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天天說教煩死了。”羅茵茵一瘸一拐進了廚房,頤指氣使地吩咐人做菜。
當得知她要的菜都沒有時,羅茵茵怒了:“你們這麼大艘船吃乾飯呢。這也沒有那也沒有,廢物東西。”
廚頭也怒了,手裡的刀子重重砍在菜墩上:“就隻有魚,愛吃吃,不吃滾。”
“你什麼態度!”羅茵茵素手指人:“我是你們的頭等艙客人。”
“船主呢,讓你們船主來見我!”
廚頭懶得搭理她,給粗使婆子使了個眼色,將二人一起趕了出去。
廚房木門在二人麵前重重關上。
藍衣女子扶額:“茵茵,我們回去吧。”
羅茵茵不依:“童哥哥已經吃了兩天魚了,他受不住。”
“文靈,你幫我想想法子。”
文靈哪有什麼好法子,羅茵茵是羅老爺的老來女,從小被寵壞了,若不是羅文兩家是世交,她真不願意跟這位嬌小姐來往。
她費了好一番口舌,才把羅茵茵勸走。
然而晚上時候,羅茵茵又作妖,文靈也來氣了,甩袖子走人。
但她回了船艙,沒想到一個意外的人敲響了她的艙門。
“晉公子?”文靈不動聲色的擋著門:“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晉童拱手,神情誠懇:“在下是替茵茵來給文姑娘道歉。”
文靈神色稍緩:“不用了。我沒生茵茵的氣。”
晉童歉疚道:“我是茵茵的未婚夫,是我沒管教好她。”
文靈秀眉輕蹙,感覺這話有點怪怪的,羅茵茵跟晉童現在隻是未婚夫妻,如何用得上“管教”二字。
文靈道:“真沒什麼。很晚了,你回吧。”
晉童卻沒走,他盯著麵前的女子,文靈跟羅茵茵是兩種不同的類型,羅茵茵驕橫跋扈,不過那張臉還算美豔,也能抵一些臭脾氣。
而文靈清水出芙蓉,性格又溫婉端莊,這樣的女子才是妻子首選。可惜文家終究差了羅家一截。
文靈被看的不舒服,側身避開,語氣也生硬:“晉公子,很晚了,請回。”
晉童從懷裡拿出一盒胭脂:“文姑娘,這是在下給你賠罪用的。”
見狀文靈心中的不耐升到了頂點:“不用了晉公子,我累了,歇了。”
艙門關上,晉童一張臉都黑了,緊緊拽著胭脂盒,良久才離開。
“小賤.人,給臉不要臉。”
“還跟老子拿喬…”
“童哥哥?”突然出現的身影把晉童嚇了一跳。
他忍不住怒道:“茵茵,你怎麼沒聲啊。”
羅茵茵也委屈:“可是我喚了你好幾次了,你都不理我。我才跑你麵前的。”
晉童麵上掛不住:“是是嗎,那是我錯怪你了。”
羅茵茵抿嘴笑,摟著他的胳膊依偎:“沒關係,我不生你氣。”
“咦,你手裡是什麼?”
晉童一愣,隨後自然地把胭脂盒給羅茵茵:“今晚你跟文姑娘拌嘴,我怕你氣壞了自己的身體,所以拿了先前買的胭脂送你。”
羅茵茵眉眼都染了笑:“那我要看看。”
她自然地打開盒子,用指腹抹了一點塗抹臉上:“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晉童深情款款:“像月下仙子。”
羅茵茵忽的低了頭,雙頰不施胭脂已然暈紅。
她小心把蓋子合上,珍惜地放進懷裡,沒話找話:“怎麼不早給我啊。”
晉童卡殼了一瞬,隨後道:“這些小玩意兒都不值錢,但是你每次生氣時,它們就有用處了。”
他抱住羅茵茵,“我最喜歡你了,舍不得你難過分毫。”
兩人難舍難分,過了會兒,晉童口稱頭暈:“茵茵,你能扶我回房間嗎?”
羅茵茵睫毛顫動,含糊道:“…好。”
中途羅茵茵的婢女找來,被她打發了去,那一晚她在晉童的屋裡沒出來。
羅老爺早上沒看到女兒,一直詢問,婢女支支吾吾,文靈瞧出不對,偷偷跟著奴婢去,沒想到看到從晉童屋裡出來的羅茵茵。
她捂著嘴躲開:這兩人怎麼…
就算是未婚夫妻,可未過門,有些事就不能越矩。
文靈感覺一陣眩暈。
她更加認定晉童人品低劣,平時避著人走,沒想到對於她的冷待,晉童越發來勁。
這日文靈去廚房打水,沒想到半道被攔住,晉童一臉受傷:“阿靈,可是我有哪裡得罪你了,你怎麼不理我。”
文靈冷聲道:“晉公子自重。”
她繞過晉童離開,卻冷不丁被人從後麵抱住。
晉童瞬間變臉:“文靈,拿喬也該有個限度。清高裝過了頭,就讓人鄙夷了。”
文靈驚怒:“你胡說什麼,放開我。”
晉童不與她分說,親在了她的臉側。
羅茵茵雖好,可睡多了也就膩了,船上日子無聊,他實在需要一點新刺激。
他舔舐著女子的頸項,幽幽清香沁人心脾:“阿靈,你真迷人。”
“混蛋,救命唔唔……”
偶然撞見這一幕的葉音剛要出手,空中先傳來一聲嬌喝:“你們在乾什麼?!”
晉童立刻把懷中人推開,“茵茵,她勾引我。”
羅茵茵三步做兩步過來,一巴掌甩到文靈臉上:“賤.人!”
那力道十足十,文靈的臉當即就腫了,她悲憤吼道:“是晉童輕薄我。”
“啪——”
羅茵茵反手又是一巴掌,“童哥哥都跟我定親了,怎麼看得上你。”
“不要臉,淫.蕩,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