去我的房間,等你搞好了記得告訴我們一聲。”
趙二代:“……”
金律師眼中閃過了快樂的光芒。
枕流給金律師貼上了一層真實性格的標簽——很喜歡給自己找回場子。
然後,枕流和陸教授就開始當著金律師的麵,翻找起了金律師的房間。兩人在之前兩個房間的搜證中,已經迅速培養出了默契,訓練有素,乾淨利索,沉默卻並不尷尬。反倒是身為旁觀者的金律師有點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了。
這兩人之前就是這麼搜證的嗎?他們到底是在玩劇本殺,還是在拍寂靜嶺?
陸教授對旁人的視線很敏感,精準捕捉到了金律師,並一臉嫌棄地看了回去,就差直言不諱——你要是不在,我們會歡樂很多。
莫名的,金律師突然想給自己改個姓,姓電,電燈泡的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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