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對,我現在還能求什麼,兒子沒了,爺的寵愛和尊重也沒了,這福晉之位還不知道能坐多久呢。”聽到錢嬤嬤的話,烏拉那拉氏仿若清醒了般。
第二天早早的,等李氏等人請安走後,烏拉那拉氏就收拾妥當的回娘家去了。
覺羅氏則早早的讓人等在大門前,等接到烏拉那拉氏後就將她帶進了後院。
“給額娘請安。”烏拉那拉氏請安道。
“快起來,快起來。”覺羅氏說道。
至於邊上坐著的兩位嫂子,烏拉那拉氏不過輕點下頭,可以說根本沒把她們當回事。
對於這個小姑子,做嫂子的她們也不是很待見,不知道她高傲個什麼,而且沒出嫁之前居然還對她們訓話,真是夠奇葩的。
覺羅氏將兩個兒媳趕走以後,才拉著烏拉那拉氏說起話來。
“你這孩子,怎麼昨天剛回來,今天就回娘家了,這四爺不會說什麼?聽說他中毒受傷了,你這時候更應該陪在他身邊才是啊。”覺羅氏有些怪她不爭氣。
被覺羅氏這麼一怪罪,烏拉那拉氏就更覺得委屈了。
“額娘······”烏拉那拉氏直接抱著覺羅氏哭了起來。
覺羅氏這才覺得不對勁兒了,這女兒從嫁人後平時沒事是不會回來的,說是四爺最重規矩,這經常回娘家四爺會不喜。
“快和額娘說說,你這是怎麼了?”覺羅氏扶起烏拉那拉氏,替她擦了擦眼淚說道。
“額娘······”烏拉那拉氏抽噎著。
“你倒是快說啊。”見女兒這樣,覺羅氏有些心急。
“爺他要休了女兒,女兒該怎麼辦,我已經沒有了弘暉,不能再沒了四爺,女兒才二十來歲,我不想長伴青燈啊。”烏拉那拉氏那壓抑痛苦的聲音,刺疼了覺羅氏的心。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自幼是捧在心裡長大的,他四貝勒算是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休了她的女兒。
“你和額娘說說經過,之前好好的,沒道理回來就鬨成這樣。”覺羅氏問道。
她的女兒肯定是不會有錯的,鬨成這樣肯定有彆的原因。
烏拉那拉氏一邊哭一邊訴說著,當然版本自然是不同的,隻說夕顏如何如何勾引四貝勒,拉著他一起騎馬,一起聊天,已經把四貝勒勾引的暈頭轉向,連家和她都不要了。更說李氏如何心狠手辣,趁著她不在府裡的時候,害了她的弘暉。
覺羅氏的脾氣本就是很暴躁的人,不然費揚古的後院可沒這麼清靜。
當聽到女兒這麼說,自是怒不可遏。
自是問夕顏是誰,當聽到說是新冒出頭的舒穆祿家,覺羅氏好一番嘲笑,不過是剛剛崛起的舒穆祿家,不說烏拉那拉家,就她覺羅氏一族就夠他吃一壺的。
至於李氏,哼,不過一個妾抬上來的側福晉,自是好對付的很。
看到女兒如此無能,心裡就是一陣悶氣。
不過想到女兒小小年紀就進了宮,也每個人在身邊教導,心裡又是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