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在我麵前嬌氣而已,一個人的時候比我都勇敢。”
楚離歌想了想在之前在魔界門口她跟仇橫談條件的模樣,也沒話再說:“我是受了莫頌渢的氣,看其他人都覺得對你圖謀不軌。”
“好了,他就彆說了,至少你和沉小魚是真心就行。”牧風看到沉魚一個人走了出去,看來是沒問到打算自己出去找。
擔心她一個人出事急忙站起來對楚離歌說:“哥,你先坐著,我跟過去看看,應該是偷偷哭去了。”
楚離歌應允下來叮囑了句:“彆跟人動手,你身上還有毒。”
“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回來。”牧風說完就急忙跑了出去,在門口掃了一眼沒看到沉魚的背影,急忙用意識連接自己放在她身上的精魂,這才找到她在哪裡,趕忙追過去。
尋了一會就看到她纖細的背影在人群裡走著,她總是伸手擦眼睛看來是在哭。
擠開人群一直往她的那個方向去就看到一個人擋住了沉魚的路,他看著那個油光滿麵,大肚便便的男人伸手就要輕薄沉魚,臉色一沉。
沉魚看著眼前油膩的男人抽噎了一下,伸手擦乾了眼淚聽到他說:“小美人怎麼還哭了,嘖嘖,看這委屈的模樣,真讓人心疼啊。”
沉魚看著他要伸過來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撞到一個人懷裡,她抬頭一樣看到牧風的臉,心裡的嬌氣全部都毫無保留的撒在他身上,轉身抱著他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了下來。
牧風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看著想要輕薄沉魚的男人冷哼一聲:“怎麼?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你?我沒在魔界看過你啊,哪個無名小卒也敢打腫臉充胖子?”那個油膩的男人看著牧風一臉不屑。
牧風輕笑一聲,指尖一彈一點火星在他身上燃起,蹭的一下那個男人的衣服就燃了起來,那個男人頓時就驚叫起來:“你不是魔界的人!”
那個男人一聲平地起周圍的人全部都停了下來他們圍在了中間,看著牧風有點虎視眈眈。
沉魚看到這麼多人圍著也顧不得難過,她想從牧風的身上離開但是牧風的手直接按著她的頭把她重新按回了他的懷裡,在她的上方說:“現在是你嬌氣的時候,彆管太多,我保護你。”
沉魚抓著他的衣服臉埋在他的鎖骨的地方能聽到他的心跳,讓她覺得無比的安心。
牧風看著那個男人的衣服上的火星被一道黑氣滅了,看了看四周的人淡定十分地說:“我不是你們魔界的人,隻是你們教主不是說魔教一向好客嘛?現在我看到倒是都挺趕客的啊。”
那個男人聽到仇橫的名號也是不屑:“就那個半死不活的瞎子?現在有幾個人聽他的?”
這個男人的話讓牧風覺得仇橫這人在魔教可能也不是那麼的風光無限。
“擅闖魔界的人都是有來無回的!”這個男人如此狂妄的一句讓牧風覺得好笑,眼睛微微往上一抬看著那個男人顯得無比地倨傲:“來回向來是我決定的,你還沒有資格。”
“碎月!襲雲!”他一聲令下兩把劍齊齊出鞘,帶著寒光直逼那個油膩男。
那個男人一劍也招架不住,被碎月直接一劍打到在地,襲雲直接飛向他的發頂將他的頭發直接剃掉成了中間禿的地中海。
其他人看著牧風沒有出手光兩把劍就把那個男人打的滿地滾,心裡都有些發怵,不敢再動隻是站在外麵看著。
“我們還是回去吧,在彆人的地盤不要這樣囂張了。”沉魚帶著鼻音小聲地說著。
牧風嗯了聲,將兩把劍收了回來,對那個屁滾尿流的男人說:“今天就饒你一命,下次手再不乾淨斷的就不是頭發了,就是你那根命根子了!”
牧風撂下一句狠話就想帶著沉魚走人,一聲熟悉的聲音遠遠地傳來:“誰擅闖魔界啊!給我抓住!”
