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很清楚接下來要怎麼做,憑著本能,舌尖輕掃她的唇瓣,希望她能自己張開嘴巴。
沈望舒抗拒的要命,緊閉著嘴巴不讓他得逞,裴在野心下越發焦躁,索性長驅直入,硬是撬開她的嘴巴,勾住她的小舌糾纏。
沈望舒給麻了個好歹,舌根被他毫無章法地吮得生疼,又覺著難受的要死,本能地抗拒起來。
裴在野火氣被她勾了起來,卻總是不得章法,他察覺到她要命的抗拒,這顯然不是快活時候該有的反應。
他不免有些沮喪,男人的自尊受挫了似的,他煩悶地閉了下眼,夢中的一幕幕一閃而過。
他低頭瞧她青澀迷離的神情,忽然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或許可以用夢裡學到的一些法子,對付她?
他心跳亂了,放緩了攻城掠池的速度,舌尖輕輕搔著她的上顎,又去作怪,若有似無地逗弄她的舌尖,一點一點,無聲地誘惑著她,終於感受到她的反抗減輕,似乎有些迷茫,被迫地被他吮出汩汩津液來。
裴在野並沒有太多經驗,但對付她卻足夠了,她真是青澀的要命,什麼也不懂,就如一越清泓,隨他施為,在他的蓄意勾纏之下,她被撩撥的軟成了一攤泥,就連呼吸都時急時緩的,很快就潰不成軍,隻有水濛濛的大眼裡透出迷茫和些微懼色。
見她這便失了抗拒的力氣,他心下興奮莫名,又止不住地惡念橫生,想要對她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想要更深入地懲罰她。
讓她記住這次教訓。
一時間,馬車裡充滿了令人麵紅耳赤的漬漬水聲。
他過於動情,連馬車也輕輕搖晃起來。
他心裡正天人交戰,忽然聽見她痛哼了聲,身子才抖了幾下,他這才勉強找回些神智,有力的手臂撐起身:“怎麼了?”
他目光觸及她被自己蹂.躪紅腫的唇瓣,兩人之間還有津液將斷未斷,他呼吸不覺一頓,慌張地拔開視線。
沈望舒現在是沒功夫思考他剛才做的變態事了,她死死抱著肚子,臉都疼白了:“我,我肚子疼。”
裴在野也跟著慌了,摸了摸她的臉,慌忙打起車簾:“回長眉鎮,找大夫過來!”
......
陸清寥這回進入豫州,另有彆的要事,倒不是一路跟著太子過來的,而他張貼那張告示,隻是想給阿月提個醒,讓她不要太相信身邊那個‘表哥’,做完這些,他擔心被太子再次發現,便一擊即退了。
他並沒有想到,阿月會有那樣大的反應,竟然直接跑了,而且不到兩三盞茶的功夫就被抓了回來,這一串事情實在發生的太快了。
裴在野既然知道陸清寥在背後搞事,自然不會放過他的,出手便是又快又狠。
幾隻迅捷的黑影向四麵八方飛散而去,齊總督收到消息,很快動用總督之權,下令嚴查起豫州往來人員的路引和憑證。
——這無疑給陸清寥製造了極大的麻煩。
不過大殿下到底在豫州也有一番經營,陸清寥頗費了幾日手腳,才終於和大殿下碰頭。
大殿下感情倒也充沛,一見陸清寥一身布衣,形容憔悴,不覺含淚:“這些日子,委屈你了,放心,我已經帶來了最好的太醫,一定幫你醫治妥帖。”
委屈?
最讓他委屈的,並不是這一身傷痛,而是他的妻子,卻落入太子的手中。
這是何等的隱痛?!
他寧可刮去一身血肉,也不願意她一弱女子,受這般折磨。
陸清寥沉默片刻,並不多敘舊情,隻問:“殿下信中所說,可是真的?”
提到這個,大殿下裴燦不免神情激動:“父皇終於下定決心了。”
他深吸了口氣:“老四命大,在梁州不但沒死,反而又立了功勞,他還生擒了巴陵王世子紀玉津,若是這張牌打得好,梁州很快就要成他的囊中之物了,若再任由他擴張下去,日後豈有他人的容身之地?”
他長長吐出了這個口氣:“太子威重至此,父皇焉能不忌憚?”
他麵露興奮,竭力穩了穩心神:“你是我母家至親,父皇又一向信賴母妃,你這些年在我手下多有功勞,樁樁件件我都為你記著,我向父皇力薦了你,他已是有些鬆動,咱們終於等到這日了,父皇是天子,隻要他存心抬舉,你日後前程如何,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陸清寥抿了抿唇,神色並無多少喜意,隻有跨越十數年的蒼涼:“多謝殿下。”
“到底是要挾製老四啊...”裴燦同他低語了幾句,遙遙望著江麵,歎道:“快到時候了。”
陸清寥目光也落到遙遠的虛空。
待他重新恢複姓名,踏入朝堂之日,便能光明正大地迎她歸來。
......
裴在野還以為她月事來了,但她底下並無異狀,隻得請了女醫來診治。
女醫皺了皺眉:“這位小娘子近來是不是憂思過重,驚悸焦慮,還受了涼?”
