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1 / 2)

木然的吃完麵前的食物,鬆田陣平隻感覺自己已經快沒有味覺了,因為他的食物依舊是非常單調的三明治搭配黑咖啡。

簡而言之,他吃膩了。

再看看餐桌對麵,安室透那一副完全不想管自己的樣子,他深深地歎了口氣。

突然感受到手機的震動,鬆田陣平從褲兜拿出手機,點開看了一眼,而後將頁麵翻轉,展示給安室透看。

“看來我們要出去這個門了。”

“真是可喜可賀。”安室透瞥了他一眼,兩者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都心知肚明。

短信是貝爾摩得發過來的,短信的內容是一個地址,讓他什麼都不用帶,去那裡待命,附加內容是不管你來不來,都得把波本還給他一天。

貝爾摩得對斯米諾的行事風格倒是了解,因為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忽視這條短信,畢竟他可沒有幫苦艾酒做任務的義務。

但是看在zero已經呆不住份上,他也可以勉為其難的陪他出去溜一會。

他選擇性的忽略了那句不管你來不來。

距離八點還有不到四個小時。

鬆田陣平把麵前的餐盤一推,打著哈氣站起了身,利落的套上一件足以遮住膝蓋的黑色長大衣,把墨鏡從兜裡掏出來戴在臉上擋住自己小半張臉。

而後在安室透詢問的目光下,鬆田陣平對他挑了挑眉,“有正當名義出門了,還不早點出發?”

這句話信息量還真夠足的,安室透單手撐著下巴,漂亮的下垂眼微微眯起,聲音卻充滿了挑釁的意味,“所以你果然是被限製在這間屋子裡了嗎。”

鬆田陣平側過臉,深色的墨鏡將他的雙眼擋的嚴實,他不屑道:“貝爾摩得可沒那麼大權利。”

所以是其他人咯,能讓這個卷毛乖乖聽話,無聊到拆家也沒有違抗命令,安室透若有所思。

或許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安室透總感覺斯米諾在自己麵前總是非常鬆懈,不經意間就會透漏出什麼。

又或許是根本沒有隱藏的想法,也有可能是斯米諾故意表現的如此。

這隻是安室透的一些猜想,金發的青年不緊不慢的回到臥室,打開衣櫃,慢條斯理的換了套衣服。

白色的襯衣外搭配著緊致的黑色馬甲,修飾著男人優越的腰形,理好的領口處彆著一塊湛藍色猶如深海般的寶石。

金發黑膚的男人唇角上揚,勾出一抹笑容,充滿著攝人心魂的神秘和魅力。

他拉緊手腕上的白色手套,纖長靈活的手指組裝著麵前的配件,最後將組裝完成的槍彆在褲腰,這是他身為波本的姿態。

等他再出來時,鬆田陣平已經無聊的坐在沙發上打哈欠了。

他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最後目光落在他的手套上,感歎一般,“你可真騷.包。”

安室透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閉嘴吧你。”

鬆田陣平輕嘖一聲,真是難以將麵前這個人和那個認真的警校第一畫上等號。

兩個人走出公寓,清涼的寒風讓鬆田陣平縮了縮脖子,不知不覺又快立秋了。

好像快到萩原的生日了。

鬆田陣平恍惚了一瞬,就回過了神,雙手揣進兜裡,兩個人並肩走著,他感歎道:“真冷啊。”

安室透沒有理他,而是低下頭,用著被鬆田陣平稱為騷.包的手指不斷的在手機上打著字。

應該是在和貝爾摩得交流情報吧,鬆田陣平不爽的想。

沒有如鬆田陣平的願,兩個人提前出發,結果安室透交流完情報之後哪都不陪他去,兩個人硬生生的吹著冷風等到時間。

鬆田陣平啞口無言,雖然我知道我自己招惹到你了,但你也沒必要這麼報複我吧。

zero你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

很快就入了夜,時間差不多波本就從他的身邊離開了,行吧,算你狠。

而他也去往了貝爾摩得給他的地址。

站在公寓的樓頂,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依舊靜靜的吹著冷風,一頭本就淩亂卷發被風吹的不斷飛舞,又被它的主人胡亂的抓捏了幾下,這回徹底被抓成了雞窩頭。

它的主人就這麼不管了。

目光所觸及的遠處是一家酒店,酒店內燈火輝煌,金黃色的光線透過窗即便隔著數百米,光輝依舊肆無忌憚的向外傳遞著。

突然一道道平穩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樓道中,鬆田陣平向後隨意的瞥過去,金發的女人背著巨大的背包漸漸出現在他的視野中,舉手投舉間充滿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一雙非常有知名度的臉就這麼展現在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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