牧風沿著聲音的來源看到了厭生帶著人正往自己這邊過來,一時間想快點走,他一點也不希望沉魚知道自己跟魔教的人有什麼糾葛。
但是事與願違,厭生直接衝了過來跟他來了個麵對麵,他起初看著牧風還愣了下,然後就笑了出來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樣一把拍在他的肩上問:“你小子終於在外麵混不下去了,要來我們這裡混了嗎?”
沉魚聽到厭生的聲音抬頭一看,嚇得心裡一驚心想:“這不是自己上次噴了他一臉水的人嗎?”
有些心虛地將臉埋在牧風的胸口,厭生看到沉魚更驚喜了:“小美人也來了啊!你們是在那個人的門下,我可以跟你們的門主打個招呼要他好好照顧你們。”
牧風謝絕了他的好心:“不好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們是被你們教主強行帶進來的。”
“我們教主?他不是在殿內修煉嗎?”厭生回頭看了眼那高高的樓,有些不解。
牧風不想多說:“我隻在這裡呆兩個時辰,麻煩你幫我把圍著我的人給清了,我不想你們的地盤上惹事。”
那個油膩男聽到牧風這話立刻就大聲說:“你把我打的這麼慘這像不惹事的人嗎?”
“那是你自取其辱,愚蠢也要怪是聰明襯的自己愚蠢,嗬,愚不可及。”牧風瞥了他那個男人一眼,看的那個人心裡發寒。
厭生看到了頭發被剃了一半的男人又看了看牧風要自己的手下把圍著的人清了,又找人把那個油膩男抓了起來。
那個男人看到自己被抓立刻就慌了:“你們憑什麼抓我!是那個人擅長我們魔界的!你們應該抓他!”
牧風翻了個白眼問厭生:“你們這裡對於不尊重教主是怎麼懲罰的?”
“殺!”厭生也知道牧風想表達的意思刀眼直接飛到那個男人身上,直接又把那個人嚇得一把昏了過去。
等人都清光了,牧風朝他道了聲謝就帶著沉魚走,兩人走在燭光朦朧的路上沉魚低頭看到他的手說:“我還沒找到治燙傷的藥。”
牧風停下了腳步按著她的肩膀,將頭低到能看到她臉的高度,看到她還紅著的眼圈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眼尾:“看看我的小可憐這慘兮兮的模樣,看的我都心疼死了。”
沉魚不想他看自己這樣矯情的模樣將腦袋靠在他心口的位置悶聲說:“剛才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的。”
“我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真沒事,倒是你腿上肯定也紅了幾點,疼不疼?”他看著她跟小孩一樣撒嬌的模樣心裡軟乎乎的。
沉魚搖頭:“不疼,一點也不疼。”
牧風順著她的頭發,一本正經地教她一些歪理:“這個時候你應該說疼,跟我撒嬌,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哄你開心了。”
沉魚破涕為笑:“我才不要你哄呢,我沒生氣你的氣也沒生楚大哥的氣,我隻是覺得我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你的事不是麻煩,是一種責任,沉小魚你是我這裡的人。”他抓著她的手按到心口,“這裡,感受到了嗎?”
沉魚點頭伸手拍了他一下:“不許安慰我了,要不然我又要哭了。”
他直接要沉魚站好,然後直接彎下腰對她說:“小哭包哥哥我背你回家。”
沉魚看著他的後背趴了過去手摟著他的脖子,牧風手將她一送將她背好對她說:“小魚兒以後委屈了彆偷偷哭,我不是在這裡嘛,你不在我懷裡撒嬌還想在誰懷裡撒嬌?”
沉魚嗯了聲,聽著他繼續說:“誰敢凶你,你就跟我說那個小賤人是誰,我一定把那個人打的滿地找牙。”
“那你欺負我呢?”她好奇地問著,牧風立刻回,“牧風這個小賤人敢欺負你,你就在他麵前哭,你的一滴眼淚就能讓他丟盔棄甲。”
牧風說完就感覺一地溫熱的液體直接流入他的脖頸,接著就是溫熱的唇壓在他的脖子上,她帶著哭音的聲音傳來:“牧小風,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了。”
牧風聽到她的話,嘴角的弧度不斷地拉大,昏暗的天空突然亮起了幾點亮,像是夜裡的星辰。
他轉頭看向沉魚帶淚的目光,明亮帶著愛意的一雙眼睛比那星辰也好看千萬倍。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沉迷於《少年派》,隻想攤著看電視了~~
晚安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