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沉愉,占了你的身體是我的不是...”她話還沒說完一個把巴掌直接甩到了她的臉上。
沉魚錯愕地看著她,被她打了的臉火辣辣的疼,沉愉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不能還給我就滾!”
沉魚聽著她的話直接轉身走了,她知道沉愉對於自己現在隻有恨意,再多的話說了也是沒用的。
一個人回了冬韻,走到院內臉上還是疼的厲害,她看著窗戶上牧風的影子伸手捂著臉心想:“等會怎麼圓過去啊?”
想了很多方法沉魚都一一否認最終泄氣地坐在台階上將臉埋入曲起的膝蓋上。
沉魚不知道這件事要怎麼解決,她占了沉愉的身體現在正主活過來了,要自己把所有的都還給她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剛才她問了係統,係統依舊說了這具身體就是她的不能換了,加上自己很多事情她放不開,就如屋內的牧風是她最舍棄不了的人。
想到這裡沉魚唉了聲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拉住了她的手沉魚驚愕的抬頭看過去,然後又急忙低下頭。
牧風看到了她臉上的紅痕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硬地轉了過來,沉魚想要拍開他的手但是被他一看訕訕地放了下來。
他看著她紅了半邊的臉眉毛都要揪到一處去 ,沉魚急忙說:“沒事的,不小心撞到的。”
“撞到的能有手的痕跡?”牧風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誰打的?”
牧風看她搖頭直接拉起她問道:“是不是莫書顏?”
沉魚見他冤枉人了急忙說:“不是!”
“那誰打你了?”
見牧風不依不饒地問著,她直接抱住他搖頭:“牧風這是我罪有應得,沒誰打我。”
牧風感知到沉魚的不對勁,將她抱進屋內但心地問著:“你怎麼了?”
沉魚看著他在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坦白,牧風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安與糾結,伸手將她抱緊:“你說,是什麼我都接受。”
沉魚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說了:“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牧風愣了下,有些懷疑自己聽到的:“不是這個世界的?”
“就像禦劍飛行一樣,我是從彆的地方來的,然後我占據著這個身體。”沉魚說完怕他不明白又是補充,“就是說你看到的這個人外貌是彆人的。”
沉魚簡略地把自己的事情跟牧風說了清楚,然後就不安地抱緊了他。
牧風很快地理清了:“就是說這句身體內在還是你,外在是你嘴裡的那個沉愉的?”
沉魚點了點頭,看她不吭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慰著他:“在我看來你的內外都是沉魚。”
聽他這麼說沉魚這才敢看他,一看就難受的不行,牧風看她眼圈都紅了溫聲說著:“彆難受了,她如今活過來了心中對你充滿恨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沉小魚你要記住就算她恨你也不能讓她隨意欺負,一碼事歸一碼事,你與她說清楚她若是想要回這具身體你便還給她,我也能給你的靈識複生。”
沉魚搖頭:“換不回來的,我是在她死後進來的所以換不回來。”
“那更要和她說清楚。”
沉魚點了點頭,看著他心疼地看著自己眼淚就不爭氣地滑了下來:“我以為你會不要我。”
牧風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伸手擦乾她的眼淚笑著說:“小傻瓜你就是你,我怎麼會不要你啊。”
沉魚感動的一頭栽進他懷裡抱著他說:“那我比賽結束後就去找她。”
“嗯,我陪你一起。”
兩人商討好牧風又安慰她幾句這才把人逗笑了。
***
沉愉回了楚寒的住所,進去就看到站在院內身形修長的楚寒,嘴角彎了起來但是剛邁一步就看到楚寒一臉冷意地看向自己,耳邊是他的詢問:“去哪裡了?”
“我去外麵走走了。”沉愉心裡有些害怕走到他身邊溫溫柔柔地回著。
“我說了你可以出去嗎?”楚寒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
沉愉不敢吭聲隻是看著她,她與楚寒的目光對視知道他是在看自己但是心裡想的是彆人。
“我累了我想去休息。”沉愉裝成了他喜歡的模樣,笑的眉眼彎彎。
楚寒頓時就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沉愉順從地摟著他的脖子親昵地靠在他的胸口。
楚寒把她抱上了床低頭吻了上去,沉愉配合他的吻,等兩人氣喘籲籲了她開口說了句:“我今天晚上遇到沉魚了,她和牧風走在一起。”
楚寒目光一寒,沉愉立刻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唇,像是要安慰他。
他也是順著她的意思解了她的衣衫,放了床帳一度**。
一番**沉愉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人,手碰到他的薄唇心想:“是不是要等沉魚死了,你的心才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