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戳了他的後背一下要他不要再說騷話了,牧風立刻就不情願地歇下了嘴不再懟他們兩個,隻是防備地盯著。
莫書顏看著牧風對付他們兩個得心應手就知道他的傷可能好了,這下就算她和楚寒聯手也得不到好處。
於是她也沒有跟牧風硬碰硬,對他的話也是裝作沒聽到,完全地漠視。
她直接走到祭山的麵前問道:“我還能再試試嗎?”
“你試,隻要你們兩人有誰成功了,我就答應誰一件事。”
“兩個?”莫書顏聽到他這句話下意識的看到正躲在牧風身後的沉魚,不屑地笑了聲想著,“連穀都沒辟的人跟我搶人,哼簡直自取其辱。”
“對,還有沉魚。”祭山指了指正攀著井口看的沉魚。
莫書顏在心裡覺得這個沉魚簡直就是再次給她送人頭的。
上次也不知道是誰救了她讓她苟活下來,這次她就要光明真大地把她給徹底搞死,省的在後麵出岔子。
她轉頭看向把沉魚護的嚴嚴實實的牧風輕笑了聲:“牧風,既然是兩人,那麻煩你把你家的小兔子放出來看看有什麼本事。”
牧風轉頭小聲地沉魚說:“不要逞強。”
“好,有事一定喊你。”沉魚已經知道了牧風跟她說話的套路,十分乖巧地接了下去然後就從他後背走到莫書顏的身邊,朝她謙遜地笑了笑。
祭山看著他們兩人指了那口井說:“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隻要最後的結果,誰灌滿了井我就跟誰走。”
他說完就直接走到廊內靜靜地看著他們四人。
莫書顏看祭山走了就直接腳下一踏就到了井邊,再一次用之前的辦法引水,但是沉魚知道這個行不通。
她站在原地看向祭山想到一個可能,她對走到自己身邊的牧風說:“我感覺祭山才是關鍵。”
“怎麼說?”
“想一想上次的水化成的人為什麼要殺我?可能是因為這裡從來沒有女人,然後我突然出現了,這讓她有了危機感所以就跑出來殺我。”
牧風一聽明白過來:“你是想用祭山當魚餌引那個水化成的人出來?”
“嗯嗯我感覺就是這樣的。”沉魚摸著下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那我們就試試。”牧風說完直接走向祭山,朝他十分客氣地說,“祭山兄弟你剛才說無論用什麼方法隻要達到目的就好是吧?”
他看到祭山點了點頭,立刻說:“那請你當一回魚餌你可願意?”
“能接我三招,我就答應。”他隨手拿了一根細的乾枝還沒等牧風反應過來,直接一揮手本來一根乾枝瞬間就幻化成千萬根直直地衝向牧風,牧風的頭發還有衣服被強大的力量吹得獵獵作響。
沉魚看到這一幕眼睛睜大,擔心地握緊了拳頭。
那千萬根樹枝將牧風掩埋住,等風停下隻見他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手裡隻是多了根枝條。
他的手輕輕一揚,本來還是完好的枝條瞬間就成了粉劑飛散在夜風裡。
祭山看到這一幕眼中流露出讚賞:“第二招。”
他一抬手隻見本來安靜生長在地上的蒜苗全部像是有生命一般長得飛快,然後齊齊地往四處蜿蜒,他們看到這樣的場麵就知道這些蒜苗一旦被纏上一條腿就要廢的。
牧風直接摟過沉魚往屋頂飛去,楚寒和莫書顏也齊齊地飛向了屋頂。
一時間四個人的局勢有些劍拔弩張。
牧風本意是不想跟他們打,但是他們兩人趁著他要護著沉魚分身乏術一起進攻牧風,想要將他們逼到已經被蒜苗占領的院子裡去。
牧風果真被逼的連連後退,沉魚直接對他說:“你跟他們打,我去井邊。”
他一聽直接放開了沉魚,沉魚雖然能力不及他們但是基本功還是可以的,她飛到井邊凝神聚了水,然後直接將水引了出來將長得飛快地蒜苗澆了個徹底,然後這些蒜苗像是在害怕什麼自動地縮回了原來的長度。
本來殺機四伏的院子又恢複了安靜,沉魚走到祭山的身邊說:“祭山兄弟,今天這口井我填不滿她也填不滿,能填滿的人是你自己。”
祭山看著她目光帶著探究,然後彎了嘴角:“你很聰明,但是我不想自己上手。”
“為什麼?”沉魚追問著。
祭山看著那茫茫夜色有些惆悵:“因為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了。”
他說完直接走進了屋子,進去之前他留了一句話:“第三招就算了,有結果了敲門找我。”
牧風一劍直接把楚寒和莫書顏給衝到了地上,兩人都吐出一口血,牧風飛到沉魚的身邊問了剛才的情況,沉魚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樂觀。
四人看著對方都沉默下來,各自找了個角落休息。
沉魚看到牧風臉上被劃破的傷口,走到廚房倒了一些水拿個乾淨的布給他擦,一邊擦一邊小聲說:“我們還要想想辦法解決。”
“不是吃醋嘛,到時候你演一段就好了。”牧風靠在柱子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演?演什麼?”
“就是我當祭山,你當祭山的新任心上人!”
沉魚看著他腦袋懵了下,這才明白過來,這是要當戲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