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牧風想了想笑了聲搖了搖頭指著他的酒壇說,“喝吧。”
牧風沒敢喝,畢竟對自己的手藝十分有自知之明。
祭山一口喝下去直接噴了出來看著牧風無奈道:“你可真低估了自己,這哪是酒啊這是見血封喉吧。”
牧風幸災樂禍地笑起來,他拿起自己的酒重新封好:“我回去看看能不能變得好喝些,等你在魔界混出名堂了我去投靠你就靠這壇酒了。”
祭山點了點頭:“喝不到你新的酒我會更高興。”
“嘖,真矯情。”牧風將酒重新放了回去然後又掏出一本黃到快要發黴的書丟給他,“好像是聚魂用的,你試試看看行不行吧,走了啊。”
祭山拿著這本書手有些發顫,聽到牧風說走隻是嗯了聲就沒有任何表示。
當牧風走了出來將門一關,他才轉頭看向門口目光停在光影處笑罵了聲:“狂傲的小子啊。”
牧風一出來就看到沉魚在院子裡烤肉,肉香的味道讓他垂涎欲滴急忙跑過去蹲在沉魚的身邊,笑眯了眼仰頭看她:“小魚兒你又餓了?”
“沒有啊。”沉魚認真地翻烤著兔子肉,“看祭山這個樣子心裡有點難受,就想著給他一些好的東西。”
“這是他自己選的路,心裡選的。”
沉魚看著牧風點了點了自己的心口,有些莫名的怒氣,嘲了過去:“還心裡選的?你們這是衝動!衝動是魔鬼知道嘛!”
牧風看著她凶巴巴的瞪著自己,乖巧點頭:“嗯,你說的對。”
就著一句話沉魚徹底沒脾氣了:“行吧,我餓了。”
心裡卻在咆哮:“啊!兩個該死的男人!活該變成反派!”
沉魚在心裡怒罵然後把烤熟的肉全部留給了祭山,拉著看著香噴噴的兔肉咽口水的牧風走人,打算去找劍靈仙人。
之前本來是不打算帶著牧風去的,但是這廝像是在她身上安了跟蹤器一樣自己到哪他都能跟過來,於是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沉魚一邊一邊禦劍一邊對牧風說:“我們等會要去千障山找火炎草。”
“你知道了?”牧風聽到火炎草立刻就轉過頭有些心虛地看她。
沉魚皮笑肉不笑地扯著唇,微笑回應:“是的呢,意不意外?”
牧風輕咳了聲:“哎,其實也沒什麼的,像我這樣強壯的男人一揮手就能打到一大片。”
沉魚沉默地盯著他看,牧風心裡有點慌,舔了舔唇想到另一個由頭:“金丹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小玩意,不在意的。”
這話說完他發現沉魚還是盯著自己看,心裡有點小尷尬,摸了摸後腦勺繼續說:“其實也沒有很嚴重,就是一點點小縫,隨便養幾天就好了。”
沉魚看他用手指比出來的大小,哼了聲,牧風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自暴自棄地放大了兩手指間的間距:“就這麼長,不能再長了!”
“真的?”沉魚懷疑萬分地問著。
牧風咳了聲又放大了一點:“嗯,就這麼長。”
沉魚看著他筆畫出來的距離伸手蓋掉,戳著他的肩膀十分嚴肅地說:“不管多長給我好好的治,要不然打死你。”
他看著她伸出來的小拳頭然後用自己的拳頭碰了下她的:“好的,一定聽...的。”
沉魚沒聽到中間兩個字隻看到他的嘴型以為他是說小魚,但是試了試不是好奇地問道:“你後麵說的什麼沒聽清。”
“你猜。”牧風又是念了一次,沉魚跟著說:“喜服?西服?”
看著牧風統統搖頭,沉魚再一次認真地看他又念了次這次她總算看出來,指著牧風喊了出來:“媳婦!對不對?”
牧風連忙誇獎地點頭,沉魚十分自豪地哼了聲:“這麼簡單的,想當年...臥槽你喊誰媳婦呢!”
見她總算反應過來了,牧風急忙禦著碎月跑人,心想:“媳婦真可愛呢。”
沉魚追著這個不要臉的牧風一直追到之前跟劍靈仙人約好的‘無儘之地’,這才抓到他揍了一頓又警告了他不許亂喊,這才跟他一起進了無儘城。
無儘城是屬於莫氏仙門山腳下的繁華之地,四通八達,有往來的凡人商客也有尋找上好靈草和靈石的修真者,還有些能人是衝著最危險也是最有機會得到最高級靈草,靈石和靈獸的千障穀。
因此一走進無儘城就能看到人熙熙攘攘,喧鬨不絕於耳,跟之前的弱水鎮一比簡直就是天堂。
沉魚和牧風依舊慣例買帷帽遮臉,尤其是這裡人多眼雜更要防備點。
牧風拉著沉魚去找客棧等劍靈仙人來一起去千障穀,兩人正走在大街上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大喝:“讓道!”
接著本來正在走的人全部自動分成兩排跪了下來,將中間的大道讓開,一輛由八個麒麟拉著的車奔馳而來,一陣風掀起了車上的軟紗簾露出一個精致的側臉。
沉魚站在牧風的身邊看著這個中二氣息爆棚的出場架勢立刻就知道是哪個人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朋友的文文《這隻上神有點慫》文風風趣幽默,寫的超級有趣,每天的快樂源泉
不好意思,本來是計劃不回家過端午的但是今天下去心血來潮就買了車票回家,就沒能九點更新,抱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