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箱裡放著的便能夠控製門的變量,那同樣一個機器,十分輕巧,觸屏鏈接,不需要說明書也能夠容易上手。
枕流很快就在那上麵找到了一個有趣的頁麵——出入曆史記錄。
這個機器不僅可以精準把控穿越的人,同樣還會記錄下都有誰使用過“門”,在場一共七名玩家,除了小枕和白小姐以外,另外六人都榜上有名。
枕流猜到了甄員工有可能穿越過門,而且他還穿越了兩次,都進入記錄,沒有出去的記錄。但萬萬沒想到,史密斯先生、白夫人、老甄以及史密斯夫人也都這扇門的使用者。每個人的使用日期還不太一樣,最早的白夫人,然後甄員工(第一次),史密斯先生,老甄,史密斯夫人,最後甄員工(第二次),也就今天晚上。
這大概就甄員工失憶的原因了,他才穿越不久,還沒有完全擺脫穿越門後帶給他的影響。
其他人的穿越都很久以前發生的事,特彆白夫人,她最早的第一次穿越記錄已經十幾年前的事了。那麼問題也就來了,現在出現在眾人麵前的白夫人,到底這個世界的白夫人?還門裡麵的那個呢?
如果白夫人門裡麵的那個,那這個世界原本的白夫人去了哪裡?其他人也同樣的問題。他們到底哪個世界的?原本世界的他們去了哪裡?
更不用說,根據記錄可以看出,白夫人和枕總還頻繁的使用過門。
的,死者枕總也用過門。
陸斯恩則發現了另外一個嘩點:“史密斯先生算得上時間比較近的,他使用門的時間,不就他來到我國的時間嗎?”
“所以,他們之間真正的關係,不什麼所謂的合夥人,而他們都門的穿越者?”枕流順著陸斯恩的思路說了下去,聽起來這個推斷還蠻對的,可枕流的潛意識總在告訴他,對對了,卻沒有完全對。這事不會如此簡單。
甄員工的兩次隻進不出,就解釋不通。
“總之,先去門裡看看吧。”枕流道。
已知,一周能夠穿越兩次,今天就可以穿越的那一天,一次隻能穿越一人,卻沒有說一天隻可以穿越一次。
枕流覺得這遊戲既然規定了破案隻有這一晚,那就不可能不能多次穿越。
陸斯恩點點頭:“這個道理,我先穿,然後你緊跟著我。”
“不,我先來。”雖然說穿越有可能不限次數的,可枕流還以防萬一,想自己先去看看。
陸斯恩很快便答應了下來,並沒有特彆堅持。因為他很清楚這真的個遊戲,雖然玩家們在破解不同世界的懸案,但案件現場隻一個複刻,並不會真的傷害到誰。
最有利的證據就,保險箱的指紋解鎖陸斯恩扮演的小枕生的效。
不管這個世界看上去多麼真實,它也不真的。
玩家每次完美通關就能夠改變世界走向,也不因為他們在這個世界做了什麼,而他們所扮演的那個角色本人,在關鍵時刻與玩家產生量子共鳴,從而改變了自己當下的某個決定,也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雖然一般的人類都會覺得時間線性發展的,但真相並不。過去、現在和未來,它們同時存在的,可以互相影響。
彆問為什麼,這就涉及到了世界維度的問題,陸斯恩隻個神明,不一個科學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更好的解釋。
“我們需不需要約定一個暗號?在下個世界碰頭的時候說。”枕流考慮的就比較符合他對世界的認知了,這個遊戲太真實了,他也會有分不清的時候,特彆當下,在他情緒最為複雜敏感的時刻,“萬一有一個我,或者有一個你……”
陸斯恩搖了搖頭:“我不會認錯你的。”隻要不枕流,哪怕平行世界的枕流,陸斯恩也會一眼看出不同。
他隻喜歡眼前的這一個。
至於枕流會不會認錯他:“神明獨一無二的,不管有多少個世界,有且隻可能有一個我。”
這就神和人最大的不同,之一。
神具有唯一性的。
“ok。”
枕流不再耽誤,當下便嘗試著開啟了機器,穿過了“門”。穿過去之前,枕流腦補了很多種穿越的感覺以及有可能會出現的異象,但實際情況就像他打開了一扇門,然後走了過去,並沒有任何不一樣的感覺。走過去就過去了,就宛如這門並沒有作用,隻一個擺設。
連房間都還那個房間。
就在枕流以為他們用錯了儀器,並沒有真正的穿過那扇門,正準備回身去重新操作時,他卻發現本該有陸斯恩的地方,早就沒有了人。
枕流不可思議的在陸斯恩曾經站立的地方晃了晃手,那裡真的隻有一團空氣,什麼都沒有。
就在枕流思考下一步該做什麼的時候,“路佳”悄無聲息的出現了,還那一身白小姐的標誌性白裙,隻不過如今上麵好像沾了不少血色,她的手裡還拎著一根高爾夫球杆。驚魂未定、臉色蒼白的和枕流道:“你怎麼在這裡?其他人搞定了嗎?”
莫名的,枕流就懂了,此“路佳”非彼路佳,這真的另外一個世界。而在這個世界裡,他們好像也在玩著什麼遊戲。
比他們那邊要更加血腥暴力一些。
枕流不著痕跡的和“路佳”周旋:“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和我很像的人,就來‘門’這邊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