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南山不是有結界嗎?還會有什麼事?”牧風不解地問道。
周玨上前說道:“師叔, 雲崖的楚掌門說我們劍魂結界的陣眼是他們門派的靈劍, 要拿回去。”
牧風一聽比較好奇那個楚掌門是誰, 他開口問道:“楚掌門是楚寒,還是楚其心?”
“楚寒, 現在雲崖被楚寒接手了。”祭山在一旁解釋著。
牧風一聽明白過來, 他輕抿了口茶想了想問道:“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昨天楚寒派人來終南山說那把靈劍的事, 而且現在很多人都說終南山偷拿楚門的靈劍,要我們歸還, 要是不還的話就合力討回。”
他聽完周玨的話將茶杯放下對他說:“楚寒應該是剛接手楚門地位不穩,想要得到終南山來穩固自己的地位,也有可能也是為了針對我。
你先回去, 我會幫你們的, 畢竟我答應了師父好好護著終南山。”
“謝謝師叔。”周玨一把跪下連聲道謝,牧風走到他麵前將他拉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長大了周玨。”
“師叔你今天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周玨期待地看了牧風一眼又看向沉魚。
牧風記起一年前他們知道自己是魔教之人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悵然笑道:“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去那裡, 不連累你們了。
等會我寫封信給你師父, 你交給他。”
牧風說完便要人安排他們幾人休息,自己帶著沉魚回了書房, 沉魚靠在桌子上看他認真地寫信:“為什麼你不想回去看看?”
“物是人非去了隻是無話可說,而且我們的身份也不好跟他們有過多的糾纏。”
沉魚嗯了聲:“沒關係,下回我帶你去各地轉,這幾個月我可是走過很多很多地方的, 遇到了可多朋友。”
牧風知道她想安慰自己於是也笑著應下,等他寫好信牧風親自送到周玨的手裡,把人送出去後他站在魔教入口看著前方的路正打算往回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牧風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管彆人的事?”
牧風轉頭看過去當看到莫頌渢的時候,神情沒有多大變化,走到他麵前問道:“有事?還是迷路?”
“你看到我不應該滿是恨意或是怒意嗎?你這平淡的神情讓人看起來都沒有說話的想法。”莫頌渢靠在一個柱子上看著他,語氣有幾分失意。
牧風輕笑了聲:“為了陌生人我從來不愛浪費表情,既然你沒事,那大概是迷路了,你一直往這條路走就能出去。”
他說完便轉身想要回去,莫頌渢又是叫住他:“給你的新婚禮,接著。”
牧風看著他丟過來的盒子沒有接,盒子就直接落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停在自己的腳邊。
莫頌渢看著盒子掉在地上,神情沒有多大變化依舊淡然地對牧風說:“終南山的事你不用管,去看戲便好。”
他說完便直接走了,牧風一直站在那裡想著剛才他那句是什麼意思,等莫頌渢徹底不見了,他看著地上的盒子有幾分猶豫,最後還是撿了起來,拆開一看是一對長命鎖。
當晚沉魚看著盒子裡的一對長命鎖看向正在埋頭看信件的牧風問道:“他要你去看戲?”
“嗯,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我已經要人去查莫頌渢和楚寒的事情了。”
沉魚想到在雲崖莫頌渢和自己說的話急忙告訴牧風:“你去搶親的那天,他也跟我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終南山再聚,而且我跟他打的時候他基本都在放水,當時我就覺得他很奇怪了。”
牧風聽完沉魚的話不由地陷入了沉思,這些事情加起來就讓他有些費解了,他想不通莫頌渢到底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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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推不知不覺臨近除夕,終南山那邊卻一直沒有動靜,正當牧風以為楚寒打算讓大家過個好年,沒想到一場大雪來臨的同時,沉迎水一份信也到了他的手裡。
牧風接到信立馬拆開看:牧風,楚寒借著鎮壓不住發狂的楚其心為由,想要拿回寒鱗劍,現在十幾個宗門已經去雲崖商討這件事情,你也需多做準備。”
他看完後跟自己的手下商討了一番,直到天色微亮這才帶著人往終南城去。
因為是提前接到的消息,他們到終南城的時候沒有見到楚寒的人,也沒有見到其他門派的人,這也方便了牧風等人藏匿。
牧風確定萬事俱備局隻欠東風了,便放了些心坐在客棧靜等著楚寒等人的到來。
當夜一場大雪降臨終南城,沉魚因為去尋了個夜宵吃,冷的發顫地緊緊地抱著牧風抖著聲音問:“等會雪歇了我能去堆雪人嗎?”
“你風寒都沒好,還想去堆雪人?討打。”牧風抬起手然後輕輕地拍了下她的頭。
沉魚摸著被他拍的地方不滿地說:“年輕人不能畏懼寒冷也不能畏懼生病,一點小風寒而已七天保證好全了!”
儘管沉魚說的冠冕堂皇牧風還是一口否決:“不行,你身體本來就弱,要是受了冷怎麼辦?”
“我弱嗎?我有肌肉的!”沉魚把自己的袖子撈起來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弘二頭肌但是被牧風無情地帶到了床上被迫蓋上了厚厚的被子,“小姑娘家還肌肉,身上也就二兩肉了。”
沉魚被無情地嘲笑,一腳抵在也想上床的牧風胸膛:“你嫌棄我,不許上床。”
牧風低頭看著她白嫩的腳在順著寬鬆的褲子一路看下去,沉魚感知到他的目光急忙把腳收了回來,紅著臉罵了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