裴在野心下一澀,抿唇嗯了聲。
女醫開了一副暖宮活血的方子:“記得讓小娘子按時吃藥,月事可是女兒家的大事,千萬馬虎不得。”她想了想又問:“你是她夫君?”
夫君兩個字讓裴在野心下雀躍了幾分,竭力穩住神色,淡應了聲。
女醫道:“若小娘子還是行血不暢,腹痛難忍,這位小郎可為他按摩關元穴活血止疼。”
關元穴他自是知道的,但那個位置...
裴在野不覺耳熱,人前還是端住了:“知道了。”
在豫州呆的總讓他心頭隱隱不安,他早就命人訂下了大船,抓完足夠的藥,便一路抱著她到了船上,一路向長安的方向行去,隻要出了豫州,入了長安,他也不必再擔心什麼。
不過這些幾天風雨頗多,一路上行程便被耽擱了,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沈望舒灌了幾天的苦藥湯,月事終於按時來了。
但是這場月事來的實在受罪,她每天又是難受,又是被四哥嚇得不輕,夜裡幾乎沒法睡好覺,身上常是汗津津一片,因此每天縱然不方便沐浴,也得把身上擦洗乾淨。
今天剛入夜,她擦洗完身子,又換了身乾爽衣裳,小腹又隱隱脹痛起來,下也是斷斷續續的,血量稀少。
她是個勤快人,本來打算把換的衣服收拾了,但眼下疼的站都站不住,隻得先把之前換下來的衣裳先疊好放在床邊,自己蓋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
她渾渾噩噩的,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覺著有一隻手鑽進她的被窩,似乎遲疑了下,撩起她的衣裳下擺,貼著臍下三寸的地方慢慢揉按,沒揉幾下,一股熱意便升騰上來,小腹也不再酸疼難受了。
沈望舒半夢半醒,用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猛然睜大眼,失聲尖叫。
裴在野隻得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嘴,沒好氣地道:“叫喚什麼?”
——關元穴的位置實在有些...過於隱秘了,但他更不可能讓彆人幫她揉按了,他也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才過來的,哪裡想到這死丫頭還不領情!
上回偷跑的賬他還沒算夠呢!
沈望舒不知道先推他那隻手好,一邊推搡一邊罵他:“你是流氓!壞蛋!臭不要臉的!”
自從他上回在馬車裡...強行按著她做那樣的事之後,她這幾日對他都是高度警惕,壓根不讓他近身的。
他那些話並不足以打消她的疑惑,他到底是不是四哥,是什麼人都還存疑,可她偏偏拿他沒半點法子,這一路隻能由著他擺弄!
她甚至隱隱覺著,自己是被他關起來了。
她不動他還能找準穴位,她一動彈,裴在野生怕自己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忙抽回手,頗有幾分惱羞成怒:“你當我想碰你,要不是大夫叮囑了讓我幫你揉按穴位,我才懶得操這份心!”
這話要是擱在之前,沈望舒沒準還信他,但自從馬車那回之後,她對他的信任度降到了最低——尤其是他還不許她返回洛陽,一意要帶她去長安。
她哪裡肯信他的話,裹著被子罵他:“哪家大夫看病是摸黑鑽進女孩子房裡,然後再把手塞進她衣服裡的?你又騙我!你就是那二十一天不出的雞蛋——壞蛋!”
她罵起人來還有點滔滔不絕的架勢:“你知道元宵滾進鍋裡是什麼不?混蛋!我疼死也不要你來按!”
裴在野:“...”詞還一套一套的。
他也知道自己破綻百出,不過俗話說虱子多了不癢,等到出了豫州,一切就成定局,現在也沒心思過分遮掩了。
他火氣被激上來,甚至懶得跟她解釋,嗤笑了下:“我要不做點什麼,倒辜負你罵我這一通了。”
他索性一把撩起床幔,鑽進她被子裡,強摟著她,兩人便緊緊貼在一處了。
沈望舒這些日子過的委屈,她人在船上,無計可施,跑也跑不了,所以光顧著一時痛快嘴,忘了他的厲害,嚇得眼圈都紅了,咿咿呀呀地要推開他,嘴裡含糊地叫嚷著什麼。
裴在野輕鬆捏住她的手腕,長腿橫起壓住她身子上,輕而易舉地就止住她的一切異動。
她再動彈不得,裴在野在她耳邊低嗤:“罵啊,你再罵啊?剛才不還挺厲害的嗎?”
沈望舒可不是由他揉搓的性子,索性不再罵人,攢足了力氣奮力推搡他,室內黑暗無光,兩人挨挨蹭蹭的,她也不知道推了他哪裡,反正摸到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那玩意又熱又大,手感是她從來沒碰過的奇怪,她一隻手險些圈不住。
她還沒思考這是什麼,那玩意就跟雨後春筍一樣,在她掌心生長了起來,更是出奇的壯碩。
沈望舒莫名想到了靈芝蘑菇一類的東西,但是它的手感又莫名惡心吧啦的。
黑暗中,傳來裴在野略微變調的嗓音,帶著微喘,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