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管理了四貝勒一段時間的李氏,很快就知道了烏拉那拉氏傳了武氏說話。
隻是說話的時候關了門,這說了什麼就不知道。
“咳……”李氏捂著胸口咳嗽個不停,仿佛像要把心肝脾肺腎都要咳出來才舒坦。
“側福晉,我們再換個大夫看看吧,這都這麼久了,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還越發的嚴重了。
要不奴婢去找貝勒爺,讓他請舒穆祿大夫過來給您看看,這麼咳下去也不是個事啊。”澤蘭擔心道。
“我這都換了好幾個大夫了,要是再換,那女人估計要說我矯情了。”李氏嘴上是這麼說著,可是也明白自己估計是著了道了。
她不過是照顧女兒累了一晚,怎麼就忽然變得這麼嚴重。
這中間要是沒有貓膩才怪呢。
隻是她是怎麼下手的呢,這藥房是自己人拿的,藥材也是澤蘭領的,煎藥是格蘭煎的,她們都是自己的心腹。
還是……
李氏看向身邊的澤蘭,見她滿臉憂色的看著自己,想來不會是她。
那就隻剩下芝蘭、格蘭、依蘭了。
芝蘭、依蘭一直照顧著女兒,那隻有格蘭了。
這個賤人,居然敢背叛我。
想到此,李氏讓澤蘭附耳過來。
澤蘭聽到李氏這麼說震驚不已。
她們四人是從側福晉進門後就一直伺候的,這格蘭她居然背叛側福晉?
“知道怎麼做了?”李氏看向澤蘭。
澤蘭則被這事震驚的沒有緩過來,當對上李氏的眼神,澤蘭一個激靈,就怕李氏懷疑到她,忙點頭說知道了。
雖然知道是誰在害自己,可是這都吃了這麼久的藥了,這身子還能好嗎?
想了想,李氏說道:“你去請爺過來一趟,就說……
算了,你就說直接和爺說,就說我想請舒穆祿大夫看病。”
“這……側福晉,之前福晉也請過舒穆祿大夫看病,隻是被拒絕了,就是爺也沒說什麼。
這我們去……”澤蘭有些不看好。
“如果實在不行,你就直接和爺說,就說我被人下藥,已經命不久矣。想來爺還是會顧念點兒往日之情的。”李氏悲哀的說道。
爺傷了之後,一直都不過問後院的事,這福晉都已經一手遮天了。
澤蘭點點頭,往前院走去。
隻是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澤蘭姑娘請回吧,四爺吩咐了,沒有大事不要前去打擾她。”守在門口的奴才說道。
“奴婢知道,隻是這事關側福晉的安危啊,求你們進去同傳一下吧,如果四爺不見,奴婢這就回去,絕不打擾。”澤蘭請求道。
看門的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給你問一下。”
而此時的四貝勒正和舒穆祿巴克什兩人圍著桌子,喝茶聊天。
可以說這幾天是他最愜意的日子了,什麼煩惱都沒有。
“嗬嗬……你妹妹這小時候就這麼調皮了,難怪現在也是這麼無法無天的。”四貝勒笑著說道。
這幾天和舒穆祿巴克什在一起,他旁敲側擊的問了很多關於夕顏的事,這丫頭就是全家人的寶,就是三個嫂子也都是疼愛有加。