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恩怨(2 / 2)

你倒好從我家門口一直殺到內室,我爹娘把我從窗戶裡推出去後,那會隻有四歲的我嚇得隻能躲在窗腳不敢動也不敢哭。

於是那一整夜我躲在那個角落,聽你是怎麼把爹殺了,又是怎麼把我娘給玷汙了。

你不記得了我能理解,畢竟那隻是我一輩子的噩夢不是你的。”

楚寒一邊說一邊走到床邊,手中的劍和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燭光下都泛著瘮人的冷光:“不過沒關係,今晚我就會給你一輩子也逃不開的噩夢。”

楚其心像是記了起來,看著楚寒眼中有幾分畏懼:“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就是來報仇的?”

楚寒冷笑一聲看著他伸出手,隻見一顆藥在他手心安靜地躺著:“是啊,要不然我為何會認賊作父?

不過今天我不會你這麼利落地死去。

我還想你睜眼看著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這個世上每個人都對你喊打喊殺,都辱罵你,讓你成為每個人說起來都要吐口唾沫的人!”

楚其心被他氣得渾身抽搐起來,楚寒看著他這模樣又是笑起來將手裡的要喂到他嘴裡:“我給你下了這麼多藥也是時候見見功效了。”

他站了起來把楚其心的劍放到他手邊輕聲說:“不用太感謝我,畢竟我很喜歡看到你飽受折磨模樣。”

寒風從窗戶吹進吹滅了所有的蠟燭,一時間室內陷入黑暗,接著隻聽到許多人喊救命的聲音傳開。

大家聽到聲響,紛紛聚到楚其心的住所隻見本來好好的楚掌門,此時渾身散發著黑氣,雙眼發紅儼然一副修煉邪術走火入魔的模樣。

來參加喪禮的宗門百家見狀紛紛止步不前,看著楚其心一劍殺一人,各個都心裡發顫,甚至還有人連夜逃下山。

還是楚寒大義滅親直接將楚其心壓製住並封禁在水珩山,這場腥風血雨才得以平息。

楚寒的盛名再一次在各大門派流傳來開,而在整個修真界中,人人一談起楚其心都要罵上一句邪魔歪道,心術不正。

聽到這些消息的牧風隻是冷哼了聲,沉魚本來正在一旁寫自己和牧風的話本聽到他突然冷哼一聲覺得奇怪,好奇地湊過去問道:“怎麼了?”

牧風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輕啄了她一口這才說:“楚寒把楚其心搞得走火入魔,然後再利用楚其心把自己襯托的十分光明磊落。”

“你怎麼知道是他搞得?”沉魚有些不解。

“楚其心雖說有些不折手段,但是他的劍術是十分了得的。

對於一個出色的劍修者來說堅定的心智是十分重要的,再說他是老一輩的人更懂邪術永遠不如正途走的遠的道理。”

聽牧風說完沉魚這才明白了,她聯想到牧風也是不能再修正道,便心疼地抱緊他。

“抱我這麼緊乾嘛?是不是又想要了?”牧風吻了吻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誘惑一般地問著。

沉魚急忙推開他:“你要節製啊大哥!這半個月的次數你兩隻手都數不過來的。”

“夫人我們新婚燕爾,何必拘著自己,再說我們好像沒有在書房試試吧,嗯?”牧風眉毛微微一挑帶著幾分邀請。

沉魚急忙抓著他的手反鎖在他身後:“不能在白日說這種羞恥的話!我要寫我的本子賺錢去!”

她說完就想從牧風身上下來,牧風一把攬著她伸手將她剛寫的內容拿過來仔細地看了遍,然後抿著唇十分嚴肅地搖頭說道:“夫人你這裡寫的一點也不香豔。”

沉魚搶過一看不滿地看著他說:“我已經儘力了,要不是聽不慣他們那些人說我跟你在一起是離經叛道,我才不會去寫我們兩的話本呢。”

“夫人寫的很好,為夫天天等著看你的新本子。

還一買就買三套,一套放床上夜夜翻看一遍,一套放在書房累了看,還有一套我已經珍藏起來。”

沉魚一聽捏了捏他的臉說:“這件事你也好意思跟我說,你這個敗家的男人!

