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恩怨(1 / 2)

第二天沉魚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入室,她還沒翻身就被人抱進懷裡。

“餓了嗎?”牧風摸了摸她的肚子笑著問道。

沉魚轉身看著他搖了搖頭, 昨晚兩人都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 起初沉魚疼的都要一腳踹了牧風,後麵他摸到點門道兩人相互配合這才尋到些樂趣。

但是第二次沉魚隻要記起第一次的疼就很拒絕, 儘管她知道自己辟穀了不會餓也囔著說餓了, 不願意再從了化身餓狼的牧風,牧風就給把她塞飽後繼續纏著她。

“還疼?”牧風看她蔫蔫的擔心地問道。

沉魚搖頭:“不疼, 就是覺得累。

不是說隻有累死的牛, 沒有耕壞的田嗎?

你看起好像沒有半點累的樣子。”

牧風聽到她這句話笑的不行:“你這是哪裡聽來的?”

“就是聽彆人說的啊, 你是不是假裝不點也不累的模樣,然後想我誇你?”沉魚彎著眉眼眼睛帶笑地看著他然後伸手戳了戳他的臉。

牧風抓住她的手說:“我家小魚兒香香軟軟的,抱多久我都不會累的。”

“噫, 你真肉麻。”沉魚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自己先笑了。

牧風將她額前的頭發撥開,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聲道:“怎麼還肉麻了, 真心實意的話。要是能把你刻在我的骨子裡該有多好。”

沉魚聽著他血腥的情話, 雖然很想笑但是心裡依舊是暖暖的,湊過去吻了下他的唇, 紅著臉嘟囔著:“反正你說不累肯定是騙人的,我是覺得累, 而且還全身酸痛。”

“所以呢?”牧風覺得她另有意圖。

沉魚嘿嘿地笑了笑說:“所以我們不要再深入交流了行嗎?”

牧風看著她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忍俊不禁, 伸手摸摸索索起來:“要不你再驗驗我累不累?”

沉魚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急忙推他, 言辭誠懇:“牧風年輕人要節製啊!你昨晚都要我三次了!”

“那你要不要?”牧風咬著她的唇問道,沉魚的身體被他剛喚醒被他這樣一勾實在難耐的很,抿著唇自我放棄了疊聲說, “要要要!”

沉魚感覺隨著牧風好學的精神,自己可能真的會欲.仙.欲.死.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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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風成親的消息不僅在魔教人人皆知就連整個修真界也是津津樂道,尤其是知道牧風娶的還是打敗了莫書顏的終南山弟子沉魚,各種話都冒了出來,當然說的最多的還是一個正派嫁給一個魔教之人實在是離經叛道。

僅有小部分的人把牧風和沉魚這幾年的事扒了出來,覺得他們兩現如今修成正果了也算是一段感天動地的愛情。

甚至還有人以兩人為原型寫了一本話本,各家閨閣少女都偷偷買回家悄悄地看。

莫書顏直接買了一大摞要手下給楚寒送去,楚寒本來正在練劍看著莫書顏的手下搬來的書,拿了一本一翻一張臉就黑了,他朝送書的人問道:“這書送給我什麼意思?”

“就是送給你安慰啊。”莫書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楚寒轉眼看過去,但是隻是冷冷掃了眼就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莫書顏對於他的冷眼也是無動於衷笑著走到她的身邊說道:“我以為你聽到沉魚和牧風成親的消息會很難過,所以為了儘我妻子的責任,就幫你買了這些書來排解一下夫君的煩憂啊。”

楚寒沒有收到他們兩成親的消息,現在聽莫書顏一說眉頭皺起問道:“他們成親了?”

“你還真不知道啊?真可憐連搶親的機會也沒有了呢。”莫書顏看著他的目光中都是同情,拿了本書隨意地翻了翻,翻到書中兩人洞房之夜的那裡,指給楚寒看還笑意盈盈地說,“這個寫書的人這段寫的真好,我都能想到牧風和沉魚兩人洞房是什麼模樣,你能想到嗎?”

