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1 / 2)

諸伏景光察覺斯米諾最近有點缺錢,因為他突然變得很摳,具體表現為買食材的錢,他都讓蘇格蘭出。

雖然諸伏景光不是很在意這種事,但是斯米諾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鬆田陣平隻是為此解釋,他覺得自己花錢太大手大腳了。

確實太大手大腳了,鬆田陣平對此感到有些肉疼,隻是為了給hagi那個家夥送個禮物,他投資了一個新店,買了一堆能夠塞滿櫥櫃的獎品,還投錢在遊樂場舉辦了那場活動。

為了能夠成功吸引到萩原的注意,他特意放出了一折的宣傳。

好在那輛模型成功送到他手上了,但是他還是感到肉疼。

不過能夠親眼見到hagi,而且確認過那家夥目前的狀態看起來還不錯,他也稍微有點放心了。

還有那個擁抱,斯米諾全程一言不發,意外的沒有乾擾自己,但在那之後,鬆田陣平就暗下決心。

這是最後一次了,或許這將是兩個人之間最後的相見。

以他現在的身份,他永遠都無法掙脫組織這個泥潭,他非常清楚組織的存在有多麼的危險,他也無意將萩原牽扯其中,就讓hagi認為他已經徹底死吧,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次的生日禮物雖然還挺值的,但他也認真反思了,錢又不是大風刮過來的,但轉念一想,組織的錢對他來說好像和大風刮過來的沒什麼區彆。

要是為此能給組織添點堵,他還挺樂意做的。

於是蘇格蘭又發現,斯米諾不扣了,最近又特彆揮霍,乾什麼都多給錢,生怕塞不出去。

額……是什麼讓一個人態度變化這麼快的?

對此鬆田陣平解釋,反正是組織的錢,不管怎麼花,組織也不會破產,甚至還可以報銷經費,不花白不花。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蘇格蘭隱隱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

在徹底打開門之前,諸伏景光又把手給按回去了,諸伏景光,你隻是個臥底,行事彆太囂張了。

雖然他沒那個想法了,但鬆田陣平無所畏懼,拉著他天天給他花錢。

還為自己找理由,說:“感覺你一天天的都穿同一件衣服,我給你買點衣服吧。”

然後就從組織要了錢給他買了一衣櫃的衣服和褲子,另外配了不止一鞋櫃的皮鞋。

“保養武器不需要花錢嗎,更何況你還是組織珍貴的狙擊手。”

於是又從組織要錢塞給了他。

到最後連借口都不找了,直接敷衍道:“蘇格蘭睡覺不需要床嗎。”

然後為了買床和家具找琴酒打錢。

說實話,斯米諾這樣讓他有些害怕,他怕琴酒哪天看他不順眼,給他崩了。

而現在,鬆田陣平正翹個腿坐在沙發上,雙手往沙發上隨意的一搭,平時戴的墨鏡被他扔在一邊,表情也是漫不經心的帶著一絲痞氣。

他的視線上下巡視著剛剛做完飯,正在裝盤的身影,突然目光一亮,“蘇格蘭,我覺得你應該帶點奢侈品。”

諸伏景光扯了扯嘴角:“這就不必了。”

鬆田陣平仔細想了想,“也是,東西帶太多的話,對你行動不方便。”

所以你到底想要給他戴多少東西啊,蘇格蘭歎了一口氣,把手上的餐盤放在了桌子上,語氣儘量維持著冷淡,“先吃飯吧。”

好在食物能夠堵住斯米諾的嘴,也就隻有在吃飯的時候,是斯米諾最安靜的時候了。

時間過去這麼久,諸伏景光一開始對待斯米諾冰冷的態度也稍微有些融化。

經過近期他近距離的觀察,諸伏景光發現,斯米諾這個人對待他確實很特殊,排除對他異樣的坦誠,就單說現在,在兩人獨處時,斯米諾總是會表現出非常輕鬆和隨意的態度。

就像對待自己的朋友一樣。

但有時他也會非常沉默,一言不發的看著他,神色還是肉眼可見的複雜,甚至會愈發冰冷。

平時閒聊的時候,有時會表現出對組織的歸屬,偶爾還會跟他吐槽這個破組織什麼時候能完蛋,表情還很煩躁。

完全就是兩種態度,不、應該說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極端。

斯米諾本人根本就不加掩飾。

所以諸伏景光很容易就往斯米諾有精神方麵的問題這方麵猜測。

一開始諸伏景光隻是認為斯米諾是個喜怒無常的家夥,直到他有一次見到他非常痛苦的捶著自己的腦袋時,他就產生了這種猜測。

而接下來的考量也是建立在這個前提之下。

斯米諾其中一個人格和他的同期,鬆田陣平簡直是一模一樣,連對待他的態度都一樣。

這也讓他的內心更加煎熬,他甚至想要直接逼問斯米諾,問他,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表現的和我這麼熟絡。

但是斯米諾從小在組織裡長大。

蘇格蘭低垂著目光,機械的把飯放進嘴裡咀嚼,過多的思慮讓他這頓飯吃的有點胃疼。

等兩個人吃飽喝足,蘇格蘭起身把餐盤放進洗碗機,擦乾淨自己的手他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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