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侍女向這條小道走來,她神色驚慌極了,看向裴在野的眼神除了憤怒之外,還多了幾分討饒的意味,她拚命壓低聲音,嗓音好像緊繃的弓弦:“殿下,你饒了我吧...”
現在知道怕了?
方才那副三推四拒的樣子呢?
裴在野哪裡肯放過她,他既然敢過來,自然是喚了侍衛圍了這一片的,那侍女自然走不到這處,他卻更想趁著這個機會欺負她了。
他撇嘴笑,在她耳邊,用同樣低的聲音:“之前你跑,我是怎麼告誡你的?”
他拖長了腔調,戲謔:“事不過三啊,小月亮妹妹。”
沈望舒表情更糟糕了,一張小臉皺成一團。
他瞧著瞧著,心頭那點惡劣的念頭被再次勾起,他心臟劇烈跳動,再次低下頭,豐潤的兩瓣紅唇,就這麼貼上了她的耳朵。
沈望舒死命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著,用毅力抵抗他滾燙的鼻息。
裴在野在她耳邊冷哼了聲,微微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耳珠。
約莫是小時候家裡人疼她,她那裡沒有打耳洞,圓圓白白一點耳珠,還透著薄薄的粉色,極惹人憐惜,像是嬌嬌的花瓣。
沈望舒想要掙紮,奈何兩隻手腕被捆著,她動也動不了。
裴在野瞧的臉紅心跳,既憐且愛,耳珠被他含在嘴裡,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又舍不得鬆開嘴巴。
他遲疑了下,才憑借本能,在她耳珠上輕咬了口,又怕她疼,舌尖安撫似的掃過去,輕舔著被他咬過的地方。
他這一下,不知道算不算是歪打正著,沈望舒輕吸了口氣,控製不住地低低呻.吟了下,眼角餘光瞧見那侍女越來越近,她又忙死死抿住嘴巴。
好像有一股酥麻的電流從耳尖一路流淌到四肢百骸,她身子徹底軟了,幸好裴在野及時攬住她的腰,才沒讓她腦袋磕在後麵的山石上。
她的耳朵,好像異常的敏感,他碰一下,她就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裴在野仿佛發現了什麼極稀罕的事情一般,心頭快跳,眼睛眨也不眨地打量著她。
那侍女又靠近了幾步,這才被他的護衛攔下帶走了。
沈望舒悄然鬆了口氣,但一隻耳朵熱燙的要命,身子又麻又軟,她又是難受又是憤怒,眼底顫巍巍蓄了兩包淚,低罵道:“你不是人!”
裴在野臉皮那叫一個厚:“哦,我是未來的真龍天子。”
沈望舒險些沒氣暈過去:“你放了我吧,我,我難受!”
他指尖撫了撫她滾燙的耳尖,戲謔笑:“難受還是快活,你真分得清?”
沈望舒實在忍不住了:“哇——”
哭了。
裴在野:“...”
他見把又把她欺負過頭了,手指這才下移,終於解開了捆著她手腕的玉帶,卻沒有就此放過她,撐臂把她困在山石之間,進一步逼迫:“跟我回長安?”
這裡有陸清寥,還有他鐵了心要坑孫子的老祖母,他實在不想讓她再留在這兒了。
沈望舒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隻一心想回到太後身邊,不管不顧地推搡著他。
兩人糾纏片刻,她不知道推到了哪裡,裴在野表情突然僵了僵,凶她:“你再動一下試試!”
他,他裡褲被她扯鬆了!
他腰本來就勁瘦,沒了腰帶纏著,又被她拉拉扯扯的...早知道就不該把腰帶解下來綁她!
沈望舒也反應過來,觸電似的鬆了手。
但是突然的,她腦袋裡冒出一個巨缺德主意。
不等裴在野麵無表情地把腰帶重新扣好再來摁住她,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手,一把拽下了他的褲子。
但凡她有其他法子,她都不能乾這麼下流的事兒,可是太子一旦抓住她,指不定還會對她做哪些可怕的事,為了能跑走,她豁出去了!
裴在野:“...”
幸好他上服很長,哪怕褲子掉了,他也不至於走光,隻是被褲子絆著,他沒法走路了。
光天化日的,他赤著兩條腿...
沈望舒趁機重重一把推開他,急匆匆跑了出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回頭衝他‘呸’了一聲。
裴在野額頭青筋亂跳。
小東西長能耐了?敢這樣戲弄他了?
她就沒想過,扯了他的褲子,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他看著她亂竄的背影,磨著牙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