楚寒聽到莫書顏嘴裡吐出來的汙穢之語冷聲喝道:“彆人的閨房之事你也能說得出口。”

“喲,你還金貴上了啊,那昨晚是誰在沉愉的靈堂與我行苟且之事?”

楚寒見她還在咄咄逼人一把將她壓在書桌上,沉聲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再讓你嘗嘗滋味。”

莫書顏疼的打顫但是咬著牙依舊不服輸地看著他:“那你這技術可是還要練個幾年才能滿足我。”

楚寒一聽這話臉就黑了,更加失了風度,莫書顏一張臉硬是白了幾分。

在外麵的下人聽到聲響都退了下去,等楚寒出來的時候莫書顏未著寸縷地躺在地上。

她的手死死地抓著楚寒丟給她的衣服,眼中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楚寒吩咐手下要他們守著莫書顏後便離開去找莫頌渢商討要事。

兩人坐在屋內楚寒給莫頌渢倒了杯茶問道:“你可知道牧風和沉魚成親了?”

莫頌渢點頭:“十天前他們就成親了,這件事你不知道嗎?”

“應該被莫書顏故意壓住了。”

莫頌渢聽到他說莫書顏神情微變,溫聲說:“你對書顏好些吧,儘管她如今有些偏激,但是她畢竟也是你的妻子。”

“她不惹事我總會善待她。”

說到莫書顏兩人一時間有些沉默,莫頌渢親自給他倒了杯茶對他說道:“沉愉的死我替書顏跟你道歉。”

楚寒對這件事沒有多大的感覺,畢竟隻是一個替身或者也可以說是暖床的工具,她就算不死在莫書顏的手裡,也會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死在自己手裡。

聽到莫頌渢的道歉他隻欣然接受:“若是沉愉的死能讓莫書顏收斂幾分也算好事了,這件事已經過去暫且不談,我們談談接下來的計劃。”

聽他的話莫頌渢也知道他是不在意一個小小的沉愉,便輕抿了口茶接了他的話:“楚其心還活著接下來的計劃就成不了。”

“你是嫌棄我還沒有把楚其心殺了?”楚寒反問道。

“殺了楚其心本就是一年前的計劃現在你還沒殺,而且他現在已經受了重傷你也不上手,我真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

對於莫頌渢的話楚寒隻是笑:“彆急,明天告訴你好消息。”

莫頌渢一聽明白過來了,他這是打算今晚動手,小聲問道:“為何是今晚?”

楚寒但笑不語莫頌渢莫名地覺得心底一寒沒再詢問,兩人又是商量了些要事,莫頌渢便說自己有事離開了。

楚寒一個人坐在屋內看著茶杯中沉浮的茶葉用杯蓋一把蓋住,輕歎了句:“又是一個心結要解決了。”

雲崖上因為地勢很高寒風比珩水城更加肆虐,風拍在窗戶上像是有千萬隻手在奮力地敲打,配著風透過沒關緊的窗戶發出的哀嚎,顯得空曠的室內更加陰沉。

楚其心被風聲給吵醒,看到窗戶沒關緊便喊人來關。

剛喊一聲門就被人打開發出吱呀一聲,接著便是輕淺的腳步聲。

楚其心因為腹部的傷還需要臥床,偏頭看著昏暗的房間一道修長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過來,便開口說道:“楚寒幫我關下窗。”

楚寒微微點頭走到窗戶邊將所有的窗戶都關緊,唯獨對著床的那扇窗打開,楚其心被冷的瑟縮了下,皺著眉頭斥了楚寒一聲:“楚寒你怎麼做事!把窗戶全部關上!”

楚寒站在窗戶邊吹著寒風,頭發被風吹的迷了眼:“你還記得這個場景嗎?”

楚其心察覺到不對勁,眯著眼看著楚寒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冷聲說道:“你什麼意思?”

“你應該不記得了,那我提醒你一下,二十年前珩水城的洛家。”楚寒這話一出楚其心的神情就變了,“洛家?”

“那天也是這樣風雪交加的日子,我爹娘見你一身傷便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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