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康熙原本的意思,他是想讓舒穆祿赫壽說通夕顏,以後讓夕顏負責老四的身體。
隻是就這麼沒名沒分的去了四貝勒府也不是個事,對以後嫁人也會被人詬病。
想著讓舒穆祿赫壽能不能勸勸夕顏以側福晉的身份進四貝勒府,當然他也是會補償的,可以和烏拉那拉氏平起平坐的。
現在舒穆祿赫壽有這辦法也是可以接受的。
康熙也就沒有再提這個話題,也好在沒提,不然舒穆祿赫壽說不定就要當場辭職不乾了。
他這麼努力不就是為了女兒嫁的好,這要是讓女兒為妾,那還這麼賣力乾嘛。
舒穆祿赫壽來到夕顏的營帳,見她睡著了也就沒在打擾她。
正在準備想辦法如何讓四爺回心轉意,紫芸拿著一封書信進來了。
“福晉,府裡有信來了。”紫芸將信遞給了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正心煩,看到信心裡自然更不舒服,對李氏也有些抱怨了。
這來了不過一個多月,都已經兩封了,到底有什麼事非得現在來信。
烏拉那拉氏打開信一看,直接暈了過去。
“福晉,福晉,你這是怎麼了?”錢嬤嬤忙將烏拉那拉氏扶到床榻上,又讓紫芸去請了太醫。
太醫匆匆趕來,給烏拉那拉氏把了脈,然後對著錢嬤嬤說道:“四福晉是情緒波動過大,一時沒緩的過來,這個不用吃藥,等福晉醒了,讓她不要這麼大的情緒就好。”
錢嬤嬤點點頭,然後讓紫芸將太醫送了出去。
錢嬤嬤將掉在地上的信拿了起來,左看右看的,都不知道寫著什麼。
所以直接將信收了起來。
沒多久,烏拉那拉氏悠悠轉醒,呆愣愣的看著帳篷頂端,剛剛一定是她在做夢,對一定是在做夢。
她的弘暉還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福晉,您醒了。”錢嬤嬤上前關心道。
烏拉那拉氏掙紮著起來,想要找到那封信。
錢嬤嬤不行所以,問道:“福晉在找什麼,嬤嬤幫您找啊。”
“信,剛剛的信呢?”烏拉那拉氏慌忙的下了地,鞋子都顧不得穿。
“福晉彆急,您是不是在找這封信,嬤嬤我一直收著呢。”說著錢嬤嬤從袖口裡將信拿了出來。
烏拉那拉氏顫抖著雙手,接過信,打開一看,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福晉,福晉,你彆嚇嬤嬤,你這是怎麼了?”錢嬤嬤慌了,福晉從沒有這樣過。
“弘暉,額娘的弘暉啊,你怎麼舍得丟下額娘就這麼走了呢。”烏拉那拉氏哭的是撕心裂肺。
“福晉,小阿哥怎麼啦?”錢嬤嬤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我的弘暉沒了,我的弘暉沒了。”說著烏拉那拉氏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福晉……”錢嬤嬤嚇了一跳,忙朝外喊道:“快去請太醫啊。”
“我沒事,不用請太醫,扶我去爺那裡。”烏拉那拉氏阻止道。
“可是……福晉您的身體……”錢嬤嬤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都說了沒關係,現在就扶我去爺那裡。”烏拉那拉氏吼道。
“好,好,嬤嬤嬤嬤這就陪你去。”錢嬤嬤擦著眼淚。
福晉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烏拉那拉氏來到四貝勒的的營帳,見到皇上和太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