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吃完早飯又開始重新奮鬥,但是都是不成功的結果。
最後筋疲力儘了,看著坐在廊內閉目修煉的牧風,搖了搖頭覺得牧風這人心真大。
躺到床上打算睡個午覺下午再搞,沒想到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她側頭看向正在昏暗的燭光下修煉的牧風,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帶著鼻音喊了他一聲:“牧風現在什麼時辰了。”
牧風睜眼看向她說道:“酉時。”
“我居然睡了這麼久!我還沒征服那口井啊!”她急忙爬下床,鞋子都還沒穿好就要衝到外麵去。
牧風揮手將門一關把她關在裡麵,看著她的神情有些冷峻:“知道你為什麼會睡這麼久嗎?”
“嗯?那不就是睡過頭了嗎?”沉魚被他的神情看的有些心慌。
牧風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她滿頭困惑地走過去,然後看著已經站起來的牧風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你能感知到你的靈力現在又多稀薄嗎?你運下功。”
沉魚試著運了一下真的很吃力,看來是中午的時候消耗太多。
“唉,算了我也儘力了,你做了晚飯嗎?我有點餓了。”
牧風以為她還會難過一會沒想到她倒是心態好的不行,還有心思吃飯。
差點被她氣笑幸好忍住了,帶著她去了廚房把一直熱著的飯菜給她端上來,兩個人就著昏暗的燭光慢慢地吃著晚飯。
“沉小魚你為什麼這麼想把那口井給灌滿,隻是因為你答應了祭山嗎?”牧風挑著白米飯看著也沒多大食欲的沉魚。
沉魚聽他這麼問立刻就很堅定地點頭:“是,做人要講誠信嘛,誠信很重要,很重要。”
“你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耳朵會紅嗎?”牧風指了指她耳朵。
經他的提醒沉魚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感受到一片熱度,咧嘴笑了笑然後歇了笑很硬氣地說:“我就不告訴你!”
牧風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也沒多追問,兩人安安靜靜地吃了頓飯就躲回了房間。
他要沉魚跟他一起修煉,兩人坐在一起,起初他還能感受到她靈力在自己身邊運轉,很溫和的靈力像被水圍繞一般,後麵等她腦袋搭到自己肩膀上就知道她又睡了,看來她的靈力真的消耗太多了。
牧風偏頭看了她緊閉的眼,長長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映出黑色痕跡,伸手將她睡歪的腦袋擺正然後握住她小小的手將自己的靈力緩慢地傳輸到她的身上。
他感知到她手心的柔軟,不同他的手,帶著些許的涼。
等差不多的了的時候他耳朵一動一揮手將屋內的蠟燭熄滅,整個室內陷入了黑暗。
牧風的動靜把沉魚給驚醒了,她一睜眼就看到一片黑心裡一慌下意識地抓緊了還在自己手裡的手,感知到牧風的氣息小聲地問道:“怎麼了?”
“噓,來了。”牧風放開她的手走到窗戶下,往外看看到了舉著燈籠走來的兩人,看來是楚寒和莫書顏。
祭山的聲音傳來:“既然來了就開始吧。”
“好。”莫書顏將燈籠放好就走到井邊凝神念了一聲訣,隻聽到安靜的夜裡響起了水聲。
水聲開始很響後來就越發的安靜,等了好一會就聽到了莫書顏欣喜的聲音:“好了。”
沉魚和牧風一樣蹲在窗戶的縫隙裡看外麵的場景,聽到她這聲不由地在心裡讚歎了句:“女主角果真是女主角,真優秀。”
隻是可憐牧風了,可能要吃點虧了,她拍了拍牧風的肩膀眼中都是好自為之,看的牧風一把蓋住她的眼睛,微微睜大了眼睛警告著。
兩人這邊小騷動時外麵突然傳來莫書顏驚訝的聲音:“怎麼又會沒有呢?”
沉魚一聽趕忙將牧風的手拿下,眼中都是期待的光,看來有點轉機。
她透過的縫隙看到莫書顏再一次引水,隻是第二次結果跟她之前一樣。
沉魚也不由的有些驚訝,她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沒想到原來莫書顏也不能成功,那麼排除人隻有可能是這口井本身就存在問題。
她蹲了下來拉了拉牧風的手說:“我覺得那口井下麵有問題。”
“可能跟上次想要殺你的那個水化成的人有關。”
“那我們等他們走了再看看。”沉魚還沒講完牧風直接一把攬過她往旁邊一飛,一道淩厲的劍氣直接就往穿透剛才兩人站的地方,接著一整麵牆坍塌了,她和牧風就和外麵的楚寒和莫書顏來了個麵對麵。
牧風將碎月招了過來把沉魚放到地上看著楚寒笑了聲:“好久不見。”
“你怎麼在這裡?”楚寒看著他目光由開始冷意變成淩厲。
牧風拿著碎月走了出來笑嘻嘻地說:“我早就來了,這好像也不是楚氏的仙山吧,你應該管不到。”
沉魚跟著他走出來看到莫書顏恨不得又是一劍把她給殺了的目光,咽了咽口水覺得這人可真是凶的很。
牧風現在的傷好了可不怕他們兩人,他走到井邊看著莫書顏和楚寒眼神帶著曖昧:“倒是你們三更半夜來這裡乾嘛?孤男寡女的,嘖嘖。”
這話一出楚寒神情更是難看,緊抿著唇眉頭也死死地皺著,看起來在很努力地克製打死牧風的衝動。
沉魚在牧風地身後往井底看了看依舊是一片黑,她試圖偷偷地凝神想要試試能不能成功,但是被莫書顏看到了,隻看到一道水劍直直地刺向她,牧風一揮手直接將那把水劍擋住一推那把劍直接飛向楚寒,逼得楚寒連退了幾步。
“莫大小姐,你乾嘛總是欺負我家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魚兒,難不成你這是嫉妒我家小魚兒長得比你好看還比你可愛懂事?”牧風看向已經鐵青著一張臉的莫書顏嘲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