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你都信啊?那我在你心目中至少人品還不錯啊。”牧風看他們想嘮嗑也隨他們。
領首之人怒道:“誰信你的話!你隱瞞自己有靈力的事一定是居心叵測!”
“你這張口就冤枉人的本事得了莫千庭的真傳吧。”牧風看向那人嘴角帶著笑,但是眼中卻沒有了溫度。
“你胡說!”領頭惱怒起來,一舉手圍著牧風的數十人都握緊了手中的劍,隻需一聲令下 便會齊齊刺向牧風。
牧風看著他們嗤笑了聲:“不自量力。”
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吹滅了僅有的一盞蠟燭,整個室內又是陷入黑暗。
領頭手往下一砍包圍圈頓時就縮小了,牧風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像是沒有看到數十把劍,劍劍都是逼近要害。
牧風餘光看到有人想去找沉魚的麻煩,腳下一點踏著十幾把劍過攔了去找沉魚麻煩的人麵前,手一揚血又是染紅了劍身:“找事情彆專找讓人最容易下狠手的活,要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碎月帶著光在半空劃過,利刃割破皮膚的聲音格外清晰,轉眼間牧風身上滴血未沾卻已經殺了半數人。
床上的人動了動領首像是想到了策略對自己的人說:“抓住沉魚!”
牧風冷笑了聲:“嗬,死性不改。”
他守在床邊手中的碎月還滴著血,一雙好看的眼睛看著眼前所有的人像是看死人一般。
劍起劍落幾招屋內再無活口,屋內的血腥味濃的讓人不適,牧風走到窗邊開窗透透氣這時一道人影從牆邊飛了出去。
牧風沒有去追,站窗邊吹了聲口哨片刻間一隻小白貓竄了進來。
牧風看到它伸手招了招,小白貓立刻就跑了過來,牧風指了指屋內說:“把這些人都給你了。”
“不要!”小白貓十分傲嬌的偏開頭,但是眼睛出賣了他很想要。
牧風看他這模樣笑道:“那你給我丟了或者毀屍滅跡也行?”
“你自己不會去丟啊?”小白貓不高興地亮出了爪子。
“那要不貓兄你打掃房間我去丟?”牧風試著跟他打商量。
小白貓想了想哼了聲:“老子才不要乾女人才乾的活!”
它說完直接鑽進了屋內,隻見一道光亮起,屋內所有的屍體都不見了。
“我走了,你沒事彆找我,有事也彆找我!”小白貓說完就直接走了,但是剛走幾步又回來了對他說:“小子我剛才跟了那個黑衣人一路,最後看到他進了楚寒的院子還把你有靈力的事情告訴楚寒了。”
“哦,隨便啊,反正他也不會跟楚其心說。”牧風伸手揪了下它的毛,像是得了樂趣咧嘴笑起來。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跟楚其心說?”小白貓拍開他的手不解地問道。
“他那個臭德行,得了我一個把柄還不得好好利用利用怎麼會給彆人機會?”牧風說完拍了拍它的頭說,“貓兄,彆擔心了,去吧。”
“誰擔心了,要不是仇橫那個老家夥把我送給你,我才不想做你的靈獸!”小白貓氣呼呼地伸出爪子就要撓人,牧風急忙躲開把窗戶一關成功地把小白貓擠了下去。
隻聽的喵的一聲牧風幸災樂禍地笑起來,笑完後看著看著滿地的血跡不由地歎了口氣:“以後殺人還是找彆人的地盤殺人,省的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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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得到了牧風有靈力的這個消息,一個人站在窗邊許久,沉愉走了進來看他站在窗邊想關心地問幾句,但是楚寒沒有給她機會,他直接對她說:“你早些休息,我有事去辦。”
還未等她回應他便離開了房間,沉愉感知到今天從賽場回來楚寒對她的態度有些不同,像是故意躲著她,或者是說不想看到她,這樣的變化讓沉愉不安起來。
她想了想跟了過去,問了下人知道楚寒去了書房跟莫頌渢商討要事,便一個人悄悄地過去躲在牆角聽著裡麵的交談。
“牧風有靈力這件事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一番。”楚寒開門見山的說道。
莫頌渢道:“你有好的想法?”
“有,殺莫千庭再禍水東引。”
沉愉聽到這裡嚇得一把捂住了唇,她沒想到兩人密謀的居然是這件事。
本想再聽但是後麵的聲音越發的小了,她乾坐了一會也沒聽到什麼就小心翼翼地起身。
打算回去剛走一步屋內傳出莫頌渢驚訝的聲音:“水珩山?”
她聽到這三個字,又是急忙回去想繼續聽,可是有腳步聲過來她不得已隻好放棄。
等她回了房間一個人坐了許久,然後坐到書桌前將水珩山三個字寫了下來,給她送茶點的小丫鬟看到水珩山三個字臉色有些泛白,小聲地跟她說:“沉愉姑娘這個地方千萬不要進去啊。”
沉愉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這個地方算是禁地,除了曆劫的弟子方可入內,其他的人進去被抓到可是要關起來的。”
沉愉一聽,看著水珩山三個字咬著唇,伸手將紙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