本來不用買的,你卻每次都買三套,我賣給商販一本才一兩銀子,彆人賣給你二兩一本你是不是傻?”

“你這不是你也有好處我才會從彆人手裡買,再說我從彆人手裡買不是增加了你的名聲嗎?”

“所以你要整個魔教的人每人都買三套?現在我去街上買東西,每個人見我就用崇拜的目光看我,看的我渾身發毛!

要不是我是你夫人他們肯定拿著刀來催我快寫了!”

“好好,我錯了,夫人彆生氣,你一生氣我就想用身體來哄你開心。”

沉魚一聽咬了他的下巴一口,纖細的手點著他的唇嬌俏地說:“你這個不正經的家夥。”

兩人正打情罵俏著厭生又是沒長眼地走了進來,看到他們兩抱在一起急忙又是退了出去,把門給帶上在外麵等著。

沉魚紅著臉掰開牧風的摟著自己腰的手,從他腿上下來拿過自己的本子坐在一旁埋頭繼續寫。

牧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朝外麵喊道:“進來。”

厭生這才走進來,低著頭朝牧風說:“少主,祭山找你有事。”

“祭山?”牧風急忙起身問道,“在哪裡?”

“在雲客庭。”厭生說完,牧風拉起沉魚說,“帶你去見朋友。”

沉魚急忙把鞋穿好跟上去,到了雲客庭沉魚一眼就看到之前見到過的祭山,他身邊這次站了一個女人還有兩個少年。

牧風看到花盛的時候回頭看了眼沉魚,沉魚懵懵懂懂地回看了他一眼,眼睛一眨表示:“你看我乾嗎?”

牧風失笑牽著她走到幾人麵前,花盛看著沉魚沒有任何變化的模樣心裡愧疚又欣慰。

本以為沉魚會對自己冷眼相對,沒想到牧風介紹到自己的時候,她也是唇角一彎十分和善地朝她笑了下。

花盛察覺到不對勁,花澤和周玨也發現了不對,紛紛看向牧風。

牧風沒有任何表示隻是帶著沉魚坐了下來,然後把一盤乾果推到她身邊,這才看向他們問道:“這麼多人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祭山看出了牧風看到花盛有些不高興,便開口說道:“今天來是有兩件事。”

牧風安靜地等著他的後話,祭山繼續說:“第一件是沉魚的事。”

沉魚本來正在悄悄地剝鬆子聽到祭山說自己急忙坐端正看過去。

祭山對沉魚說:“沉魚你可能不記得了,一年前你去終南山救牧風,但是花盛騙你說花澤不見了,儘管你沒信但是花盛還是因為自己的私欲而欺騙了你。

這件事其中還有我的責任,我知道我的故人已經死了的消息沒有及時的回到終南山告訴花盛,才會讓她受到威脅。所以今天我們是來跟你道歉的。”

沉魚一聽感覺有點模糊的印象但是還是記不起來,她隻能坐在那裡,看到花盛想要跪下給自己道歉的架勢,這把沉魚給嚇到了,她急忙說:“彆跪!”

花盛的動作一頓,看向她,沉魚站了起來對花盛說:“我不記得祭山大哥說的這些事,所以那些事情的對錯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了。

你若是真的很後悔那就先替曾經的自己原諒你,隻是以後我的信任不會給你了。”

沉魚說完便沒有再說,坐下來繼續剝著自己的鬆子。

花盛還想再說牧風見狀先開口:“花盛,我們能理解你為了你丈夫做的事,但是苦衷不是讓人原諒你的理由,沉魚現在不記得你也不必糾結過往,好好帶著花澤生活。”

花盛聽了牧風的話就沒再開口直接退了下去,花澤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牧風看向周玨心裡了然,開口問道:“還有一件事是終南山的事吧?”

祭山點了頭看了周玨一眼,周玨上前對牧風說:“師叔,我想請您幫終南山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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