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劍靈仙人先說話打破了這個凝重的氣氛:“方才趙掌門說是那玉器是用來監聽,那我想知道大家有什麼消息被泄露了嗎?”
立刻就有人說:“我感覺我的比賽分配名單被人竊取了。”
其他人也是跟著附和,這個時候牧風說話了:“師父我感覺我們的好像也是,雖然我們勝了,但是你看今天我們都是被人壓著打的,沉魚師姐還都是險勝。”
但是其實今天四個隊都被人壓著打是因為牧風已經提前跟他們說了,隻要是和楚其心,沉陌雲和莫千庭的弟子比賽,都要在開始的時候被他們壓著打到後麵才正式全力進攻。
“是啊,我們也看到了,在今天的比賽中好多隊伍都是被人壓著打的,就算能力再不濟也不會一開始就被人壓著打毫無反手的能力是吧?”
眾人又是紛紛附和,劍靈仙人又是適當的引導:“就算真如大家所說那這背後之人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沉默起來,其實他們都有了自己的答案。
劍靈仙人也是跟著他們一起沒在說話隻是靜靜地坐著,這時淩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師父,沉掌門邀請您和沉魚師妹去一聚。”
劍靈仙人和牧風都看向了沉魚,沉魚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還叫上了自己,她朝淩殊問道:“找我乾嘛?我又不認識他。”
淩殊道: “我也不知,傳信人是這麼說的。”
劍靈仙人站了起來對各位掌門說:“關於玉器我相信大家和我一樣都有了自己的想法,現在是人人自危的時候,大家都需謹慎。”
眾人都紛紛應和著,表示會做出正確的處理,劍靈仙人看著大家眼中的擔憂是顯而易見的:“既然如此大家都回去吧,想好策略應對。”
他說完這句話便轉頭對牧風說:“牧風去送送各位掌門,我和沉魚去沉掌門那裡看看是怎麼回事。”
“是。”
牧風擔心地看了沉魚一眼,沉魚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就跟著劍靈仙人往門外走去。
傳信人還在門外等著,看到他們出來急忙迎了上來十分客氣地說:“鐘掌門和沉小姐請跟我來。”
沉魚扶著劍靈仙人跟在傳信人的身後,心裡感覺沒好事,小聲地跟劍靈仙人說話:“師父你覺得這是要去乾嘛啊?”
“沒事的,我在他們還能欺負你不成。”劍靈仙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沉魚看著他點了點頭。
兩人到了一處幽靜的亭子,裡麵已經坐了兩個人,加上他們兩個倒是湊巧成了四人桌。
沉迎水看到他們兩人過來急忙起身迎了過來,禮數周全地把他們請到了桌邊並落座下來。
沉陌雲卻是動都不曾動,單單地坐在桌旁一臉冷意沒有半點請人的意思。
劍靈仙人也不想跟他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不知道沉掌門找我和沉魚有什麼事?”
沉陌雲這才伸出了貴手給兩人都倒了杯酒笑著說:“鐘掌門,您身邊這位沉魚姑娘是什麼身份您清楚嗎?”
沉魚一聽就知道了此行是為了什麼事情了,心想:“也不知道是誰嚼舌根把這件搞到沉陌雲耳朵裡去了。”
劍靈仙人不解地問道:“不知道沉掌門這是何意?”
“我就想知道您知道這位沉魚是我門下的弟子嗎?”
劍靈仙人轉頭看向沉魚,沉魚急忙搖頭:“我不是啊。”
“沉魚姑娘你失憶了自然是不記得,每一位沉門的弟子手臂上都會有一個蓮花圖案,是不是請伸出你的右手給我們看看。”沉陌雲這麼客氣沉魚不好拒絕,直接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迎水。”他喊了沉迎水一聲,沉迎水走到了沉魚的身邊低聲說了句,“冒犯了。”
他說完直接握住了沉魚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的手臂上一點沉魚感覺到刺痛的感覺眉頭皺了皺。
劍靈仙人想要阻攔沉迎水的動作但是被沉陌雲給擋了他笑的十分和善地說道:“鐘掌門稍安勿躁,等等。”
沉魚抬頭看著沉迎水心裡很緊張,擔心他如果真的把自己給探出一個蓮花圖案,那可是不可回轉的證據啊。
那到時候沉陌雲死賴著她不給她走,或者是給師父潑臟水說他故意隱藏自己的身份,想想都覺的這些事情會更加麻煩。
眼見著手上的光一點也不見少,沉魚咬著唇渾身冷汗直冒呼吸都有些發緊。
過了片刻,沉迎水終於放開了她的手對沉陌雲說:“不是。”
沉陌雲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不是?”
他急忙看向沉魚的手臂沒有看到每一個沉門弟子都會有的蓮花印記。
“我說了我不是了!”沉魚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雖然覺得奇怪但是裝成十分惱怒的樣子。
沉陌雲頓時就尷尬了,看著沉魚直接抓住了她的手還想再探一次,沉魚心裡已經急忙掙紮,但是掙不開。
劍靈仙人直接招出劍刺向了沉陌雲,這讓沉魚脫離了他的魔爪飛快地逃開躲到了劍靈仙人的身後。
“沉掌門不要欺人太甚!”劍靈下人拿著劍氣勢淩厲。
沉迎水急忙將自己父親的怒火壓下去自己上前十分客氣地對劍靈仙人說:“老前輩萬分抱歉,家父是心急才會這般失禮,迎水替他給您賠不是了。還有沉姑娘是我父親冒犯了萬分抱歉。”
沉魚看他深深地給自己鞠了一躬十分的不好意思,畢竟也是牧風的同窗。
劍靈仙人看他的態度誠懇也不好多說直接撂下一句:“老朽再不濟也不會搶彆人的門內弟子,你們若是找沉魚的麻煩或者是再冒犯她,到時候彆說我不給你們麵子!”
“沉魚走!”劍靈仙人一揮袖子直接帶著沉魚往回走。
沉迎水還是顧著禮節一直把人送出門,沉魚走之前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的身份沒有被暴露可能是他的功勞,小聲地跟他說了聲謝謝便急忙追上劍靈仙人。
他看著沉魚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消失的乾淨,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心想:“這些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