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沉魚成功地將終南山帶入了決賽圈, 這就說明在最開始的宴會上商定好的賭注對他們來說沒有了威脅。
當晚大家都很高興聚在一起擺了個宴, 沉魚算是功臣怎麼樣也得喝一杯自己師父敬的酒。
所幸是宴會末尾喝的酒, 牧風才能順利地帶著一杯倒的沉魚離開。
這次醉酒沉魚沒哭的慘兮兮的,而是傻笑起來:“哈哈我贏了莫書顏!我厲不厲害!”
沉魚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上眼睛眨啊眨在等著他的誇獎。
牧風看她這樣累的慌直接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厲害, 我家小魚兒是最厲害的。”
沉魚被誇了就癡癡地笑起來 , 摟著他用自己的臉蹭了蹭他的臉還是自誇著:“我真厲害。”
牧風失笑將人抱回了房間給她脫了外衣蓋好被子,擰了帕子給她擦臉,沉魚任由他擦,自己側著身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看著他然後伸手摟過他的腰悶聲說:“牧小風我準備好了。”
牧風起初還以為她是說做好比賽的準備,但是看到她坐了起來伸手想解他的衣服明白她說的準備是什麼。
牧風急忙阻止了她:“小魚兒現在不是時候,你明天還要比賽。”
沉魚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也不管他的話直接將牧風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後跨坐在他身上, 低頭便吻了上去。
這麼生猛的沉魚牧風第一次見,愣在那裡半晌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沉魚沒什麼章法的吻也把他吻的心猿意馬,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機, 就算她願意他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完全地占有她。
“小魚兒現在不行,等我們回家行嗎?”牧風試圖跟她講講道理, 但是人醉了可不是跟他講道理,直接扯他的腰帶看他的目光帶著水光勾人的很。
牧風抓住她的手將她攬進懷裡然後一轉身將她壓製住, 用被子把她困住點了點她的鼻子說:“今天不鬨, 好好休息。”
“你是不是不太行?”沉魚瞅著他小聲地問了句。
牧風一聽這話笑容僵在臉上,沉魚以為自己說對了急忙安慰他:“沒事的, 我不嫌棄。”
“你倒是大方。”牧風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捏了她的臉,“看你長得乾乾淨淨的, 腦子也不知道天天想些什麼?是不是天天想著怎麼跟我圓房?”
沉魚含羞帶怯地看他,然後伸手將被子拉到頭頂,一番嬌羞的姿態把牧風剛歇下些的欲求又勾了起來。
他一把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說:“你睡覺,我去外麵透透風。”
“你不跟我一起睡嗎?”沉魚聽他要走了一雙眼睛無辜又可憐地看著他。
牧風感覺今晚的沉魚渾身上下都是小勾子,勾的他都要喪失理智了,他急忙撇開自己的眼睛說:“我去透透氣等會就回來了。”
“我也要去。”她說完飛快地下床一把竄到了他的後背上,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傻兮兮地對他笑,“我陪你。”
牧風對於醉了的沉魚無可奈何,隻能背著她出去兩人坐在屋頂上,看著天邊的繁星,寂靜的夜讓牧風燥熱的心沒有半點平靜。
他低頭看一直在自己懷裡亂動的沉魚伸手將她固定住:“彆亂動了小祖宗。”
沉魚仰頭看他帶著點狡黠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硌著我了。”
牧風知道她是故意的,想開口說她但是看著她有些迷離的目光,喉嚨不由的有些發乾話音吐不出來。
沉魚卻自動地攀著他的肩膀慢慢地湊到他的唇邊,她的唇然後落到他的唇畔上,輕吻著,帶著嗬護與疼惜。
牧風垂目看著她被酒意染紅的雙頰,白裡透紅像是熟透的蜜桃,心裡一動也不由地迎上了她的吻。
兩人吻的溫柔而纏綿,牧風正要打算從了她,沒想到她倒是好頭一栽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牧風有些哭笑不得,自認倒黴地將熟睡的沉魚抱進屋內,放到床上看著她紅透的臉伸手碰了過去細細地摩.挲著,眼中都是寵溺:“管撩不給滅的小壞蛋。”
睡夢裡的她像是不讚同他的話眉頭蹙起,不高興的模樣。
牧風看她這模樣有些失笑,伸手給她撫平眉頭後幫她蓋好被子,自己走到書桌旁的將蠟燭點燃,便坐下伸手將藏在書中的紙拿了出來。
這張紙上一個陣法圖已經占據了大半,旁邊是密密麻麻的注解,牧風的手點到中間空了一大片的地方,靠在椅背上想了想,然後坐直提筆在上頭寫上水珩山三個字。
這筆剛落牧風眼睛猛地轉向窗戶旁,將紙一收,手中的筆直接丟了出去,筆帶著殺氣穿過窗戶直接飛到了窗外,一聲刺入□□的聲音響起接著便是一道悶哼。
牧風剛起身屋內的蠟燭瞬間全部被熄滅,整個室內一片漆黑雜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像是故意引誘,牧風沒有管他直接到了床邊想把沉魚給叫醒。
但是手一碰沒有碰到人,心裡一緊,後背傳來殺氣,牧風冷笑一聲直接招出了碎月,碎月一把攔住了偷襲的劍,隨著力道一劍沒入偷襲者的心口,隻聽嘭的一聲那人倒了地。
牧風將床邊的蠟燭點燃發現沉魚正縮在床那邊,像是嫌吵直接用被子捂著頭
看到沉魚沒事牧風身上的戾氣少了些。
他設了屏障將沉魚護在裡麵在,自己轉身看向已經圍著自己的數十人,一伸手碎月自動回到他的手上,手指抹去劍上的血痕看向他們說道:“好歹這裡也是楚其心的地盤你們敢這麼搞,讓我猜猜你們的主人是誰。”
牧風沉吟了片刻然後恍然大悟一般:“是不是今天輸了哭著告狀的莫大小姐?”
圍著他的幾十分神情都是一變,其中為首地看著牧風問道:“你不是沒有靈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